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
朱鵲冷言道:“好傢伙,這真是想把人類趕盡殺絕啊!”
說話間。
賽思人的戰艦已經飛走。
隨着賽思人的戰艦飛走。
朱鵲來到了牢籠前。
雖然這未知的生物的戰鬥力高的嚇人。
但是它好像並不是很具殺傷力。
至少它現在的模樣並沒有要殺人,吃人的樣子,它……居然在打盹。
“咣咣!”
朱鵲踢了踢牢‘門’。
如此。
籠中之獸才微微擡了擡眼皮,然後便慢慢睜開了眼睛。
隨着它睜開眼睛,朱鵲看到了一雙湛藍的眼眸,猶如那無暇的藍寶石一般,看上去十分的純淨,閃耀。
然而……
漂亮的同時卻是帶着一股震懾人心的威嚴。
彷彿在和朱鵲說‘別煩我,你這隻臭蟲’。
“洛洛洛!”
沒有理會未知生物的可怕眼神,朱鵲有些白,癡的伸出了一隻手,然後一邊對着它招手,一邊像是逗小狗一般的挑逗着它。
而這個時候的籠中獸。
它緩緩支起了身子。
末了。
“嗷!”的一聲,對着朱鵲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似在告訴朱鵲,你惹惱我了。
當然。
朱鵲敢像逗小狗一般的逗它自然是建立在戰鬥力比它高的情況下,不然……就是借朱鵲十個膽他也不敢這麼做。
不過即便如此。
朱鵲還是被嚇了一跳,那一刻,他“蹬蹬”的向後退了幾步。
同時心下喊道:“嚇……嚇是爹了!”
而就在這時。
可能是因爲它的吼聲太過洪亮,所以便引起了附近人類的注意。
隨即,約莫數十人類從遠處手執武器走了過來。
看到人類。
朱鵲並沒有感到有什麼意外的。
若是沒有人類,賽思人又怎麼會把這傢伙扔在這裡呢。
“什麼人……”。
“誰在哪!”
這些人類十分的警覺,他們沒有太過靠近朱鵲和牢籠,而是在距離他們約莫三四十米的時候就停止了腳步。
隨即手舉武器對着朱鵲喊話道。
聽到喊話,朱鵲雖然不是什麼大善人,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這般,朱鵲便對着這些人類道:“我勸你們快些立刻這裡爲好!”
說着,朱鵲在最後望了一眼這未知生物後便闊步離去了。
而這未知生物,在看到朱鵲離去後便又趴了下來,同時繼續打起了盹。
見狀,朱鵲不禁搖了搖頭,然後喃喃道:“可能還不餓吧!”
朱鵲不信賽思人運來的玩意會是一隻寵物。
況且一隻寵物會有那麼可怕的眼神,最重要的是這傢伙的戰鬥力可有五十萬之高,那可是半個天鼎高手了。
縱觀整個人類,除了他,憤怒可能是最強的一個了,不過就算是憤怒,他現在的戰鬥力也沒有突破五十萬,所以……朱鵲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只要這未知生物願意,這南極可能會被它“踏平”。
思索間。
朱鵲舉着雙手來到了那羣人的中間。
因爲朱鵲就是來找他們的。
無他。
這裡有人,那麼就說明這裡可能有一個基地或者一個科研所。
雖然不能確定她們是否就在這裡,不過去看一下又何妨呢,萬一真在這裡呢。
“別開槍,我不是外星人!”
朱鵲一邊說,一邊抖摟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以示他沒有武器。
不過那羣人還是表現的十分的緊張。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先是經歷的喪屍圍城,然後熬過了無數次生離死別,終於熬到了喪屍被全面控制,但是……想不到的是這個時候又冒出個外星生命,而這外星生命又強的恐怖,喪屍在他們的面前那叫一個脆生。
這就使得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了,畢竟命只有一條不是。
“刷刷刷!”
這羣人沒有相信朱鵲,所以便派了一個人,然後給朱鵲搜了一次身。
見此,朱鵲不禁無語的歪了歪了腦袋,然後便對着搜自己身的人說道:“這下信了吧!”
話閉,搜身的人卻是沒有理會朱鵲。
而是對着這羣人爲首的搖了搖頭,意爲沒有搜到武器。
也就是這樣,這羣人類才放下了對準朱鵲的武器。
末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漢來到了朱鵲的面前。
同時說道:“你剛纔說什麼,讓我們快些離開這裡,什麼意思?”
聞言。
朱鵲不無鬱悶的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
算是一句調侃。
調侃之後,朱鵲便將剛纔自己看到的一幕告訴了這位老漢,也就是賽思人將未知生物放下來的事情。
聽到朱鵲的話。
老漢有些將信將疑。
不過轉念一想,朱鵲好像也沒有必要騙自己,他又不可能得到什麼好處。
這般。
老漢在朝着未知生物所在的牢籠看了一眼後,他很明智的決定道:“我們回去!”
如此。
隨着老漢帶着一杆人回到他們的營地。
朱鵲這個‘閒人’便順其自然的一同跟了去。
朱鵲猜的沒錯。
在賽思人投放未知生物的地方不過十幾裡地的樣子。
這裡有一個軍事基地。
只是這裡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被廢棄。
不過雖然基地已經被廢棄,但是裡面的機器設備卻依然能夠使用。
除了武器彈‘藥’全部已經被運走以外。
“嗡!”
那是隔絕外界的鋼鐵大‘門’合上的聲音。
隨着鋼鐵大‘門’的合上,因爲冷風無法吹進來,所以朱鵲一下子就感到身體暖和了許多。
可以說,這裡相比那艘登陸艦卻是要溫暖了至少七八度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這裡還有不少的棉衣棉被,而且都是軍用的,所以不管是質量還是保暖能力都不是一般的衣服可以比擬的。
沒有像阿蠻的阿爸那樣對陌生人還算照顧有加。
老漢在帶着朱鵲進入基地後就不管不顧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老漢,畢竟他沒有義務幫助朱鵲不是。
朱鵲又不是他的什麼人。
要知道這個年頭自己都快顧不上來了,誰還沒事去顧及別人,除了腦袋被驢踢了。
不過這對於朱鵲而言反而是再好不過了。
如此。
這時候的朱鵲,他已經開始找尋起了楊薇,林娜等人。
“沒有!”
“這裡也沒有!”
“啊,抱歉!”
“‘色’,狼啊!”
基地內有許許多多的房間,如此,爲了尋找自己的老婆們,朱鵲不得不一間間的打開,然後進入探索一翻。
只是有的房間雖然是空置的,但有的房間卻是已經有人住下。
有的是男‘女’合住,有的只是男人,而又有的只有‘女’人。
也怪自己自己活該,你要進屋也敲一下‘門’吧。
因爲沒有敲,所以一個正在換衣裳的‘女’子便因爲朱鵲的突然進入而大聲叫喊了起來。
然後嘛。
朱鵲發現自己已經被人銬上了手銬。
末了被帶到了一間像是刑訊房的屋子裡。
而他的面前則站着一個‘女’子。
她穿着一身綠‘色’的軍裝,手上則端着一杯溫茶水。
然後目光頗爲冷寒的看着朱鵲道:“說,第幾次了!”
“什麼第幾次!”
朱鵲不無疑‘惑’的問道。
聽到朱鵲如此一說。
‘女’子當下“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杯子砸到了朱鵲面前的刑訊桌上,然後雙手撐在刑訊桌兩側,末了又對着朱鵲吼道:“少給我打馬虎眼,我問你,你偷看‘女’人換衣服幾次了!”
‘女’子這麼一說,朱鵲就明白了。
這般。
朱鵲不禁有些鬱悶道:“冤枉啊,我以爲那間屋子沒有人,所以才推‘門’進入的!”
“真的?”聞言,‘女’子挑了挑黛眉道。
“當然是真的!”
朱鵲少有的‘露’出了一抹正經之‘色’。
“你這麼想啊,就算要偷看‘女’人換衣服,我怎麼也得挑個好看的吧!就那醜‘女’人,倒貼給我,我都不要看!”
朱鵲的話語有些老氣橫秋。
特別是對‘女’人的不尊重,醜‘女’怎麼了,醜‘女’不是‘女’人嗎?
如此。
‘女’子愈加的不爽了。
她厲聲說道:“我不管這些,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
話音剛落。
刑訊室內便進來了兩個像是守衛的男人。
隨即,‘女’子又道:“把他架出去,然後重打三十大板,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偷窺!”
“我……”。
聽到‘女’子的話,朱鵲不禁好氣又好笑。
似不想和‘女’人多說什麼,朱鵲在被架出刑訊室時,他對着‘女’子道:“這位大老爺,幸好您沒在舊時代當官,不然就是個草菅人命的主!”
“你說什麼?”
沒想到朱鵲居然還敢諷刺她。
‘女’子不樂意了,她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喊道:“我改主意了,給我痛打他五十大板!”
“……”
這板子還有“漲價”的。
朱鵲當真是無言以對了。
不過令朱鵲更無語的事情這纔剛剛開始。
就在朱鵲被架着離開刑訊室時。
刑訊室外已站着約莫數十的‘女’子。
其中就有他剛纔不小心闖進屋子,然後被看到穿衣服的‘女’子。
待看到朱鵲被帶出刑訊室後。
這名‘女’子當下便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偷看人家換衣服!”
說話間,‘女’子下巴處的三層‘肥’‘肉’因爲說話而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
使得朱鵲不禁感嘆道:“在這物質匱乏的年代居然還能這麼胖!這‘女’人看來是狠角‘色’!”
調侃間,朱鵲已準備掙脫束縛,說句自負的話,如今的人類中,他想走,怕是已經沒有人能夠攔的住他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不知誰喚了一聲朱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