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南宮彥半路上出了什麼差錯,後果簡直不敢想。
她遲疑了片刻,問道,“不如讓宸太子隻身回來,把你的馬帶過去?”
南宮彥一聽,雙手更加捏緊了繮繩,“晴歌,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他就不信,南宮宸能做到的,他南宮彥做不到……
“我……”
“駕——!”
左晴歌還未出聲解釋,就已經看見他揮起馬鞭,照着剛纔蘇以南控馬的姿勢躍向天際……
“媽媽咪啊——”豆豆嚇得捂住嘴,緊張地捏着左晴歌胳膊上的嫩肉。
就在駿馬前蹄快要抵達對面的馬路時,馬身忽然後仰,前蹄踩空往後墜落……
“彥大哥!”
左晴歌驚得大叫出聲,剛要飛過去救他,才發現胳膊已經被豆豆掐得緊緊的。
她鬆開豆豆的束縛,再一眨眼就看到蘇以南已經在千鈞一髮之際拉住了南宮彥的手……
而南宮彥所騎的那匹馬終是無法跨過那道鴻溝,墜崖而亡。
左晴歌隨即看了一眼其他的隊友,就發現他們各個的臉上皆露出了驚恐和退怯之意。
“豆豆,你怎麼了?”她轉身問一旁早已緊張地好比自己剛經歷過生死一線的白豆豆。
豆豆回過神來,神情很快轉爲正常,“唉喲媽呀,我剛纔可嚇傻了,你說那七王爺沒事逞什麼能呢……”
話還沒有說完,一把大刀就擱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用懷疑,拿刀的正是飛鷹。
“飛鷹,你幹嘛呢!”左晴歌見狀,沒好氣地支開他的刀。
“她說王爺的壞話。”飛鷹說道。
“你這是愚忠知道嗎,有這心思互相殘殺,不如多想想該怎麼到對面去。”
她剛說完,就聽到白豆豆叫道,“唉喲媽呀,這小侍衛老帥了,他居然敢拿刀架老孃脖子!”
“……豆豆,別鬧了,快說說黑白雙煞能飛得過去嗎?”
想當初她才穿越過來的時候,不也被飛鷹拿刀架過脖子……
“我家的黑白雙煞可是神馬,有什麼不能過去的。”白豆豆自豪地說道,接着看向飛鷹,“嘿,小帥哥,你叫我聲姐姐,我帶你過去唄。”
“……”
飛鷹將大刀往腰間一別,並不理會豆豆。
左晴歌想起,貌似這飛鷹只跟她和女裝的卿然說過話,其他的女人……好像不曾有過交流。
“小晴晴,你看到沒有,這種冷酷型的帥哥,他就活該找不到老婆!”
聽到此話,飛鷹的眉角動了動,似乎有些不悅,這已經是第幾個女人……這麼說過他了?
左晴歌看了一眼他的反應,回頭對豆豆笑道,“快,把你的飛車開過去。”
“等我一下。”
豆豆忽然故作神秘地說道,接着往馬車走去,將車板下備用的幾條麻繩拿了出來,再把所有人的馬一匹匹地按順序系在車廂後面……
“大胖妞兒,那是我們的馬!”
在她忙活的時候,齊月跑了過來。
“你們的馬怎麼啦?你還想學那個七王爺,帶着愛馬跳崖殉情嗎?”
豆豆利索地打了幾個結,再拉了幾下發現牢固之後,接着坐上了趕車位,“小晴晴,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