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莜,上來!”
一道白影閃過,賽羅一口叼起雪莜,往後背一甩。
“賽羅,雪莜是女孩子,你怎麼這麼粗魯?”涼陌舞無語地拍拍賽羅的腦袋瓜,賽羅鼻子裡不屑地噴着粗氣。
女孩子?女孩子!當它的鼻子是擺設是不是?就算身子是女孩子,靈魂也是個雄的!哦不,男的!可是這樣的話在這個時候不合適和涼陌舞說,賽羅只能“哼哼”了。
“雪莜,賽羅平時不是這樣的。”涼陌舞尷尬的朝雪莜笑笑道。
“沒事,白羽嘯月狼,實屬難得,小舞你的運氣不錯!”雪莜說這話的時候,着重在品種上強調着。
“呵呵呵呵。”涼陌舞只能一笑而過,她可沒法解釋爲什麼白羽嘯月狼的體內住着一隻狗魂。
“小舞,婆羅魔是殺不死的,只有靠淨化,而且它們是聽命行動的,也就是說,這附近還有一種比婆羅魔還要高級的存在。”雪莜說的很認真,與此同時,一道光之結界將賽羅整個包裹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這附近有魔族的人?”涼陌舞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等級了,畢竟她對魔族的瞭解不多。
“未必,沒準是高等魔怪,有意識,但是還不足以化形。應該是在小魔主以下的存在。”雪莜也沒時間解釋太多。
“你能找到嗎?”涼陌舞問道。
“我試試。不過,他們都在後面,恐怕凶多吉少,要不然你去幫忙?”雪莜口中的他們自然指的是蒼穹傭兵團和擎天傭兵團的人。
“我救下的人豈能輕易死了,正好試試這個學期在學院的所學。賽羅,掉頭!”涼陌舞見雪莜飛身出去,自己則是騎着賽羅和秦克鬆他們匯合去了。
劉雙江爲了保護洪麗娜已經受了傷,不知道爲什麼,這些魔怪就算受傷了,下一刻還會癒合,根本就殺不死。面對殺不死的魔怪,饒是再有手段也被逼到絕路了。
“看來我們命該如此啊!”幾個老爺們背靠背的,氣喘吁吁,靈力的消耗在極度縮減,可是周圍的婆羅魔並不見少。
“你們、你們別護着我了。”洪麗娜捂着流血的手臂,一臉的決絕。
“說什麼傻話,我們是一個整體,一個都不能少!再說了,你還沒有答應嫁給我呢!”郝列着急的說道,眼眶已經不知不覺的紅了。
“好!如果能活着出去,我就嫁給你!”洪麗娜紅着眼,憤憤地說道。
“喲,我可是聽到了,到時候我可是要來討杯喜酒喝的。”
一堵發光的牆,白花花的,毛茸茸的,擋在衆人的眼前,隔絕了那些可怕的殺不死的婆羅魔。涼陌舞的聲音從白牆上傳來。
“秦大哥、劉叔,麗娜姐,郝列哥,風雨風雲,快點上來!”涼陌舞大聲喊道。
“小舞?”秦克鬆差點以爲眼花,怎麼一轉眼的功夫這小丫頭又回來了,還有這白牆是怎麼回事?他可不真的以爲這是白牆,顯然是靈獸!
“哈哈,麗娜,聽見沒有,小舞都來向我們討要喜酒了!”郝列一把摟過洪麗娜,單腿一蹬,躍上賽羅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