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賽花一句話差點噎得樑寧兒當場翻白眼。
她不要臉?她要來勾引眼前的這隻大猩猩?
這個肥婆娘怕是瘋了吧?
“你說什麼?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樑寧兒已經抓在手裡的藥材和白褂子又重新扔回了揹簍,擡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臉上的麻子多的差點就要淹沒她大圓餅子臉上眼耳口鼻所有五官的馬賽花。
這個時候她也認出了馬賽花,她是馬恩才的堂姐。
很小的時候她見過她兩面,不過因爲她出嫁早,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她之所以能認出馬賽花是因爲她剛纔口中提到的我們家恩才,還有她肥碩的身軀和滿臉的麻子,她這個形象方圓百里之內,能找到的就只有她這一個。
不過她好像記得馬恩才說過,她這個堂姐的男人很早就死了。
“哎呀!你還不承認是吧!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醜事嗎?”
馬賽花雙手叉着自己肥碩的腰身,肥得好似香腸的大嘴嘚吧嘚吧的開始衝樑寧兒叫囂了起來。
“你的醜事方圓百里誰都知道,被我們家恩才退親了不說,還跑到山上來想要勾引野漢子!
前兒個晚上,好多人看到你穿着男人的衣裳偷偷摸摸的爬下山,怎麼?偷漢子上癮了是吧!還想要來勾引我們家的明輝!你也不打盆水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
馬賽花越說越激動,大臉盤子上的肥肉都因爲她情緒過於激動而跟着一抖一抖的,樑寧兒真擔心她臉上的麻子會抖落一地。
但是此刻她更多的是生氣。
“你——”
“大嫂!你胡說什麼呢!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的朋友!”
樑寧兒剛要開口,站在旁邊的扈明輝卻皺着眉頭不悅的搶先開了口,語氣霸道不容反駁。
他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自己好心給她穿的那件白褂子還給她帶來了這麼的麻煩和困擾。
他原是想要顧及她女兒家的名聲的,卻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朋友?明輝?你說什麼呢?你怎麼可以拿這個狐媚子當朋友!我知道你心腸好,總是想要幫別人!可這個是不要臉想要來勾引你的狐狸精,她的名聲早就臭了,她不值得你幫忙的!”
馬賽花聽到扈明輝說樑寧兒是他的朋友,急得差點在他的面前跳了起來,貶低詆譭樑寧兒的同時還不忘衝她連甩了好幾個鄙視又嫌惡的白眼。
馬賽花口中詆譭樑寧兒的話是徹底把扈明輝惹怒了!
“馬大嫂!”
他黑臉衝馬賽花吼了一聲她的名字,黝黑的臉因爲惱怒生氣此刻變得更黑了,又因爲有一臉黢黑的絡腮鬍讓他此刻看起來更凶神惡煞了。
“你知道一個女兒家的清譽有多重要的!你沒有親眼看到的事情你就不要亂說!”
那晚的情形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樑寧兒的爲人根本就不像外界傳的那樣不恥。
“我,可她就是——”
看到黑皮黑臉怒目圓睜瞪着自己的扈明輝,馬賽花結結巴巴不敢再開口了,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雖然不敢再開口說什麼,可是她還是不滿的衝樑寧兒狠狠甩了兩個白眼,反正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引起的,也是她突然推門闖進來壞了自己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