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
“嗯。”
樑果兒心不在焉的應了樑寧兒一句,腦袋又悄悄地朝院門看了過去。
“你在看牛振堂嗎?”
“對呀!”
樑寧兒猝不及防的開口追問,讓毫無防備的樑果兒張口就承認了。
而後她才反應了過來,紅着小臉低下頭“沒……沒有……”
“果兒,其實你和牛振堂,你們——”
“姓樑的呢?這家是姓樑吧!裡面的人趕緊給我出來!”
院門口,突然氣勢洶洶的衝進來了幾個人,一進院子就衝裡屋凶神惡煞的叫了起來。
樑寧兒樑果兒兩姐妹急忙起身。
剛纔吃過午飯,劉氏跟着樑根水一道下田去了,家裡現在就只有她們兩個人。
“你們是誰?想幹嘛?”
樑寧兒一臉狐疑又質疑的看着眼前這幾個完全面生的男人。
這幾個男人,樑寧兒根本就沒有見過,但是見他們這般氣勢洶洶的衝進來,想必也不是有什麼好事。
尤其是站在最前頭的光頭粗脖子男人,狠狠瞪着自己的眼睛,就好似要將自己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是啊!大白天的,你們叫什麼叫?想幹嘛啊?”
那幫人凶神惡煞的叉腰站在自己面前,樑果兒根本就不怕,也叉腰衝那些人問了一句。
“你就是那個叫樑寧兒的死丫頭吧!”
粗脖子光頭男人一靠近,樑寧兒就聞到了他身上很弄濃烈的油煙氣,仔細看他身上的衣裳,還沾着不少的油漬湯漬。
再細看他的眉眼,也不是完全陌生,高高的顴骨和微微突出的哨牙,和昨天在黃家後廚和自己鬧了不愉快的老婆子有些相像。
看樣子,今天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黃老爺顧着人情面,給了他另外十幾桌飯菜燒的包師傅,人稱包伙頭。
“包師傅今天這麼閒嗎?”
樑寧兒冷冷瞥了他一眼,在順帶將他身後跟着來的幾個後生也看了一下。
五個人,其中一個頭頂和他一樣禿,一個顴骨和他的一樣高,一個脖子比他的還要粗,另外兩個則是這三樣的結合體,想必都是他的種。
“你知道我是誰?”
樑寧兒張口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到是讓粗脖子的包伙頭吃驚不小。
“我只是不知道包師傅大白天的來我家做什麼?咱們要做的宴席不在同一天,用不着會師吧?”
樑寧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後,拉過樑果兒的手,打算進屋。
“死丫頭,你可真是不只好歹,連我們包家的宴席也敢搶,我直接廢了你的手,看你以後還拿什麼出去糊弄人。”
見樑寧兒沒有要理會他們的意思,包伙頭都還未開口,站在他身後的大兒子包大,那個禿頭忍不住了,一個箭步衝了出來,掄起拳頭就衝樑寧兒的臉上砸了過去。
樑寧兒知道他們來勢洶洶,卻不知道他們竟然這般的不講理,急忙躲閃的同時,還將樑果兒拉倒了自己的身後去。
“你要識相的話,趕緊現在就去黃家,把你做的那三桌酒席給辭了,不然的話……”
包伙頭沒把剩餘的話說完,而是意味深長的看着樑寧兒,同時還拿出了自己藏在身後的鐵鑄大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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