“說道這雷鴿?當人也不是正常人,不然以計彥秋初入警局的頻率還不早就被抓起來了?”左佳安見兩人氣氛不大好就開始解釋了起來。
“雷鴿的本體是鴿子,不然他也不會給自己起一個這麼娘炮的名字。這除了血靈族以外其他靈族幻化成人形都是隨意的,只不過這最原始的時候並不能讓人看到,還都是靈體的狀態,這個你應該知道。”
芽兒點點頭,她現在就是這種介於兩者之間的狀態,不然也不至於需要讓這二位把她帶下山。
而與雷鴿認識也可以說的上是天意或者巧合,那廝剛化成人形的時候還不習慣,而且因爲不熟悉人類的生活也還沒有住的地方。
所以常常便會以本體生活,但奈何化成人形之後竟然還容易染上人類的疾病,單是感冒就夠它喝一壺。
那是雷鴿化形之後第一次染上感冒,還沒等飛回家便暈在了路上,還好被路過的左佳安撿到帶了回去。
要說這左佳安怎麼會這麼好心?那可就是真的想多了,她只是做完薩滿儀式往家走的時候看到路上有鴿子,神杖感應到那鴿子還活着,就想拿回去做烤乳鴿罷了。
最後好在那雷鴿醒來的快,不然早就成了她左佳安刀下的亡魂。
“來找我們老大?二位去那邊等會,他在裡面審犯人呢。”局裡認識的小警員看到熟悉的兩個人,還沒等對方開口便直接給了答案。
“你忙去吧,不用管我們。”左佳安擺了幾下手帶着幾個人走到了雷鴿的辦公區。
雖說他二人都不是什麼招人稀罕的人,爲啥不招人稀罕?這不明擺着呢嗎?一個開殯儀館的天天接觸死人,着另一個跳大神的更是神神叨叨。
可出了門還是有人尊敬的,畢竟誰家沒有個紅白事?而且這左箐算命的本事在十里八鄉還是爲人稱道的。小輩就算再不受歡迎,可有老輩的名聲再撐着,也沒人敢說什麼。
再說這左佳安多多少少也學了點她那皮毛,也沾了不少母親的光,出去看事也從來沒出過差錯,光是工作態度就讓人放心。
“二位來了?怎麼還帶了一個?”雷鴿看着後面的芽兒目光中充滿着探究。
也就這個時候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不然保不齊會被同事認爲沾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火葬場新成員,介紹你們認識一下,這位是芽兒這位是雷鴿。”
芽兒看着雷鴿伸出來的手拍了一下繼續笑着,她看什麼都新奇,可任誰看都像個傻子。好就好在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這個傻子,能讓她以後黑歷史少一些。
“她啊剛從山上下來不懂這些禮節。”左佳安怕大家尷尬貼心的解釋着。
“正好,我那邊案子也審完了我們去給芽兒接個風?”雷鴿說完放下文件並 沒有在意這些。他當初也好不到哪去。
“那就走起?”左佳安一臉興奮的說着,他們可好長時間都沒聚過了。萬全忘記身邊這個山靈族怎麼幹飯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