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視頻倒退回去又看了一遍。
肖-寵-愛的訛醜惡嘴臉被不斷的放大。
嚴洛言黑色的寒潭變成了洶涌的深海。
一個不注意就有巨浪拍上來。
讓海里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視頻裡面辛喬那麼護着秦笙,嚴洛言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怎麼!不是道施公子和我有什麼可以說的。”
陳剛一臉的慵懶。
滿滿的都是戲謔。
沒有一點看得起施承恩的樣子。
施承恩突然逼了上來。
將陳剛逼退在了樓梯間的牆上面。
“你是不是對joy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告訴你!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把joy讓給你。”
陳剛有點吃驚。
一直溫文爾雅的施承恩竟然可以做出如此暴戾的舉動。
他側着臉不屑的一聲冷笑。
施承恩更加的暴怒。
“你什麼意思?”
陳剛的個頭比施承恩高了半個頭。
這會兒完全是俯視。
雙手抓住了施承恩的手。
陳剛一個用力施承恩就被甩到了一邊的樓梯扶手處。
差點從樓梯的扶手處摔了下去。
施承恩穩住了腳下的步伐。
低喘着看着陳剛。
陳剛卻還是翩翩公子的樣子。
整理了被施承恩弄亂的衣領。
雙手放在了褲子的口袋裡。
冷冷地看着面前明顯精力不夠用的施承恩。
“小子,不要把別人的客氣當做軟弱,你仗着施家的權勢長大,始終都是襁褓裡的寶寶!”
陳剛本想着上去教訓施承恩一頓。
可是又怕給嚴洛言找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現在,皇御集團的情況容不得有其他的閃失。
說完了這一句,陳剛就想去開樓梯間通往走廊的防火門。
施承恩又撲了上去。
一把把陳剛拉了回來。
陳剛怒。
反手抓住了施承恩的衣襟。
“施少爺!”
“陳剛,你算哪顆蔥,不過就是嚴洛言養的一條狗罷了,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
陳剛這輩子不喜歡人嘲笑他的出身。
同樣的也不喜歡被說是嚴洛言身邊的一條狗。
秦沐歌和肖-寵-愛就經常這樣說。
除了他們真的很討厭之外。
陳剛也因爲這個更加的恨之入骨。
現在施承恩又說了同樣的話。
陳剛太陽穴突突地跳着。
一記拳頭揮了過去。
“這一拳頭是我幫辛喬打的!你他-媽的算哪顆蔥!你有本事招惹人家怎麼沒本事相信人家!一個大男人卻像個小娘們兒似的瞎猜測!勞資今天就告訴你!我的確是喜歡她!你敢放任着受了傷身無分文,甚至連手機都沒有的一個女人一個人走出去!你他-媽的就不是一個男人!”
一口氣說完了一大段。
陳剛雙眼裡全是憤怒的火花。
施承恩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你承認了?哼,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那天你不會出現在現場,誰都不救,偏偏抱住了她!”
施承恩一臉的絕望,滿心的痛苦。
不停地呢喃。
哪裡有翩翩公子哥的樣子。
陳剛蹙着眉上去又是一拳。
施承恩歪在了樓梯間裡。
“你不是念過洋墨水嗎?怎麼聽不懂人話呢?我說了這麼多,你還在糾結這個?不知道辛喬看中了你什麼!我只替她不值!”
施承恩臉紅目赤。
狠狠地瞪着陳剛。
“你以爲你一個土豹子就能配得上joy?她是我的!她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
陳剛揉了揉拳頭。
生生的疼。
“現在這個年頭結了婚的都可以離婚,你以爲辛喬答應了你的求婚就是你的了?你就可以放肆了?我陳剛是土豹子沒錯,可是我的女人,我都疼!”
說完這句話陳剛就沒再理會角落裡的施承恩。
拉開了防盜門出了走廊。
“真是沒選對日子出門。”
陳剛搖了搖頭。
腦仁都在疼。
門被打開,不停地晃動了幾下。
又重重地關上。
進來的光線又重新阻絕在門外。
施承恩一個人坐在了黑暗的樓梯間裡。
陳剛的話不停地在腦海裡面迴盪。
“沒有手機?分無分文?”
施承恩心裡一陣巨大的恐慌涌了起來。
走廊裡的陳剛的迴音不停地在迴盪。
這面牆打到那面牆。
聲音碰到了牆壁又擋了回去。
不絕於耳。
“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施承恩不停地呢喃。
“一定是他騙我。”
施承恩雙手抱着頭。
使勁的揉搓着頭皮。
最近兩天不管怎麼聯繫辛喬都找不到人。
電話不是關機,就是佔線。
消息也沒有人回。
曾經我們不是很幸福的嗎?
怎麼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施承恩怎麼也想不通問題出在了哪裡。
黑暗裡邊。
他慌忙的摸出了手機。
照着一個熟悉的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鈴聲響起。
可是那邊卻還是沒有人接聽。
最後終於接通了!
“喂。”
辛喬的聲音在一片嘈雜裡傳了過來。
施承恩突然感動到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喂?”
辛喬狐疑着看了一眼電話再次確認了電話是否是通暢的。
“joy,我們今晚見一面吧。”
施承恩的聲音沙啞。
辛喬的心猛地收縮了一下。
有點疼。
看了一眼時間。
“今晚的8點半到九點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辦公室樓下見。”
“好。”
掛了電話。
施承恩即爲辛喬肯見他而高興。
轉而又被一頭冷水淋了下來。
愛人之間見面還要這樣子的爭分奪秒。
兩個人之間更像是一種合夥的關係。
如果利益不同了,是不是合夥的關係就會轉變?
施承恩一點都不敢想。
緩緩站起了身。
推開防盜門走向了去地下車庫的電梯。
辛喬的事情有嚴洛言的介入。
他也不必要擔心了。
陳剛在走廊上打了一個電話便進了監控室。
嚴洛言還在看監控錄像。
不過這個時候的監控錄像是醫院裡面的。
這個文件裡的視頻都是當天的視頻。
肖凌雲被打了兩次鎮定劑。
雖然聽不到肖凌雲說了什麼。
但是嚴洛言的心裡卻始終不那麼安定。
最先看見肖凌雲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意氣風發。
陳剛站在嚴洛言的背後,視線落在了監控錄像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打斷嚴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