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千鈞一髮

李世民一口血噴出來,李承乾頓時慌了,連江承紫也是嚇了一跳。一旁劉軒趕忙替李世民把脈,神情格外凝重。

“如何?”李承乾急切地問。

“有部分毒素衝破我師兄下的針。”劉軒嚴肅回答。

“啊?”李承乾徹底慌了,轉過來臉來,眼淚汪汪地看着江承紫,神情無助,語氣裡全是恐懼。他問,“阿芝,怎麼辦?你,你師承仙者,有沒有辦法?”

“殿下,只是部分毒素衝破了封鎖,暫且無礙。我師兄與孫先生正在積極想辦法。”劉軒連忙回答。

李承乾卻還是眼巴巴地看着江承紫,一臉期盼。

“我,我作爲仙者,只學習了吐納呼吸之法。就是聽力與視力靈敏些而已。”江承紫歉疚地說。

她一說完,就看見李承乾臉上的神情更加頹敗了。江承紫覺得不忍心,便又改了口,說:“我盡力試試,看看什麼毒素。”

“嗯。”李承乾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用力點頭。

江承紫便上前一步,問:“劉先生,陛下的毒,你們可知曉到底是什麼?”

劉軒搖搖頭,說:“世上草木千萬,即便是我師祖都未必知曉。何況,有些毒物是動物提煉,還有些是礦物。因此,一時之間,不知陛下這多出來的毒物是什麼情況。”

“多出來的毒物,可知是如何多出來的?”江承紫問。

劉軒搖搖頭,說:“我不在這裡,你可能要問一問我師兄。”

江承紫聽完,對李承乾說:“你且守着陛下,我去問問王先生。”

“好。”李承乾應答,一雙眼通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江承紫快步走出去找王景天,莫小宋和元寶站在外面,看到她出來,元寶想要說什麼,被莫小宋伸手一攔。元寶便沒說話。

江承紫也沒有理會他們,徑直去了王景天與孫思邈的那裡。

兩人還在爭論毒物。江承紫走進去,徑直問:“王先生,關於陛下的毒物,我有幾個問題請教。”

王景天看着她,說:“阿芝姑娘,請問。”

“第一,這種毒是如何產生的?是單一的,還是複合產生的?第二,這毒素是隸屬於植物,還是動物,又或者是礦物?”江承紫問。

“姑娘真冰雪聰明,問題切中要害。這也是我們爭論的。”孫思邈說。

“你們不確定?”江承紫心裡頓時沒有底。

“第一個問題可以確定,這毒是單一的,是潛伏在先前的毒素中。先前的毒素被除去,這種毒就被釋放。”王景天緩緩地說。

“但你們不能確定是動物,還是植物?”江承紫問。

孫思邈搖頭,說:“我們確定是植物,但不確定是什麼植物。”

江承紫鬆了一口氣,只要是植物就好辦,這可是她的長項。

“這毒可有氣味?”江承紫又問。

“無色無味。”王景天嘆息一聲。

江承紫心一沉,但隨即又說:“總是有氣味的,只是濃淡而已。只要我找出是什麼植物,二位就能救陛下,對嗎?”

“這——,也不敢百分百保證。”王景天說。

江承紫聽到這話,就擺擺手,說:“王先生,謹慎是好事。我就不喜歡你這性格了。我先去看看什麼植物。”

她說着跑了出來,身後,王景天“哎呀”一聲,說:“我怎麼忘記了,九姑娘可是研究植物的行家了。”

江承紫沒理會,徑直跑回大殿。李承乾連忙迎上來,問:“阿芝,如何?”

“殿下,不要慌。你先前說蜀王去抓用毒者,又說那花是陳姑姑放過來的,消息到底如何?”江承紫問。

一旁的元寶插話,說:“那老太婆招了,說花御花園的劉花匠送來的。劉花匠已自殺,查了查,這些墓黎都來自水磨亭花圃,一個叫蕭雲起的老頭培育的。蜀王已帶人去水磨亭抓人了。”

“原是水磨亭花圃。之前,我家裡檢查出的有毒的蘭花也是水磨亭花圃送的。當時,我才知曉有墓黎這種東西。正想着找證據再抓人,卻不曾想,他們這樣喪心病狂,竟敢謀害陛下。”江承紫說。

李承乾大驚,問:“竟有這等事。”

一旁的劉軒點頭,說:“若非九姑娘嗅覺敏銳,感覺那花香不對,怕當時也中毒了。”

“是呀,若不是我侍弄花草,在永無島修習期間一直幫助師父照料各種植物,怕也不能察覺。如今,陛下體內的毒是植物提取,但到底是哪一種植物,孫先生和王先生還在討論。我就且來分辨分辨這是什麼植物,希望對兩位神醫有幫助。”江承紫作了一番鋪墊。

劉軒也配合着從剛纔李世民吐出的那一團黑血中,用一根針沾了些許的毒。

“九姑娘,切不可多聞。”劉軒叮囑。

“我知。”江承紫回答,然後輕輕聞了聞,有一種似有若無的清香氣味帶着冷冽的寒意撲面而來。像是萬年雪山似的,讓人渾身一僵。

“好霸道的毒。”江承紫一下站起身來。

“是。”劉軒說。

“至寒之毒。”江承紫判斷,“我一時還搞不清是什麼植物的。”

“至寒嗎?不是至烈?”劉軒驚訝地問。

“是。至寒,只稍一聞,便覺得像是萬年雪山,寒氣逼人。”江承紫直接出感受。

劉軒連忙又爲李世民把脈,仔細審查,也是大驚,道:“果然是寒毒。先前卻又是霸道熱毒之症。這下毒的人真是狡猾。”

“莫小宋,你去告訴王先生,這是寒毒。”江承紫立馬對站在一旁的莫小宋說。

莫小宋“嗯”了一聲,就乖乖出去了。

“殿下,這宮裡可還有水磨亭的花?若有,快與我搬一盆來。”江承紫問。

“還有幾盆蘭花。”李承乾說着,就吩咐一個內侍去搬來。

內侍們很快搬來了一盆蘭花。江承紫拿了先前沾了毒血的銀針給那盆花插在一旁。隨後,她搬了個小馬紮坐下。爾後,閉目養神,凝神靜氣,仔細詢問那盆花的來歷。那盆花回答得很乾脆,說是來自水磨亭花圃,不過它是一盆真正的蕙蘭。

“你花盆裡這根針上,有一種氣味,你可知曉是誰的?”江承紫徑直問。

那蕙蘭驚恐地叫起來:“快拿開,快拿開。”

“你怕?不說,我立馬就可以滅掉你。”江承紫冷冷地威脅。

那蘭花哀嚎起來,說那氣味是主人弄回來的一株開藍色大碗花的根提煉出的汁液,餵給那墓黎的。

“那墓黎也真是邪門,長得像我們,開花也像我們,卻能吃那樣的毒。”蕙蘭帶着巨大的驚恐。

“那藍色大碗花,長什麼樣子?葉子什麼樣子?”江承紫問。

蕙蘭描述了一番,江承紫算是基本有個譜了。然後,她睜開眼睛,問人拿了紙筆,將大概的樣子畫了下來。隨後,讓人給王景天和孫思邈送了過去。

“如何?”李承乾很是關切。

江承紫很是疲憊地坐在小馬紮上,說:“我能力有限,並不能探明是什麼。”

“那你方纔畫的是?”李承乾小心翼翼地問。

“是我努力探查的結果,希望,能幫到王先生與孫先生。”江承紫也覺得有些累。

劉軒一看,立馬搭上她的手,說:“阿芝,你臉色不太好,讓我爲你診脈。”

“好。”江承紫順水推舟。免得日後,別人說她有異能啥的,會能者多勞。

“阿芝,毒素有入侵。”劉軒緩緩地說,卻還對着江承紫擠眉弄眼。

江承紫頓時明白劉軒這是幫她,讓她就此休息,不然做得多就顯露得多。於是她也順水推舟,說難怪自己覺得手腳涼寒。

“什麼?阿芝中毒了?可有大礙?”李承乾大驚。

劉軒躬身回答:“不是中毒,只是這毒霸道。九姑娘先前被人下毒未遂,那會兒有所損,方纔耗費精力查毒來源,被這毒入侵了些許。並無大礙。”

“如此甚好。”李承乾鬆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有在門外值守的侍衛匆匆而來,說蜀王已經抓到水磨亭花圃下毒的老把式。

“快,讓他進來。”李承乾焦急地說。

不一會兒,李恪進來了,江承紫從小馬紮上站起來,她不想讓他擔心。

李恪看了她一眼,便沒有多看,如今時刻,還是父親的命重要。於是,他看了看牀榻。他一看到李世民那樣子,不由得大吃一驚。

“老三,你可抓到水磨亭花圃的那老頭了?”李承乾忙問。

“抓到了,五花大綁丟在殿外。”李恪說。

“快抓進來,問他解藥,可饒他不死。”李承乾說。

“行。”

李恪隨後命人將水磨亭花圃那老者擡進來。可任憑如何逼問他,他就是陰鷙地笑,說:“你們有本事,你們自己解呀?”

江承紫看他神情很是猖獗,便忍不住問:“喂,沈千愁的兒子是你下的毒吧?你不是喜歡你師姐麼?爲啥還要毒害她的兒子呢?”

老頭一聽,驀然擡頭,陰鷙地看着她,問:“你是誰?”

江承紫並不回答,只問:“你爲啥要害你師姐的孩子呀?”

“那孩子害死了我師姐。若不是生他,我師姐會死?”老者惡狠狠地說。

“你師姐賠上命也要守護的珍寶,你卻毀之。嘖嘖,你還口口聲聲說,你愛護你師姐。”江承紫諷刺。

“我不愛護她。我恨她。”老頭的情緒激動起來,“我有什麼地方比不上沈千愁?她有眼無珠,選沈千愁。連師父也處處讚美沈千愁。他有什麼好?木訥得讓人覺得噁心。”

“所以,你要害死他的兒子?”江承紫咄咄逼人地問。

“害死?我可沒有。我只是下毒了,是他技不如我,解不了罷了。”老頭又哈哈笑起來。

元寶走過去就是幾個巴掌,陰沉沉地說:“陛下寢殿,容不得喧譁。”

老頭只對着元寶陰慘慘地笑着。江承紫卻是怕拖得太長,問不出解藥來,便繼續問:“那你爲何要害弘農楊氏的一個小輩?”

“小輩?你說那楊宏?”老頭盯着江承紫問。

“正是。”江承紫點頭。

“那不是我,那是我徒弟,看着愚蠢的人在給那楊宏治胎裡帶出的病症,順手下了毒,看他能解不。”老頭說着,就指了指劉軒。

劉軒大感意外,自己一直治療的楊宏中毒居然是因爲自己。

“多謝閣下解惑。”江承紫說。

“用不着謝我。居然,知道我是誰。你還是很厲害。”老頭掃了江承紫一眼。

“不過,我還有一事很疑惑。”江承紫搬了小馬紮在一旁坐下。

“什麼事?”老頭問。

“你爲何要對陛下下毒?”江承紫問。

“爲了出名。”老頭回答。

“是麼?”江承紫語氣裡全是不信。

老頭冷冷地說:“愛信不信。日後,史書上總是會有我的一筆。”

“不得不說,你是個用毒的天才。發作時間,藥物分量都計算得很精確。而且還能讓隱藏的毒物呈現出截然相反狀態。明明是至寒之毒,卻能讓之表現出烈火態勢。”江承紫繼續說。

老頭神奇一凝,問:“你懂毒?”

“略懂。”江承紫回答。

“可惜我今日淪爲階下囚,不然,定然收你爲徒。你這悟性根骨都很不錯。”老頭語氣居然很遺憾的樣子。

江承紫輕輕一笑,說:“我對純粹研究毒物沒有任何興趣,多謝閣下美意。不過,我對植物很感興趣,你提煉毒物的植物叫什麼名字?”

“你想誆我?我偏不告訴你。”老頭陰沉沉地怪笑起來,笑得人渾身雞皮疙瘩。

江承紫同情地看着他,說:“唉。那就沒辦法了。”

“蕭雲起,你以爲陛下去了,我會容了蕭氏一族?”李承乾徑直喝道。

老頭愣神瞬間,立馬就否認,說不知李承乾在說什麼。

“不用廢話。我已經查清楚,他是蕭氏三房私生子,自幼被送去習醫。”李恪說着,將一封信拍在桌子上,“證據確鑿,還有你的畫像。”

“誰的信?我不是蕭氏的人。”老頭叫起來。

“不管是不是,陛下好起來,那還好,我們可以徹查所有。若有啥不測,蕭氏一個不留。蕭雲起,我既然敢這麼說,定然早就知道你身份了。”李恪緩緩地說,“若你替陛下解毒,自然只是弒君未遂,不至於誅連。”

“若負隅頑抗。那不好意思,在所不惜,蕭氏是無論老幼都要爲陛下陪葬的。”李承乾接着說。

那老頭呆了幾秒,哈哈大笑,說:“與我何干?你要殺蕭氏,儘管殺唄。”

李恪在老頭身邊,低聲耳語:“不管你是想禍水東引長孫家,還是隱太子家,反正我們打定主意,就滅蕭氏。”

蕭雲起聽到這話,頓時真正變了臉色,喝了一聲:“你敢!”

“有何不敢?”江承紫反問。

“草菅人命。”蕭雲起厲聲喝道。

“何況其實根本不需要你的解藥,陛下的毒馬上就解了。”江承紫說。她方纔是聽見孫思邈與王景天的對話,兩人找到了這種植物,也研製瞭解毒劑量。

“你騙人。”蕭雲起聽聞自己的毒被破,叫吼起來。

“堵住嘴,捆嚴實點。”李恪吩咐。爾後,忽然一聲震天巨響。幾人一併擡頭看,只見墨黑的夜騰起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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