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觀月吃驚的面容。
朱鵲將一塊牌牌放到了觀月的面前。
隨即,觀月便明白了爲何朱鵲會知道她是鬥獸工會的會長了。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觀月發現自己的牌子卻是不見了。
這般,便露出好奇的面容道:“你什麼時候……”。
話未說完,朱鵲便打斷了觀月。
他道:“說話歸說話,手不要停好嗎!”
聞言。
觀月不禁面龐一紅,然後又道了一邊剛纔說過的話。
“你什麼時候好,我手好酸!”
看着觀月害羞的摸樣,朱鵲聳了聳肩膀道:“你再賣力點應該就快了吧!”
無語間,觀月只能換一隻手,然後繼續着一遍又一遍的上下動作。
直到朱鵲發泄出來。
如果可以,朱鵲並不想那麼早就發泄,但是千與可還等着他救呢。
拿起數張朱鵲從空間戒指裡拿出的紙巾。
一邊擦拭着朱鵲發泄到自己手上的‘髒物’,一邊觀月甚是好奇朱鵲這都是從哪裡拿出來的東西。
末了,觀月面色通紅的說道:“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不過話音剛落,觀月便發現自己被朱鵲給吻住了。
然後那雙大手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
五分鐘後,朱鵲爬出牀底。
隨即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觀月口水,然後便是將觀月的那塊牌子放到了胸口。
末了,對着此刻正整理着衣裳的觀月道:“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
聽到朱鵲的話,觀月皺了皺眉頭,她不明白朱鵲的意思。
看到觀月疑惑的摸樣。
朱鵲微微笑了笑道:“剛纔那兩人的對話你不是聽到了嗎?”
“有人要謀朝篡位,好像還是板上釘釘了,莫非你不怕!”
“那……那又如何?”
觀月緊了緊衣領,然後抱住胸脯說道。
“如何……”
說話間,朱鵲的雙眼微微一眯,然後大步跨前,同時單手圈住觀月的腰肢。
最後將她壓在了身後的牀上。
末了,大眼瞪小眼,觀月有些心惶惶道:“你……你幹什麼,我不是已經……”
聞言。
朱鵲親了一下觀月的胸口,然後說道:“你雖然已經是工會的會長,可你畢竟是個女人,所以纔會有人不服,纔會出現謀朝篡位的結果,當然,你或許能夠擺平,不過第二次,第三次呢!你能一直襬平下去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觀月拽着牀單,望着天花板,在任憑朱鵲親吻的同時問道:“你還是想要……要我?”
聽到觀月的話。
朱鵲停止了親吻觀月的舉動,他支起了身子,然後側身撐着腦袋,躺到觀月的身旁,隨即另一隻手撫上了觀月的臉龐。
末了說道:“爲什麼不?我有能力幫助你平定叛亂!”
“平定叛亂!”
觀月喃喃說道。
說完,她扭過了腦袋,然後看着朱鵲此刻看向自己的眸子,隨即說道:“你要的不是我,你要的是整個鬥獸工會!”
聞言。
朱鵲不禁嘴角一劃,然後撫摸觀月臉龐的手改成了輕點觀月的瓊鼻。
他沒有回答觀月的話。
他只道:“你要是一個聰明人,那麼你一定知道你絕對不可能在這個男人的公會裡面長久的霸佔會長的寶座,而我也相信,你能坐上這個寶座,也不是因爲你多有能力,而是一些人無奈的決定!”
“什麼意思?”
觀月打仗可以,但是說到勾心鬥角,她的心機不夠深,別說卡特琳那種級別的,朱鵲都能夠碾壓她。
“什麼意思……”
朱鵲輕笑一聲道:“呵呵,很簡單不是,就是等你的部下們相互剷除後,便是你退位之時,到時候你這個前會長恐怕很多男人會對你有非分之想!如此……”
朱鵲的話,觀月其實一直都知道,但是當從朱鵲口中說出後,觀月才發現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許多。
皺了皺眉頭。
隨即抓住朱鵲摸在自己胸脯的大手,然後說道:“說來說去,你還不是想要我的會長之位!”
“不,不,不!”
聽到觀月的話,朱鵲可沒有那個閒工夫做什麼會長。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讓觀月利用他會長的身份,然後召見灰與暗兩兄弟,到時候他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兩人擊殺。
而觀月也可以因爲自己的出手,剷除一個能夠威脅自己會長寶座的人。
當然,若是觀月願意成爲自己的女人,他倒是可以幫她剷除所有覬覦會長寶座的人。
然後他做她背後的男人,她繼續做她的會長。
雖不是會長,但掌握了觀月其實就是掌握了整個鬥獸工會。
這般,在三個不字後,朱鵲說道:“我做你背後的男人就可以了,會長,依然是你的!”
聞言。
觀月便更加糊塗了,她又皺了皺眉頭道:“做我背後的男人!”
不等朱鵲說話,觀月臉龐一紅道:“我不會和你生孩子的!”
聞言。
朱鵲聳了聳肩膀,然後道:“想給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多一個你不多,少一個你不少!”
說着,朱鵲將觀月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將軍上,然後續道:“其實你用手也很舒服!”
面對朱鵲露骨的話,觀月不禁咬了咬紅脣。
然後說道:“如果我答應你,你要怎麼幫我?”
聞言。
朱鵲不禁嘴角一劃,然後道:“當然是找個人殺雞儆猴拉!”
看着朱鵲顯現出的邪惡目光,觀月道:“暗?”
“是啊!”
朱鵲說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說到這裡,朱鵲的雙眼陡然一寒,然後續道:“就是來殺他的!”
說完,朱鵲的雙眼便恢復了過來,隨即又道:“算是順便幫你一個忙!”
“是爲了女人?”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
十幾分鐘的樣子。
朱鵲帶着觀月離開了大院,然後徑直來到了觀月的辦公室。
隨後,觀月編了一個由頭差遣一名侍衛去請暗來她的辦公室。
等待中。
朱鵲坐在觀月的會長椅上,然後一邊抽着雪茄,一邊看着辦公桌上,那一副手繪的男性肖像。
如果朱鵲猜的沒有錯,那應該就是觀月的亡夫。
觀月已經告訴朱鵲,她這輩子都會爲他的亡夫守節。
這般,朱鵲對着肖像道:“你找了個好老婆!”
聽到朱鵲的話,正在用手爲朱鵲上下運動的觀月頓時臉龐一陣漲紅。
末了喃喃說道:“去旁邊的休息室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