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姜晁看着姜塘,這個堂哥雖然沒有經常見面,甚至很少接觸,但是他一直都覺得姜塘那樣得纔是有出息,有出息還年長的堂哥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知道。
“這不重要,左右你小心點,感情這東西玩不好會出人命的。”
“嗯?我們兩個男的還能生小孩不成?”
“我說的是你倆。”薑糖頭疼,因爲感情問題砍死對方的,或者砍死對方載自殺的有的是。
“不能吧,好吧,他脾氣那麼不好,我還是回去哄哄他吧,萬一他提刀過來把你們砍了就不好了。”
薑糖:怎麼覺得自己再被喂狗糧呢?也是夠了。
姜晁最後也沒出門去找祝海洋,哥倆出了陽臺就被呂未辰叫去打撲克,四個男人再加上聽蘇茶指揮蘇舞席地而坐,五個人能玩的不多,溝通完發現大家都會的也就是黑A和抽王八。
“那就抽王八。”顧杭說。
因爲姜晁還不知道蘇茶會說話的秘密,大家都知道是蘇茶指揮蘇舞玩。姜晁不知道,所以當他看見蘇舞第一把就贏了的時候挺吃驚的,他還以爲蘇舞就是來湊熱鬧的,沒想到還有兩手。
“再來!”姜晁喊道,本來沒什麼興趣一心想玩一把就去找祝海洋的他已經忘了最初的打算,現在滿腦子都是贏回來,不能讓小孩子挫了面子。
“我說咱不能白玩啊,沒動力啊,來點彩頭怎麼樣?”蘇茶附在蘇舞耳邊說,蘇舞重複。本來賤賤的語氣被蘇舞直巴巴毫無語氣起伏變化的講出來,尤其是臉上也面無表情,着實有點詭異。
姜晁直接就意識清醒,也沒有了剛纔腦袋一熱就想繼續玩下去的想法。
這句話要是換蘇茶說,效果肯定不一樣。
顧杭猜到蘇茶的小心思,開口幫蘇舞說。
“想賭什麼?零花錢?”
“蘇舞是有想買東西了嗎?”姜塘問的是蘇舞,看向的卻是蘇茶。
蘇茶接收到姜塘的信號,狂點頭。
雖然想買什麼直接跟顧杭要錢就好了,但是這不是一筆小錢,她不好意思再伸手了。
“那怎麼來?”
“那個,我想回去了,我還有事。”姜晁舉手說。
“不急於一時。”顧杭瞥了一眼說,好不容易蘇茶有點興致,纔不會讓人破壞掉。
呂未辰也跟着起鬨讓姜晁留下來,人多才熱鬧啊。
姜晁最後還是留了下來,因爲蘇茶讓蘇舞說如果他贏了可以給他一套裙子。
姜晁被收買了。按理說裙子衣服的去商店可以弄來很多,但是商店都有兇獸,他一個人又沒什麼實力,就是個普通人,甚至是個普通人中比較孱弱的那種,當初他父母曾經要因爲他身體不夠結實要把他送到部隊鍛鍊,結果他外公堅決沒讓,自從這之後他就和外公關係更好了。
之前和祝海洋一路被兇獸追趕到C區都是祝海洋護着他,所以他纔會被嫌棄趕出來。
跑題了,姜晁把思緒收回來,開始新的一局。
抽王八除了運氣加成外,還是需要一點算計的,這點算計蘇茶只是粗懂皮毛,但是她有運氣加成啊,連贏三把後贏得盆滿鉢滿,笑的合不攏嘴。
他們要的是一把押注一斤糧票,走的越遠、玩到越後面輸的越少,也就是最後一個剩下的人需要支付四斤糧票,倒數第二個完成的需要支付三斤糧票,倒數第三個完成的需要支付兩斤糧票。倒數第四個也就是第二個手裡沒牌的需要支付的一斤糧票。
三把下來蘇茶賺了三十,之前說好了分給蘇舞十分之一。贏了分蘇舞,輸了蘇茶自己擔着,這是蘇茶自己提出來的。
姜晁連跪自然不會開心,不過看到顧杭家的小貓抓着糧票笑的跟財迷似的樣子,心情好了不少。
“這貓也太聰明瞭,如果是人的話肯定是個小財迷。”姜晁說。
顧杭跟着點頭表示贊同,雖然是不是財迷不好說,但是想得到什麼一定會想盡辦法弄到手是肯定的了。
蘇茶:姐姐還是人的時候差錢嗎?不差錢!纔不是財迷呢,現在是形式所迫。
顧杭洗牌重開一局,本來是應該贏得洗牌的,但是蘇舞的手太小了,顧杭自告奮勇幫蘇舞洗牌。
這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姜晁已經沒了回去的念頭,索性放下雜念專心贏牌,總要贏一把讓蘇舞兌現諾言。
姜晁皺眉,怎麼感覺怪怪的,蘇舞的上家是顧杭,每次蘇茶抽走顧杭的牌都能湊成一對扔出去,會不會太巧合了。
姜晁開始認真觀察着。一把下來,果然每次都是。
出老千!姜晁腦海中最先浮現的就是這個。可是怎麼出老千的他沒看出來,空口無憑啊。
“我們換地方坐吧,我想坐蘇舞旁邊沾沾運氣。”姜晁對顧杭說。
顧杭挺驚訝的,很快反應過來後點頭答應了,洗好牌後把牌放在中間,由蘇茶的上家上牌。
之前上家是他,現在是姜晁。
姜晁運過來,蘇舞沒什麼反應,蘇茶炸毛了。
本來把姜晁安排地遠遠的就是防止他聽見蘇茶跟蘇舞的說話聲,現在好了,他直接坐過來了,蘇茶都不敢說話了。
幸好蘇舞玩了幾把也摸到點門路,自己也玩地風生雲起。
蘇茶離開蘇舞去找顧杭,姜晁在那她沒辦法幫忙,還不如去顧杭身邊趴一會。至於賭金,看命了。
蘇茶不爽地看一眼姜晁,這幾天下來認識到之前完全不可能知道地屬於姜晁的另一面,他的偶像形象已經崩塌得差不多了。
偶像這個東西吧,還是遠點看着就好。否則會失望的,畢竟大家都是人,誰也不是完美的。
這一把姜晁成功第一個出光手裡所有的牌,也就是確定這局註定是贏者了。
姜塘第二、蘇舞第三、呂未辰第四、顧杭第五,這是顧杭第一次第五。
這都不重要,在姜晁眼裡現在就已經看見了華麗的裙子在向走開。
“我贏了。”
“嗯。”
“剛纔說我贏了我會有裙子的。”
“嗯。”
姜塘:感覺姜晁提到裙子就會智商爲零,這是病吧,有辦法治嗎?
蘇舞冷淡地回答並沒打消姜晁的積極性。他已經開始構想一衣櫃新裙子的美好場景了。
“那是不是我再贏一把還會有另一條裙子?以此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