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反正既然等,就索性等得再久些,我挺個肚子的確也有點累了。等到孩子產下之後,再說也好,再做個月子,再養個身體什麼的……好說再等個半年。恆,我們現在就走好了。”說完,懷墨染好像如釋重負一般,起身想要離開。
“喂!你又拿這個要挾我!”清鬆滿臉的不滿意,但是卻又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無可奈何地說:“其實……在很久之前,我和應龍就打過賭。我們早就已經預料了今天的事情。當然了應龍是上天入地,知道歷史的。”
“我只是根據現有的信息推斷而已。這本來就是不太公平的打賭嘛,只是當時一時之氣,說若是我對的話,應龍就要放棄對嫿瑛的心思,若是我錯的話,我就要放棄……所以當時我就……”
“打賭又如何?嫿瑛是誰?”懷墨染好奇地說。
“我們那漫長的歲月就是彼此這麼打賭才能熬下來的。至於嫿瑛……呵呵,她是天狐。”說到嫿瑛,清鬆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
“天狐?”
“天狐是第三類神獸中的最高等級的神獸。現有的天狐應該就是在人間吧。”慕煙對着懷墨染說,然後看着清鬆。
“是啊。嫿瑛可算得上神獸中的美女了。你可要知道,她只要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哎呀就算是爲之丟了性命都行!”清鬆的臉上開始呈現出一臉的花癡摸樣。
“那……你們賭的東西是什麼?”
“應龍說,有人要來找我,給我今天的這個日期,可是我說實在兩天之後,所以我們就下了一個賭。結果他贏了。”清鬆一臉的懊悔:“然後突然將手指不停地在桌子上面敲打。哎……算來算去,就是因爲我少算了顏夕!”
“因爲我沒有想到她選擇的主人居然是你,而不是那個薩摩夜來!”清鬆嘆了一口氣說。
懷墨染頓時傻眼:“那……你到底可不可以找出應龍?”
“當然可以了。只不過見到它,必定又是要笑我賭輸了,而且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要搭上我心愛的嫿瑛……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還有機會的。我多聰明啊。只將嫿瑛賭給他一千年,只要嫿瑛對他依然沒有想法,那我就可以有機會再來了。哈哈!”
“神獸之間可以互相愛慕嗎?”百里鄴恆好奇地問。然後看了一眼懷墨染。
“自然了。神獸是不能夠像人一樣成婚,但是這個愛慕還是自由的……再說了,長夜漫漫,我們要是不這樣,如何度過着接下來的時間呢?”輕鬆說得十分懇切。看樣子倒也不像是假話。
“我是不管你們之間的那些什麼賭約,總之對於我來說,時間是最重要的。你現在就必須幫我找到應龍!”懷墨染堅定地對清鬆說。
“好,好!知道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輸了。不過,應龍並非每時每刻都允許我見它的。而且我功力最大的時候,還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那個時候,我再去幫你找應龍,這總可以吧?”清鬆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問。
“可以。那我就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時間一到,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我需要知道應龍在哪裡。”懷墨染說完便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杯,一飲而盡。
看着懷墨染略微有點粗魯的動作,清鬆有點癡癡地看着:“說起來,你和嫿瑛倒是有幾分像……”
“你是花癡了嗎?她是狐狸,我是人,哪裡像?”懷墨染沒好氣地說,和這個傢伙饒了一大圈子,結果基本上等於什麼都沒有說。任誰都會覺得不那麼爽的。
“呵呵!脾氣!脾氣最像!”清鬆卻一點也沒有生氣,還是好脾氣地說。
“呵呵,原來你喜歡被人家罵啊。”
“那倒不是,不過你們脾氣都急躁,和長相完全不匹配呢。說到這裡,我倒是真心開始想念起她來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好久都沒有見了。”說到這裡,清鬆又開始神遊了。
懷墨染輕輕嘆了一口氣,她也準備不用再去理會這個傢伙了,只不過……這裡要等那麼久,不知道外面的薩摩綺羅他們會不會……
“你放心,進入了這裡之後,時間就凝固了,和外面無關了。”顏夕在一邊說。雖然他現在並非在她的身體上,卻也可以知道她想的東西。
“蛇膽已經在你體內完全接受了,以後就算我不在你的身邊,也可以知道你心中所想。”顏夕在一邊對着懷墨染說。
“原來如此。看來我倒是沒有辦法再把你拋開了。”懷墨染淡淡一笑。
顏夕沒有想到懷墨染會這麼說,看了她一眼,原先只是因爲懷墨染是自己的第二選擇,如今看來真是錯有錯招,不管怎麼說,這個主人遠遠比薩摩夜來來的更加有魄力和聰慧。也許,自己沒有選擇薩摩夜來,而是選擇了懷墨染,也是冥冥之中註定的。
“顏夕……找主人必定是和自己心氣相投之人。有天意,有人爲,纔會是主人。若只是爲了一己私利的話,這個主人也未必長久。而此刻,你也應該放下自己當初的心結了。神獸註定是這樣的生活,你既然已經選擇了,就要學會如何適應。”
清鬆看着顏夕,一字一句說。一雙談笑風生的眼睛看起來卻似乎可以看懂所有的一切。
“她又不是自願的,神獸雖然可以永生不死,卻要忍受永生的寂寞,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戀人。這樣的生活,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如果要知道永生意味着這些的話,我像沒有一個人願意永生的。顏夕也一樣。”懷墨染對着清鬆說着。
“你……果然是娘娘……顏夕,這就是你的主人!”清鬆笑着對顏夕說。“你們已經融爲一體了。你懂她,她自然也是懂你的。”
“你也有過這樣的主人嗎?”看到顏夕有一點點走神,似乎在想些什麼似得,所以懷墨染轉過頭看着清鬆說。
說到這個話題,清鬆突然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似乎十分憂鬱。似乎懷墨染問了一個他無法回憶的問題。過了許久,懷墨染都已經他不會回答的時候,清鬆卻突然開口了。
“有過。也是一個同你一般的人。聰明,美麗……只可惜,她只陪了我短短几年。不過這已經足夠了。我們神獸一輩子只會有一個主人,無論一天,或者是一輩子。都只有一個。”
“一個?”懷墨染回頭看着顏夕,就是說她是顏夕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