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寶儀的叫喊。
現場頓時開始混亂了起來。
無他。
能來這供奉神像之地的人絕大多數都是有錢人。
而有錢人有一個特性,便是越有錢越惜命。
如此,場面想不混亂都不行。
“砰!”的一聲。
這是寶儀第二次踩到自己的衣裳,確切的是毛毯,如此……
一邊睜着不可思議的面容,不可思議自己怎麼又摔倒了。
一邊下意識的放開了緊抓毛毯雙手,然後去支撐地面。
不過就在寶儀曝光在即的時候。
朱鵲一個劍步衝到了寶儀的面前,然後抱住她的同時說道。
“你在賣萌?”
聞言。
寶儀當下面色一陣漲紅。
正想要說些什麼。
不過……朱鵲又說話了。
他道:“把毛毯拽緊,不然要給看光了!”
聞言,寶儀本能朝自己的胸口一看,待看到已經落到地上的毛毯,然後自己光溜溜的被朱鵲抱着懷中後。
“唰的”,本就漲紅的臉色,這下真就是鮮血欲滴了。
所幸朱鵲用身體護住了她,不然還真就要被看光了。
慌不擇路的,寶儀趕緊將滑落到地上的毛毯給撿了起來,隨即俏臉紅紅的將毛毯裹回身子。
當然,朱鵲也沒有閒着。
看着從隔間內步履蹣跚走出的屍怪。
很顯然,這屍怪是受了傷的,其次數量也不多。
所以很快就被幾名守衛在此的騎士團成員給擊殺了。
只是,雖然危險過去了,但對於在場的人而言,卻是多了一層心裡陰影。
而這陰影便是“原來這裡也不安全”,屍怪依舊能進來。
“寶儀,你沒事吧!”
寶儀的父親這個時候快速來到了朱鵲以及寶儀的面前。
只是話剛說完,然後看着自己女兒與朱鵲親密的模樣,誰讓此時兩人抱在了一起呢。
所以難免會讓他這個做父親的產生一些女兒有男朋友了的念頭。
這般。
作爲父親,他感覺有必要提醒一下朱鵲,如此,“啪”的一聲。
寶儀父親一隻手掌拍到了朱鵲的肩上,然後說道:“對我女兒好點,不然我要你好看!”
那一刻,寶儀沒有反應過來。
別說寶儀了,就是朱鵲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哪跟哪啊。
直到寶儀父親離開與守衛溝通時。
朱鵲才反應過來,然後對着寶儀道:“你爸爸好像誤會了什麼!”
至於寶儀,她沒有說話,只無語的一把推開了朱鵲。
然後細語道:“爸爸……你這是什麼眼光!我怎麼可能和這個男人……”
說話間,寶儀的明眸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打量着朱鵲,似想知道此時的朱鵲究竟是什麼表情。
不巧。
這一幕被朱鵲看到了。 ωωω ⊕ttkan ⊕c○
於是,寶儀又被朱鵲調侃了起來了。
他道:“想看就直接看嘛,偷偷摸摸的幹什麼,我知道我長的帥!”
聽到朱鵲如此一說。
寶儀當下小心肝“咯噔”一下,似被抓到了小尾巴。
使得她面色再度漲紅起來。
不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寶儀突然臉皮一厚,隨即便對着朱鵲嚷嚷道:“去死吧,我就這樣,你管我!”
說完,不等朱鵲反應,一對小虎牙已經衝向了朱鵲的手臂。
見狀,朱鵲本能的抽了一下手。
然後一把按住寶儀的腦袋道:“你這丫頭,真是屬狗的!”
不過,雖然嘴咬不到了,但是寶儀還有雙腳。
於是,寶儀便不斷用雙腳踢向朱鵲。
但是朱鵲也聰明,虎腰向後一挺。
這般,寶儀那小胳膊小腿怎麼夠得着朱鵲,使得寶儀一下子就沒了脾氣。
於是,寶儀又開始了用眼神殺人。
只是以朱鵲的臉厚程度基本是無視這種眼神。
反而是寶儀瞪眼瞪多了以後自個兒眼睛都疼了。
看着寶儀那揉眼的模樣。
朱鵲不無幸災樂禍的說道:“該!”
聞言。
完全是下意識的,寶儀又瞪了一眼朱鵲,隨即立刻一陣眼球的痠疼襲來。
使得寶儀不得不繼續閉眼輕揉起眼球。
正在這時。
“轟隆隆”似一陣悶雷突然響起。
“怎麼回事?”
所有人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然後不約而同的擡頭看了去。
“轟隆隆!”
隨之又一聲悶雷般的響聲出現了,連帶着屋頂上“淅瀝瀝”落下不少灰塵。
“不好了,屍怪攻入城鎮了,所以人立刻撤離!”
屋漏偏逢連夜雨。
就在這時,一名騎士團的成員衝入駐地,一邊衝一邊對着駐地內的百姓喊道。
因爲聲音很大,所以呆在供奉神像的祭祀大廳內的人也聽到了。
一時間,混亂又出現了。
不過因爲有騎士團的成員駐守,所以很快混亂就被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由騎士團護送着從祭祀大廳一側的一個邊門開始逐一撤退。
當然,朱鵲是沒有跟着,他找到了艦長等人。
怎麼說艦長這些人現在也算是他的人了,所以作爲老闆,雖算不上義務,不過有能力保護的話,朱鵲並不會吝嗇。
如此,在找到艦長的等人後,他便快速將所有人收進了空間戒指。
也就是這個時候。
朱鵲看到了那被破壞的城牆,那一口足有七八米高的一個巨大牆洞。
不過讓朱鵲疑惑的是,現在的天色並沒有黑下來啊。
不是說屍怪都是晝伏夜出的嗎?怎麼現在大白天就出來了?
正考慮該怎麼辦的時候。
朱鵲的眼簾中,那些騎士團護送離去的人居然又回來了。
“咦,怎麼又回來了!”
疑惑間,朱鵲看到了人羣中已經穿上衣裳,然後抱着毛毯的寶儀。
因爲緊張,所以她的小臉看上去有些煞白。
當然,並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如此,而是絕大部分的人都是如此。
養尊處優慣了,突然遇到這麼一檔子事,換誰都不可能從容。
“穿上衣服啦!”
來到寶儀的身旁,朱鵲說道。
“哼!”
看到朱鵲來到自己的身邊,寶儀也不說話,只輕哼了一聲,同時那煞白的小臉一下子就紅潤了起來。
這是寶儀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只因當朱鵲站在她的身邊時,她居然有種心定的感覺。
至少比起那些騎士團的人,朱鵲的實力她或多或少有些察覺出來了,應該比那些騎士團的人厲害。
無他。
朱鵲看上去太鎮定的,鎮定好像在看一場荒唐的遊戲一樣。
於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寶儀,“這傢伙可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