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別無選擇。
所以墨竹只能帶着朱鵲小心翼翼的走向了戰艦外,一個類似小洋房的地方。
那裡正是這個基地最核心的地方。
基地指揮官的辦公場所。
不過正如墨竹所說。
這個辦公場所的周圍密佈着菲尼克斯人。
如果沒有通行證,你是根本無法靠近的。
而就在這時。
朱鵲‘啪’的在墨竹的屁,屁上拍了一下。
同時說道:“走路別像個女人!”
“我……”
因爲有被輕薄的感覺,所以墨竹的面容有些不悅,然後不無怨念的說道:“我本來就是女人,怎麼走路像男人!”
聞言。
朱鵲想想倒也是。
於是就沒有強迫墨竹走路儘量像個男人。
當然,最主要的是因爲基地開始封鎖的緣故,所以這個未完工的基地可以說有些‘亂’。
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所以,並沒有多少人會關注到此刻緩步行徑的朱鵲和墨竹。
如此,很容易的,朱鵲便帶着墨竹進入了那幢小洋房。
“喲呵,挺豪華的麼!”
看着洋房內金碧輝煌的裝飾,朱鵲不禁稱讚道。
但是現在可不是稱讚這些的時候。
很快,朱鵲便來到了洋房的二樓,那裡有一個獨立的屋子。
屋子的外面站着兩個人。
通過戰力鏡的讀取,朱鵲發現這兩個人乃是兩個戰神級菲尼克斯守衛。
因爲只是戰神級的,所以朱鵲只一個閃身。
隨即,兩個戰神級的守衛便癱軟了下去。
看的不遠處站着的墨竹一陣心驚肉跳。
此時此刻,她終於相信朱鵲不是在吹牛,他或許真的有實力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畢竟在這裡也呆了一段時間了,所以看守的實力她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點的。
“過來!”
正在這時,朱鵲對着墨竹招了招手。
見狀,墨竹有些怯怯的走到了朱鵲的面前。
隨即,朱鵲問道:“是這裡嗎?”
聞言。
墨竹上下打量了一下獨立房間的大門,然後便對着朱鵲點了點頭道:“應該……應該就是這裡吧!”
說完,墨竹掏出了朱鵲剛纔給她的一張通行證。
然後插到了大門的一個卡槽內。
不過好像只有通行證還是進不了,因爲除了通行證外,還需要密碼才行。
“你知道密碼?”
看到卡槽下亮起的一個輸入密碼的數字面板,朱鵲對着墨竹問道。
聽到朱鵲的話。
朱鵲黛眉一挑,然後搖頭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你以爲我是誰,我只是一個奴隸唉!”
“也是哦!”
聽到墨竹的話,朱鵲撅了撅嘴道。
亦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二話不說,直接“砰“的一腳踹向了大門。
因爲朱鵲的力道用的很大,所以僅一腳,大門就變形了,如果換成是木質的話,估摸着大門已經被朱鵲踹飛了。
“砰!”
因爲一腳沒有將門踹開,所以朱鵲又來了一腳。
而這一腳便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只見這時,大門“嘭”的一聲轟然倒塌。
而就在大門倒塌的瞬間,朱鵲與一個人四目相對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基地的最高長官,擁有和朱鵲一樣小宇宙中階實力的基地司令,博朗。
“你是什麼人?”
看到朱鵲,博朗說不驚訝那肯定是騙人的。
“你又是什麼人?”
朱鵲沒有回答博朗的話,而是反問道。
而這時的墨竹。
當她看到博朗的一瞬間,她的那張小臉頓時煞白了起來。
無它。
作爲一名高級醫師,雖然沒有給上層人士看過病,但對於基地裡頭最大的頭頭還是略知一二的,不然她不如去死得了。
如此,當她看到博朗得一瞬間,墨竹便有種‘我命休矣’的感覺。
那可是小宇宙級的強者啊。
而自己身旁站着的男人呢,或許很強,但就算在怎麼強也不可能強的過小宇宙級吧。
“我叫博朗,是這個基地的司令!”
有些意外,博朗居然自我介紹了起來。
介紹的同時他居然一直是坐在他的辦公桌上不曾動過。
當然,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作爲小宇宙級的強者,他雖然人未動,但是感知已經密佈到了朱鵲的身上。
算是探底吧。
然而,令他所想象不到的是,自己的感知居然近不了朱鵲的身。
近不了身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對方很可能是和自己一樣的小宇宙級,不然就解釋不通了。
如此,爲了安全起見,博朗便沒有采取任何的動作。
“我叫朱鵲!”
因爲博朗自我介紹了,所以朱鵲不想落的小家子氣,也就自報了名諱。
“哦……朱鵲!”
聽到朱鵲的自報名諱,博朗‘哦’了一聲,然後便雙手十指交叉撐住下巴,似有些樂在其中一般笑道:“呵呵,那……你能說說來我這裡的目的嘛?總不會只是來踹壞我門的吧!”
“當然不是!”
聞言,朱鵲說道。
說話間,朱鵲對着墨竹指了指門口,然後續道:“看着門口,有人來就叫我!”
由於自己的感知全部用來抵擋博朗的感知了,所以朱鵲便不可能繼續利用感知監視周圍的情況。
如此,他便想到了墨竹。
而這時的墨竹。
“哦!哦!”了一聲。
因爲有些緊張,所以墨竹的話語有些結巴,同時雙腿有些泛軟的走路十分不穩。
見狀,朱鵲不禁無語的微微搖了搖頭。
當然,這也不能怪墨竹,畢竟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醫師而已,又不是戰士,況且在他們面前的還是一個小宇宙級的存在。
可以說沒有被嚇尿褲子已經算厲害了。
直接走到博朗的辦公桌前。
當然,朱鵲是不可能把自己所想的東西告訴博朗的。
如此,朱鵲便開始了旁敲側擊。
他道:“我只是經過這裡的人,不想看到了你們,如此……我很疑惑,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們建基地幹什麼?”
聞言。
博朗並不生氣,反而反問道:“你都說了你是過路,那你有何必要知道呢!“
“呃!”
沒想到對方口齒挺伶俐的。
但如果就這麼甘拜下風,那就不是朱鵲了。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