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裡面,正在左右擁抱的裴宗元突然聽到手機響了,放下酒杯,懶懶的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李斯羽的信息,裴宗元遲疑了一下,最後才點開了手機。
古老爺子已死,可以動手了,明天古洛風和葉驚鴻去王朝,正好人多眼雜,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裴宗元大驚,立馬正坐,仔細斟酌了一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好,好。”裴宗元猛地站起來高興的大喊起來,坐在裴宗元旁邊的人嚇了一條,驚恐的看着裴宗元。
裴宗元無視他們,大笑的走出去。
晚上,古洛成來到醫院,剛走出電梯,就看到爸爸的病房門口站了很多的人,古洛成心裡咯噔一聲,快速的走過去,見病房裡面站滿了人,正好有一個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出什麼事情?”古洛風驚恐的問道。
醫生看着古洛成,緩緩的搖了搖頭,“古先生,我們已經很努力了。”
古洛成看向病房裡面,只見病牀上的人蓋了已給白布,而且儀器都被卸載了下來,護士正在收拾。
古洛成指着裡面,呆愣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
“古老爺子去了。”
“怎麼可能,不可能。”古洛成伸出手抓住醫生的衣服,吼道:“你不是說我爸爸已經脫離危險了嗎?現在怎麼會不在了?”
醫生也是一臉的歉意說道:“是我們的錯,當我們發現的時候,古老爺子已經去了,是有人拔了他的呼吸器,所以才……”
“是誰?到底是誰?”古洛成瘋狂的喊道。
醫生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古老爺子被推了出來,古洛成悲傷的看着車子從眼前走過,上前一步,一把拉着車子,車子停了下來,古洛成走到車子跟前,顫抖的伸出手雙手,想要卻掀開白布,伸手都接近白布了。
“古先生還是別看了,古老爺子的遺容並不好看”站在一邊的醫生說道。
古洛成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眼淚落了下來,手握成拳頭,咬了咬牙,這才把手收了回來,轉身面向別處。
醫生一看,對着推車的人擺了擺手,車子快速的推了出去。
第二天,古洛風和葉驚鴻坐在王朝的沙發上,葉驚鴻手中拿着一把手槍,放在眼前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把它藏在衣服裡面,轉頭看向古洛風問道:“你說裴宗元會不會來?”
古洛風自信的笑了一下,轉頭看向大廳裡面走來的人,伸出手淡淡的說道:“天時地利人和,你說他會不會來?”
葉驚鴻想了想,如果裴宗元不是傻子,肯定回來。
“那就好,只要是裴宗元敢來就讓他有去無回。”葉驚鴻狠絕的說道,想到裴宗元,葉驚鴻恨得牙齒癢癢。
古洛風笑了笑,如此同事,戴易凱的未婚妻陸羽,着急來到戴易凱的家中,走進屋中,見戴易凱沒有在客廳,問向旁邊的人,“戴易凱呢?”
“少爺在書房呢?”
陸羽點了點頭,擡起腳步,着急的往樓上走去,來到書房門口,連門都沒有錢敲,直接走了進去,正在看書的戴易凱猛地擡起頭,見是陸羽問道:“怎麼了?”
陸羽一臉着急的走到戴易凱的面前,着急的說道:“易凱,救救你妹妹幽茵吧!”
戴易凱眉頭微蹙,疑惑的問道:“她現在不是在澳洲嗎?”
“沒有,她早就逃出來了,而且改了名字整了容,李斯羽,李斯羽就是戴幽茵啊!”陸羽一臉的着急,也是今天早上,一個人把一個字條送到自己的家裡,打開紙條,才知道幽茵出事情了,陸羽想了一下,能救戴幽茵的也只有戴易凱了。
戴易凱大驚,站起身,抓住陸羽問道:“什麼?你在說一邊?”
“我說李斯羽就是戴幽茵,她現在已經被古洛風抓住起來了。”見他不解,陸羽再次重複道。
戴易凱一臉的吃驚,不可置信的看着陸羽,呢喃道:“原來如此。”
現在終於明白古洛風爲什麼一直問戴幽茵回沒回來的消息,他這是在試探,當初自己好想不通,現在終於明白了。
陸羽見戴易凱發呆,着急的說道:“還愣着幹嘛,趕緊去救幽茵啊!”
戴易凱一臉的爲難,現在自己還有臉去找古洛風嗎?上次自己信誓旦旦的說:戴幽茵不會在回來了,可是現在呢?戴幽茵不但回來了,而且更改了一切,重新回到古洛風的身邊,再次做惡。
戴易凱怔愣的坐在椅子上。
陸羽着急的說道:“你發什麼呆啊!幽茵可是你妹妹,難道你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
戴易凱大驚,死勁的搖頭,不行,不管怎樣,自己絕對不能讓戴幽茵死在古洛風的手中。
猛地站起身,拿起衣服往外面走去,陸羽趕緊跟上。
“你別跟着了,我自己去。”戴易凱停下腳步說道。
陸羽想了想點了點頭,也是,自己去了也於事無補。
戴易凱走出別墅,給古洛風打了一個電話,問清楚地方,直接往王朝趕去。
戴易凱走進王朝,見古洛風和葉驚鴻坐在沙發上,周圍也坐着人和站着人,一看就知道是葉驚鴻帶來的人,穿着便服。
蓋斯也帶着人走了進來,葉驚鴻看到蓋斯,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轉頭問古洛風,“你怎麼請他來了?”
古洛風一臉的疑惑,搖了搖頭,“我沒有啊!”
蓋斯冷笑的走到葉驚鴻他的跟前,與他冷冷的對視,兩個人渾身冒着火,誰也不服輸,古洛風看着他們,心中嘆了一口氣。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啊!轉頭對着戴易凱招了招手,戴易凱走過去,坐到古洛風的身邊,張了張嘴,一臉的爲難,想到以前,戴易凱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古洛風笑道:“你怎麼會想着來?”
“好久不見你們了,我就來了。”戴易凱笑道。
古洛風點了點頭。
葉驚鴻和蓋斯瞪了一會,葉驚鴻突然感覺這種舉動太幼稚了,冷哼了一聲,問道:“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