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樑寧兒敢肯定,二姐的不開心是緣自孩子。
“二姐,不會的,你和姐夫都還年輕呢!再說了,姐夫對你這麼好,就算真的沒有孩子也沒關係的,只要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好就好。”
樑寧兒又試探着將話題轉移到了二姐夫張寶方的身上,讓自己一定要擦亮了眼睛再嫁人,這話聽來可就是針對張寶方說的。
“算了,寧兒,你二姐我這輩子就這樣了,日子過一天算一天吧。”
樑寧兒想要追問知道更多,可樑靜兒好像就是不願開口多說,用這麼一句話堵住了樑寧兒更多的追問,卻也讓她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二姐,你不能這麼想,我都說了你和姐夫還年輕,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你不要太悲觀。”
看到樑靜兒的情緒很低落,甚至生活態度都很消極,樑寧兒急忙開口勸慰。
“哎,我沒事,我和你一樣,也是話上趕着說到這了,隨口感嘆了一句,這日子總得要過的是吧,說過了也就沒事了。”
這次,樑靜兒終於擡起了頭,望着樑寧兒的臉上還帶着一絲釋然的笑意。
可這抹笑容,樑寧兒卻看着覺得有些牽強。
她是真想再拉着她好好追問兩句的,可是二姐的性子她知道。
她不似大姐的性子那般溫吞,也不似樑果兒那樣心裡有話根本就藏不住,反倒是和自己有些相像,不想說的話,不想讓人知道的事,無論旁人怎麼旁敲側擊,一個字都不會吐出來。
可她知道二姐是真的不開心,且不說那晚她抱着自己的異常反應,就單單她嫁人後的這些年,沒見她怎麼笑過就能知道。
以前還在孃家當姑娘時,她性子熱情開朗,那個時候自己還沒穿越過來,原主性子懦弱,家裡的很多事情,裡外都是她說了算了。
可嫁人後,她不但不開朗了,反而還成了家裡開聲最少的。
劉氏樑根水一直都認爲這是因爲她沒有生孩子的緣故,可樑寧兒瞧着好像事情遠不止這麼簡單。
“對了,別光說我啊!說說你!我怎麼聽果兒說你和常遠鏢局的總鏢頭有些什麼情況呢!怎麼樣啊?什麼時候領我的這個妹夫給我瞧瞧啊”
樑靜兒一掃剛纔臉上的憂愁,笑着衝樑寧兒追問了起來。
“這個死丫頭,舌頭還真不是一般的長,回去我就把她的舌頭給絞了。”
話題突然從樑靜兒的身上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還是讓樑寧兒尷尬又無地自容的有關於扈明輝的話題,樑寧兒是又氣又羞,恨不能現在就把樑果兒的腦袋給擰下來。
“你氣她做什麼?這是好事啊!能進常遠鏢局的可都不是簡單的人,他還是總鏢頭,那更是本事不一般的,我還聽果兒說他待你不錯,那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想到自己有可能馬上就有個妹夫,還是個身份和能力都不簡單的妹夫,樑靜兒的情緒立刻越來越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