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貓哭耗子假慈悲地嚎啕了起來,模樣逼真,“晴歌啊,你還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怎麼能這麼快被老天給收了呢,老天爺哪,你這個不長眼的死老頭,求求你把我的晴歌還給我吧,你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話音未落,眼前左晴歌的身影就臨近,將他面前唯一的一點光遮住了……
“哇哇哇哇……”
三人同時驚叫,冷青殺嚇得從破舊的長凳上往後仰去,一屁股落到了地上……
“鬼啊鬼啊……”
聞聲,齊月那邊的三人一同朝這裡望來,見到安然無恙的左晴歌和蘇以南兩人,皆是目瞪口呆。
“冷青殺,我說你還能不能再噁心點,諾,我現在回來了,求你變牛變馬,現在就變好嗎?”
左晴歌一腳踩在半倒的長凳上,雙眼微眯,笑顏蕩人心間。
“你你你……你沒死?”
他可親眼看到她和蘇以南掉進一個大洞裡,接着那洞就消失不見了的。
冷青殺臉色蒼白,他自是不知道那便是寒冰宮中道法中的無極地遁門。
“左姑娘?太子殿下?!你們真的沒死?!”
忽得,齊月的臉上還掛着兩條鼻涕水,出現在了左晴歌的眼前。
左晴歌走了過去,哭笑不得地指着那個“新鮮出爐”的墓碑,“這是誰的碑呢?”
“我的我的!”齊月一把撲了過去,將碑文從土裡拔了出來,再一折兩段,笑得憨實,“你們一整夜沒回來,都怪冷青殺那傢伙信口雌黃,說你們掉洞裡了,我就……就……”
“還是安兄弟來得靠譜點,早就說你們會回來。”一直不說話的飛鷹將視線投向了臨安。
整個過程,他們兩個都看着齊月自編自導地刻墓碑,哭墳。
現在想想,還真是好笑至極。
“但不知太子殿下,是否還記得當初自己說過的話。”飛鷹走向蘇以南,雖是恭敬地行禮,語氣卻不是很好。
左晴歌望去,看到蘇以南神色淡然,看也不看飛鷹一眼,背身走去,“我做事,務須任何人來提醒。”
臨安看着他的時候,眼裡也多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因爲這句話,他記得自己的師弟蘇以南也說過……
“糟了!”
突然,左晴歌叫了一聲。
如果按豆豆所說的時間來算,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只有三天的時間,他們還能救活南宮彥嗎……
“怎麼了?”蘇以南向她投去疑問。
“再不回去,時間怕是來不及了!”
她緊張地看着蘇以南,面色焦慮。
蘇以南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她還真是任何時候都惦記着南宮彥……
“戰虎,有勞你了。”
語畢,一隻小白虎忽然出現在他腳下,嚇呆了周邊的六個人……
“老虎?!”齊月大喊。
“不,是白虎!”臨安鎮定地糾正道。
飛鷹皺眉,“原來真是他們獲得了白虎神獸……”可憐王爺,還生死不明……
“師兄,快看,是白虎神獸!”
“叫什麼叫,當我沒長眼睛啊?!”冷青殺從地上連滾帶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