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
樑碧兒不得不收回自己的視線,卻還是很不滿的衝樑寧兒狠狠翻了兩個白眼。
在她的心裡,樑寧兒的容貌可算不得什麼,壓根就比不上自己,爲此,她還特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髮髻。
“我胡說八道?我樑寧兒可從來不亂說一個字。”
看到樑碧兒還要在扈明輝的面前搔首弄姿,擠眉弄眼,樑寧兒心裡的火更盛了。
她的身子慢慢前傾,刻意當着樑碧兒的面靠近馬恩才。
“馬恩才,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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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刻意讓聲音變得輕柔了一些。
已經低下頭的馬恩才突然聽到樑寧兒輕輕柔柔的喊自己,急忙擡頭,正好對上她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眼裡還是和從前一樣的溫柔,他直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樑寧兒竟然有一對淺淺的酒窩和一顆可愛的虎牙。
鬼使神差的,他把手上的驢繩給扔了,慢慢向樑寧兒靠近了一些。
看到踮腳湊近的馬恩才幾乎都要碰到樑寧兒的鼻尖了,扈明輝的臉更黑了,摟在她腰上的手立刻加大了力氣,想要把她整個人重新摟回懷裡。
樑寧兒卻不爲所動,直到馬恩才靠近到幾乎能聞到自己身上的淡淡脂粉香味。
她還明顯感覺到馬恩才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看着自己的眼睛開始閃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東西。
看到他這樣就受不住了,樑寧兒只覺得噁心。
於是,她臉上的笑意突然沒了,眼裡的柔情也不見了。
卻而代之的除了冰冷還有嫌惡和噁心。
“馬恩才,我告訴你,樑碧兒上次被人打的半死,不是爲別的,只因爲她半夜跑上山要勾引我家的明輝,沒想到的是,我家明輝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還把她打得躺在牀上半個多月下不來牀!”
“樑寧兒,你這個賤婦!你胡說!我沒有!”
樑寧兒的話音一落,樑碧兒就從驢背上跳了下來,指着她破口大罵了起來。
看到樑碧兒當着自己的面罵自己的媳婦,扈明輝的眼睛一暗,伸手摺下了路邊樹幹上一根冰棱,直接朝她的嘴巴狠狠甩了過去。
“啊——”
毫無防備的樑碧兒,嘴脣直接被冰棱戳破了,頓時血流如注。
“下次我要再聽到你對我媳婦出言不敬,下次我直接用飛鏢把你的舌頭割了!”
“……”
樑碧兒雙手捂着自己的嘴,滿臉痛楚的看着扈明輝,害怕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看到樑碧兒這個樣子,還有扈明輝這個超級護短的行爲,讓樑寧兒心情大好。
她起身縮進扈明輝的懷裡,然後伸手摸了摸他光潔英俊的臉龐,最後甚至當着他們的二人的面毫無顧忌的親了他的脣畔一下。
“不過也是,我的夫君這麼帥,是個女人看到都會邁不動道的,可是那又怎樣,他誰都瞧不上,他的心裡只有我!”
出於對她剛纔和馬恩才靠得那麼近的懲罰,扈明輝在她的脣畔劃過自己脣畔的時候,惡作劇的突然張嘴咬了她一下。
逗得樑寧兒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後,她又轉頭冷眼看向馬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