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你不是沒有成爲笑話嗎?大夥都知道這就是場誤會,這都是趙開花搞的鬼!”
樑潔兒覺得樑寧兒不該揪着自己男人不放,她要算賬的話,該找趙開花,張家人,而不是自己的婆家人,更不是自己的男人。
“大姐?”
樑寧兒望着樑潔兒的眼神越來越失望,同時心也跟着越來越寒。
天地良心,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都是爲了她。
“大姐,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啊!三姐這麼做都是爲了誰啊?不都是爲了你嗎?你,孔翎孔雀在孔家現在有好日過,不都是三姐的功勞嗎?
怎麼你現在還成白眼狼了呢?反而指着三姐說不是了,難道三姐的恩情,你全都忘了?”
心寒,心冷和失望的不止樑寧兒,還有樑果兒。
孔家人她是一眼都不願多看,可是沒有辦法,他們是大姐的婆家人。
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孔大勇就是再差,他也是孔翎孔雀的爹,這是骨肉親情,斬不斷的。
可是剛纔,孔大勇的話是真過分,大姐這個時候應該出來維護三姐的。
沒想到她反而倒打一耙,說是三姐抓着這件事不放了。
聽到樑果兒當衆罵自己是白眼狼,樑潔兒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啦啦的下來了。
她看向樑寧兒,樑寧兒望着自己的心寒失望的眼神,讓她已經揪緊痛得幾乎要無法呼吸的心更疼了。
可她這也是沒有辦法,一個是自己的男人,一個是自己的親妹子。
男人的面子終歸是要重要一點的,更何況這次若是自己沒把事件平息了,往後在孔家的日子,同樣好過不到哪裡去。
衡量來去。她只能是對不住自己的妹子了。
“寧兒對我的好,我當然記得,可是,寧兒,看在我的份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成嗎?”
看到自己的大姐一意維護有錯在先的孔家人,樑寧兒猶如墜入了嚴寒的冰窟窿裡。
她開口反問,聲音很輕很輕,可是心好痛好痛。
“大姐,你讓我算了?你說說怎麼算了?”
正午的陽光耀的人都要睜不開眼睛,樑寧兒拼勁全力,好不容易纔睜開了眼睛,卻已是淚眼朦朧,幾乎看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樑潔兒此刻是什麼表情。
“這些年,外人罵我樑寧兒什麼難聽的話都有,我不是沒有聽到,我是因爲不在乎。我不在乎,是因爲這些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真要罵得厲害,鬧得兇了,你也看到了,我樑寧兒必定會雙倍奉還。
我如此爭氣,是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們樑家,縱使沒有男兒郎,卻不比任何人家差。
我這麼爭氣,也是想要讓你,讓已經出嫁的二姐,都能在婆家過得好一點。
最近這段日子,在婆家的日子是不是要比從前好一點,別人不知道,你心裡是最清楚的。”
樑寧兒的話,讓樑潔兒急忙低下了頭。
她的表情,樑寧兒因爲眼含淚花原就看不清,現在更是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