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止孔老婆子尷尬了,孔添土更尷尬了。
這些人和他拜的可是同一個祖宗牌位啊!
就這麼幹乾的把他們一家撂在這裡,可真不是一搬的丟臉。
“嗨!還真是沒有想到,樑潔兒的孃家人竟突然都變得這麼狠,這麼厲害了!”
“哼!該!就該有人這麼狠狠收拾一下他們。”
南關村還住着其他的姓氏,有好些早就看孔添土不順眼的人,幸災樂禍的開了口。
“對!樑潔兒在咱們村子可算是上是不錯的媳婦,家裡裡裡外外的活都幹盡了,可孔家人對她是什麼樣的嘴臉,咱們大夥都可看着呢!”
“是啊!整天就光瞧着孔家一家人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那樑潔兒嫁進門這麼多年,身上置辦過一件新衣裳麼!穿來穿去就是那一身。”
“還有那兩個丫頭,瘦的都要脫形了,從小到大沒見孔大勇抱過她們一次,真真是可憐啊!”
“對!孔大勇就該這麼狠狠的教訓,整日在村子裡訓斥樑潔兒沒用,沒能給他生兒子,這好不容易有了身子,他卻跑去騷情劉美鳳!他還是人麼?”
“啊呸!兩個都不是好東西,打死了更好!”
衆人紛紛的議論,讓站在他們中間的李鐵牛,拳頭越攥越緊,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懊悔的都恨不能將自己狠狠揍一遍。
衆人的議論,樑寧兒也都聽到了,她放下手上的到,順着那些人的話往下說。
“我大姐性子如何,想必諸位和她打過交道的大娘大嫂子們都是知道的,她這要不是被逼得沒法子,沒有活路了,好好的做什麼要去尋死?
這是尋死啊!但凡有一點活路,誰能有這個膽子,誰能有這個想法啊!這都是因爲她被孔家人,被孔大勇逼得沒有活路了啊!”
樑寧兒反身指着身後掛在大槐樹上的麻繩,講得情真意切,甚至眼眶都紅了。
“我們樑家是如何好說話的,但凡和我們家人打過交道的,也是肯定知道的,我們家沒了二姐,要不是因爲怕了,因爲被逼的實在沒有法子了,誰出門帶刀子啊!
所以,這次誰要敢逼我大姐,我們就和他拼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反正我們樑家又不是沒有死過人。”
爲了增加說服力,前頭的話,樑寧兒是本着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原則說的,所以說這些話的時候,噙在眼眶裡的淚水,她拼命眨了兩下,讓它們嘩啦啦的淌了下來。
後頭,因爲變成了惡狠狠的威脅,於是她的表情也跟着變了,紅彤彤淌着淚水的眼睛瞪向周圍的人,這不只讓她的威脅多了一絲兇狠,還讓旁人看到了一絲絕望。
就是因爲這絲絕望,幾乎讓周邊所有圍觀的人都一邊倒的傾向了她。
“是,幹得好!孔大勇和孔家太不像話了!就活該這樣好好的和他們算算賬!”
“都是什麼人!硬生生把人家的閨女往絕路上逼,還是人不是人啊!”
“我可聽說了,那張家逼死了樑家的二女兒,他們自己也沒有好下場,張寶方都瘋了,爲了給張寶方治病,張家都要賣田賣地了!”
“所以啊,這黑了心肝子的事情,不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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