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宋啓光的辦公室裡面,他沒有提起來女偵探,鄒誠自然不會自己提起來了。
宋啓光看着鄒誠,他問道:“你現在的調查方向是什麼?”
因爲鄒誠說林浩鵬可能是被冤枉的,但是現在鄒誠又說不是了,宋啓光心裡好奇。
鄒誠沒有回答宋啓光的問題,他反而是問道:“你有沒有調查林浩鵬獄友之類的人?”
鄒誠已經查過了,林浩鵬這幾年,都沒有收到外面寄來的東西,也沒有給外面寄過東西。
而且也沒有電話打進來,他也沒有打過電話出去,所以你說他是和外面的人商量好的,鄒誠認爲不太可能。
所以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林浩鵬的獄友,他們是有這樣的機會的。
宋啓光說道:“已經查過了,有一個人,他也是十四年前的嫌疑人。後來因爲搶劫案,被關了十年左右,三週前他出獄了。”
“和林浩鵬認識嗎?”鄒誠問道。
“同一個監獄。”宋啓光說道。
“同一個監獄。”既然是同一個監獄,那麼就一定見過面。
“是一個牢房嗎?”鄒誠現在覺得這個也是可以確定他們有沒有關係的最重要的證據。
宋啓光搖頭說道:“這麼多年裡面,他們斷斷續續在同一個牢房裡面住過,不過每一次時間都不是太長。”
不長?
但是隻要住過就行了,鄒誠說道:“能找到這個人嗎?”
宋啓光說道:“已經派人去找了,可是現在還沒有找到。”
這種剛出獄的人,是要和監獄的人保持聯繫的,因爲害怕他們還會作奸犯科。
有些提前減刑出獄的人,還要時常到警局報道。
可是這個人出來之後,現在找不到了,雖然很可疑,但是也有別的解釋,就是太長時間沒有出來過了,不太適應現在的社會了,這都是有可能的。
鄒誠說道:“找他,對了他的照片給我一個。”
“好。”宋啓光說道。
鄒誠拿了照片就從宏遠警局離開了,回去事務所,和祝婷吃過飯就休息了。
鄒誠知道,現在宋啓光比自己着急,他更加想要證明,林浩鵬是有罪的。
不然那個女偵探就真的做錯了事情,還要去坐牢。
鄒誠同樣想要證明林浩鵬是兇手,可是如果這一次抓到的兇手,和林浩鵬沒有關係的話。
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鄒誠是不會幫着宋啓光和那個女偵探隱瞞的,這件事情必須要讓大家知道。
一夜醒來,打了電話去宏遠警局,還是沒有消息。
鄒誠帶着祝婷去了東城區警局,來到東城區警局,康劍就將鄒誠給叫走了。
鄒誠將照片給了祝婷,說道:“你去找樑鶯啼,讓她想辦法,將這個人給找出來。”
“好。”祝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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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婷離開之後,鄒誠來到康劍的辦公室裡面,不用康劍說,就將門給關住了。
“怎麼樣了?”康劍問道。
“那個證物是僞造的。”鄒誠說道。
“你現在就這麼確定了嗎?”康劍記得在電話裡面,鄒誠就已經確定了,現在鄒誠還這樣說,那麼豈不是就是真的了。
點了點頭,鄒誠說道:“是,證物是僞造的,不過不是宋啓光,而是當時的偵探。”
“偵探?”康劍皺眉。
“但是她應該是出於好心,她不想看到出現新的受害者,所以……”鄒誠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康劍。
聽完之後,康劍說道:“就算是如此,也不能用這樣的辦法啊?”
“如果你眼睜睜的看着被害人,不停的死在你面前呢?”鄒誠問道。
你明明知道誰是兇手,可是你卻不能將他繩之以法,反而是要看着被害人的屍體,不停的出現。
這樣的壓力,和精神煎熬,很多人是受不了的。
而且很多人想要阻止,作爲偵探更加是如此,這就是他的責任。
雖然鄒誠的話,康劍明白,但是康劍還是說道:“你小子可不能這樣幹。”
“我不會的。”鄒誠當然不會在康劍這裡說自己會了。
而且鄒誠覺得自己也不會,自己可以找到兇手的證據,自己會讓兇手輸的心服口服。
“照你這樣說,你也覺得林浩鵬是兇手了?”康劍問道。
“不好說,看情況吧,現在有了一個新的嫌疑人。我讓樑鶯啼去查了,查到之後,準備去看看。”鄒誠說道。
“行,你自己小心,算宋啓光還有些擔當,沒有想着去掩蓋這件事情,不然我就真的看走眼了。”康劍現在提起來宋啓光,算是鬆了一口氣,起碼和他想象的是一樣的人。
宋啓光的爲人,不用多說,只是康劍擔心的是,林浩鵬不是真兇。
如果林浩鵬是,那麼還好,如果林浩鵬不是,宋啓光也算是毀了。
可是如果林浩鵬不是真兇,宋啓光也不用覺得可惜,因爲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這些事情,他沒有發現,那就是他的責任,跑不掉的。
就在鄒誠和康劍說話的時候,樑鶯啼帶着祝婷跑過來了。
“怎麼了?”康劍問道。
樑鶯啼說道:“這個人找到了。”
“在什麼地方?”鄒誠問道。
“在萬隆那一帶。”樑鶯啼說道。
聽到樑鶯啼的話,康劍直接說道:“外地人口租房子的地方,房價很便宜,看來我們要找的人,在那裡租了房子。”
“派人去那裡的房東之間打聽一下,看看我們要找的人,住在什麼地方。”鄒誠說道。
康劍立馬是派人去了,過了兩個小時,那邊說找到了。
房子是找到了,不過裡面沒有人,聽說人早上出去了。
鄒誠說道:“我過去看看。”
“我也去。”祝婷站起來說道。
和康劍打了一個招呼,鄒誠帶着祝婷就過去了,同樣也告訴宋啓光,自己找到了,讓他不用找了。
來到這裡的時候,鄒誠和祝婷走進房間裡面,祝婷剛進去,就說道:“地上是什麼,怎麼黏黏的。”
鄒誠蹲下來看了看,用鼻子聞了一下,然後看了看牀底下。
“果汁撒了。”鄒誠說道。
果汁撒了一地,因爲牀底下還有果汁的瓶子,祝婷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鄒誠開始在房間裡面觀察起來,他擡頭看了看天花板,上面有好多的印子。
而且鄒誠覺得房間裡面的擺設也挺奇怪的,就在鄒誠想要知道有什麼奇怪的時候,鄒誠的腳下感覺有些鬆動。
鄒誠用腳踩了踩,是下面的地板鬆動了。
“怎麼了鄒誠哥?”祝婷問道。
“這裡的地板有些鬆動,不過看樣子不是因爲年久失修,而是有人故意把它撬起來了。”鄒誠蹲在地上,然後用手在地板上敲了敲。
是木質的地板,鄒誠來到牆角,對外面的警員說道:“把地板給我起了。”
警員將地板給弄開,弄開之後,他們看到裡面居然放着一把手槍。
很老式的手槍,而且看樣子有些零件還是自制的。
“鄒探長?”警員有些激動的說道。
如果他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他們看到的槍,應該就是殺人兇器。
是十四年前的作案兇器,也是前幾天的作案兇器。
那麼這個房間裡面的人,就是兇手了。
警員說道:“鄒探長,兇手找到了。”
可是鄒誠沒有回答這個警員的問題。
他是兇手嗎?
這個房間的主人,那個剛剛刑滿釋放的人,是兇手嗎?
“把槍放進來,你們在這裡等着,人回來了抓人,搜查令應該快下來了。”鄒誠說道。
他們是沒有搜查令的,是趁着嫌疑人不在,偷偷進來的。
如果被人知道了,到時候嫌疑人被抓了,也不承認槍是自己的。
他可以說是鄒誠等人進去的時候,帶進去的,因爲他們沒有搜查令就進去了,嫌疑人怎麼說都可以。
警員他們已經是埋伏好了,搜查令已經是下來了,他們只要等着抓人就行了。
鄒誠在房間裡面沒有出來,他覺得這個房間很奇怪,有一種異樣的奇怪。
可是就在鄒城想要再觀察一下的時候,宏遠警局的人打電話過來了。
告訴鄒誠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又發生命案了,又死人了。
但是這一次死了三個人,鄒誠一聽,帶着祝婷說道:“我們走。”
警員留在這裡抓人,鄒誠立馬是趕去案發現場,鄒誠過來的時候,宋啓光他們已經在這裡了。
同樣是有錢人的家裡,同樣是手被綁在了身後,同樣是臉被枕頭蒙了起來。
家裡,同樣少了一隻鞋子,和之前的死者都是一樣的。
鄒誠倒是沒有太細看,他反而是看着門口中槍倒地的一個男人,他很奇怪,怎麼多了一個死者。
“這個人是誰?”鄒誠對宋啓光問道。
宋啓光說道:“是一個來訪的客人,晚上住在家裡,我覺得兇手根本就不知道,還有第三個人。”
“客人當時應該也躲在這裡,夫婦被槍殺的時候,在這裡有過一陣掙扎。客人嘗試想要逃跑,從客人倒地的位置看,他差一點就成功了。”
“兇手當時應該就是在這裡開的槍。”宋啓光站在客廳的位置,對鄒誠說道。
鄒誠站在這裡看了一下,這裡距離客人倒地的位置,還是有點距離的。
這家夫妻的房子很大,所以從客廳到門口的距離,還是存在的。
宋啓光說兇手是站在這裡開槍的,鄒誠是認同的,因爲兇手當時在槍殺這對夫妻,看到有人想要逃跑,然後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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