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關係到內鬼,事情嚴重,不能泄露。”項御天說道。
“這裡只有我們在,你可以把可疑物品交出來了。”江唯一道。
“在牀上,枕頭下。”
項御天看了一眼牀的方向。
“……”
江唯一狐疑地看着他,然後轉身走向牀,掀開被子,要去掀枕頭,余光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朝她撲來。
她立刻反手攻擊,但她低估對手的實力。
對手是項御天。
項御天直接接上她一掌,蠻橫地將她撲倒在牀上,衝撞間,她的手頓時一折,倒在他身下痛得臉色都變了,“嘶——”
項御天沒想到會這樣,立刻從她身上起來,黑眸盯着,面色凝起,磁性的嗓音透露出一絲擔憂,“怎麼了?很疼?”
江唯一痛得坐起來,託着自己的手臂,憤怒地瞪着他,“項御天,你有病是不是?根本沒有內鬼,沒有可疑物品是不是?”
他就是誆她進來。
他知道她對什麼內鬼的事會緊張,會深信不疑。
“是。”他就這麼承認了,承認得理直氣壯,“我不這麼說,你現在能坐在我的牀上?”
聞言,江唯一就要站起來,被項御天按了回去。
她痛到無力反抗,“你爲什麼這麼做?”
“廢話,當然是調戲你!”
不然他處心積慮把她騙到臥室做什麼,過家家麼?
項御天更理直氣壯了。
“……”
江唯一無語地看着他。
“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要調戲你?”項御天狂妄地道,從手上再次拋出那顆假子彈,臉色忽然冷下來,目光陰沉地看着她,一字一字從喉嚨裡逼出,“因爲我懷疑我被人調戲了兩年!”
他這一句帶着明顯的怒意。
他嘴裡的這個人毋庸置疑,就是她。
聞言,江唯一心中被刺了下,有些疼,她低下眸,不讓他看清她的表現。
項御天坐在她身邊,黑眸沉沉地盯着她,沒再說什麼,拉過她的手道,“我看看,有沒有骨折。”
“沒有,壓到肉了。”江唯一躲開自己的手。
“屁,你瘦成這樣還能有肉。”
項御天堅持要檢查她的手。
江唯一看着他眸中的認真,有些莫名的害怕,她比誰都清楚他們之間不能這樣,否則,兩年前佈置的一切都會白費。
她站起來,用力地一把推開他,朝門口狂奔。
她剛跑到門口,伸手要開門,項御天就撲了上來,霸道無理地將她將在門上,低眸一臉跋扈地看着她,“我允許你走了麼?”
“你還想幹什麼?”
江唯一掙扎。
項御天將她困得緊緊的,一把將她轉過來,讓她背靠着門,身體緊緊貼上她的。
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覺到他胸膛上的熱度,跟火灼一樣,彷彿想要燒熔她。
“你說我想什麼?”項御天禁錮着她,黑眸深深地盯着她,手指捏着那顆假子彈,“你準備什麼時候和我解釋?”
江唯一轉眸看向那顆子彈,“我說了,我救你是出於職責所在。”
“別和我說那些陳詞濫調,我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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