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那個後勤主管因爲失職被辭了職。 . .
這是嚴洛言首次在公司公開開人,所有人不禁一陣唏噓。
之後不管是哪個部門用人都嚴格遵守的公司的要求必須使用本人的身份證才能辦理入職。
公司所有的人特別是安保的所有人員都培訓了一番,按陳剛的話來說就是看清楚這張臉,一出現馬上給我抓起來!
於是每個人手機裡都裝上了林天的照片。
找到了就等於立了大功,坐等發家致富。
嚴家本家。
嚴傑明一早就出了門,今天s市的幾個世家的掌門人約了高爾夫。
秦沐歌睡到自然醒敷了個面膜,穿戴整齊之後就在花園的露臺享用了早餐。
這二十年來,她時常覺得如今美好的生活就像是一個夢一般。
那些骯髒的,痛苦地記憶已經越來越遙遠。
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在嚴家大宅停穩,傭人一臉的興奮急急忙忙地跑去告訴秦沐歌。
秦沐歌大早上的喝着早茶欣賞着滿院子的花花草草,心情大好。
回頭聽見傭人急急忙忙跑過的聲音,眉頭頓時一擰,“大清早的,跑什麼跑!煩死了!”
傭人趕緊放慢了步子戰戰兢兢低着頭,“夫人,少爺回來了。”
秦沐歌手中的燕窩盅落到了桌上,臉上卻並沒有傭人想象的高興神情。
她是很想念兒子,可是。。。
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嚴洛言進了院子,院子裡的傭人正在用水沖洗地面,s市今年的太陽似乎比往年更加的火~辣~辣。
到處一片炙烤。
如果說站在外面乾燥的地面上是在煎鍋上的話,那麼現在噴到地上的水受了熱蒸騰到空氣中,就好像是在蒸鍋裡。
嚴洛言渾身的不舒服。
手上拿着一個信封袋,渾身冷冽地走進了以前的“家”門。
秦沐歌迎了出來,“兒子。”還沒有後半句就被嚴洛言的眼神看得一陣心虛。
“你們都出去。”秦沐歌回過身對着屋子裡打掃的傭人冷聲到。
所有人都出去了,“兒子,你吃早飯沒?”
秦沐歌說着就過來拉嚴洛言,嚴洛言異常生疏地避開了秦沐歌,徑直走到了沙發旁坐下。
秦沐歌的手尷尬的停在空中。
立馬又回過神,還叫什麼兒子,他現在什麼都知道了。
怎麼還會認他這個媽媽。
“怎麼捨得回來看我了?”秦沐歌還是一臉帶着笑走到了嚴洛言旁邊的沙發坐下。
“你還是沒有說嗎?”嚴洛言看着秦沐歌眼底也摻雜着很是複雜的情緒。
這個叫了二十多年的媽,現在怎麼也叫不出口。
秦沐歌的表情猛地沉了下來,一張臉頓時拉得老長。
“你回來就是跟我說這個?”
“還是爲了秦笙那個賤丫頭?”
嚴洛言的眼底剩下的那抹不忍消失殆盡,“我希望夫人不要這麼不禮貌地稱呼我的太太。”
秦沐歌被嚴洛言渾身散發的寒氣震懾住了,還是硬着頭皮一臉的不屑。
“洛言,就算是你不出自我腹中,這麼多年我對你也是盡心盡力,視如己出,你在國外受過高等教育,你覺得你現在種種逼我上絕路的行徑就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