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了。特麼對於+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你現在需要休息。”顏夕在她腦海裡面慢慢說話。
“恩。”懷墨染應了一聲,準備強迫自己好好睡覺,但是卻沒有辦法睡着。正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面,代替了顏夕。
“也有事情想要告訴你,可以出來一下嗎?”那是應龍的聲音。
他不是離開了嗎?連看都不願意看到他一眼,可是爲什麼要自己出去呢?懷墨染感到有點好奇。然後慢慢站了起來,身邊的百里鄴恆似乎熟睡着一絲絲想要醒的意思都沒有。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嗜睡了?自己動靜那麼大,居然也沒有醒過來?
懷墨染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掀開了馬車的車簾,但是並沒有走到外面。應龍正站在馬車外面,看着自己,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冷靜。只是深藍色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找我幹什麼?”懷墨染開門見山。
“你不準備走出那個馬車嗎?”應龍一臉酷酷的樣子。
“我是懷孕的女人,站的太累了,還是需要休息的。”懷墨染隱約感到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有問題。但是直覺告訴她,一切都需要小心。現在的應龍有點不對勁。
“可以,但是我告訴你了之後,恐怕你會呆不住。”應龍突然閃過一絲毫無覺察的微笑,只是被懷墨染敏銳地看在了眼中。
“你說吧,我聽聽看,值得我走出馬車嗎?”
“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差了。”應龍的眼中有一絲絲的疑惑,但是轉眼即逝。
“幾乎沒有好過,不是嗎?”懷墨染笑着說。“好了,那麼晚找我一定有什麼事情,快點說吧。”
“可以……我知道具嗜在哪裡。你想去見他嗎?”應龍務必認真地說,然後看着懷墨染,似乎在等待着懷墨染的決定。
“你讓我出來就是爲了這麼一件事情?”懷墨染等了一會兒,然後看着應龍說。
“是啊。你們不是一直在找他嗎?而且他和你之間的關係也匪淺,所以你不想見到這位老朋友嗎?更何況現在的一切不都是與他有關嗎?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應龍好奇的問。
“呵呵,我很好奇具嗜在哪裡,很希望現在就看到他,這些都對。只可惜……”懷墨染看着面前的應龍,然後淡淡地說:“如果是應龍,他最討厭的應該就是讓我去見具嗜。因爲他覺得我就是讓具嗜陷入這樣場景,改變一個十分稱職的主人的罪魁禍首。”
“所以……應龍……不……檮杌,你雖然對我來說十分有吸引力,不過沒有辦法騙過我。”懷墨染笑着說。
“哈哈……果然是聰明的女人,我僞裝的很像了,其實我都不用說具嗜,你應該就會走出馬車,你爲什麼不出來呢?”檮杌的臉依然還是應龍的樣子,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已經變了,變得十分輕浮,充滿着挑釁的氣息。
“也許你可以騙過很多人,但是在已經知道你存在的我,你無可遁形。百里鄴恆因爲我的關係,變得十分淺睡,我這麼大動靜起來,他居然完全沒有動靜。這本身就奇怪。當然應龍爲了避開他人的眼睛,或許也會如此,但是……以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會。”
“第二,我和應龍之間雖然有過一段時間的獨處,但是我和他之間的矛盾,恐怕你根本就不瞭解。他不會讓我去見具嗜,就算是,也會讓清鬆過來說話,而不是他自己。更何況我們才見過面。”
“最後,你一來就表明了你的態度,那就是讓我走出馬車。我想這個馬車是你的一個神力吧。我走出了馬車會有什麼危險嗎?”懷墨染笑着說。
“哈哈,怪不得窮奇搞了半天也沒成功,你果然很難對付。一個應龍已經夠讓我頭疼了,如果還有一個你,看樣子我們之間一定還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哦,對了,回答你一個問題。走出了馬車,我就可以將你抓走了。”檮杌似乎一臉遺憾地樣子。
“爲什麼?”
“爲什麼?原來你不知道。”檮杌裝成的應龍的臉似乎有點驚訝,“你果然聰明。不過我更好奇爲什麼應龍沒有告訴你,在你的馬車外面他放上了一個結界來保護你們的安全?恩……應龍真的是一個奇怪的神獸。要是可以進入他的夢境就好了。”
說完之後檮杌化爲一陣灰色的厭惡突然消失在空中,然後懷墨染立刻就好像清醒了一般,睜開了眼睛。她並沒有醒過來,剛剛只是一場夢而已。不過……看樣子這場夢是真的。檮杌也的確來過。
“你沒事吧?”顏夕發現懷墨染似乎有點心神不寧,便輕輕問道。
“恩。剛剛……沒事吧?”懷墨染問着顏夕。
“沒事啊。你睡得很好,只是不明白,怎麼又突然醒過來了呢?不舒服嗎?”顏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開始關心懷墨染了,也許是因爲彼此之間的關聯更多的原因吧。畢竟不管事情能不能成功,顏夕這輩子都是要和她牽扯不清了。
尤其是她想通了自己對於薩摩夜來的那種感情之後,她就將自己的重心放在了懷墨染的身上,因爲當時薩摩夜來被毒氣給迷幻的時候,他的腦子裡面出現的自己,並非是幻像,而是真實的自己。
雖然她沒有辦法將他救出毒氣,但是至少可以知道他腦海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知道了真相之後,她倒是反而冷靜了許多。也許這就是天數。這麼想了之後,她就變得輕鬆了許多。
“是嗎?”懷墨染淡淡地說。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敏感的顏夕似乎感到懷墨染您在說些什麼東西,所以詢問了一下。
“沒什麼事情,只是隨便問問。”懷墨染連忙否認。
“哦。”顏夕沒有在說話。
懷墨染也慢慢起身,然後墊手墊腳走到了外面,外面天色依然是黑暗的,天還沒有亮,可見檮杌來得有多麼着急,走得又是多麼迅速。
“顏夕……你離開一下。”懷墨染突然開口。
“什麼?但是……”
“我要去找應龍,雖然我並不忌諱你在場,但是有事情我需要單獨和應龍說。”懷墨染對着顏夕說,雖然有着懇求的意思,但是語氣也有着不用質疑地堅定。“還有讓他睡得熟一些。有辦法嗎?”
“恩。”顏夕慢慢走下了懷墨染的身體,然後變成人形的樣子,站在馬車裡面。雖然眼睛裡面有着疑惑,但是還是絕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