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沐婉風的話。
看着她那吃驚的面容。
朱鵲露出了一抹疑惑,然後說道:“你不是要目的嗎?”
說着,朱鵲另一隻手來到了沐婉風的臉龐。
隨即有些登徒子的撫了一下。
然後續道:“我的目的就是爲了你啊,美人!”
聞言。
沐婉風先是一驚,隨後便無語的說道:“胡扯!你認識我纔多久!”
“啊,這樣啊,看來是騙不了你啊!”
聽到沐婉風的話,朱鵲表現的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此時,沐婉風雙手按在朱鵲的胸膛上,然後看着朱鵲承認自己騙了她。
但是爲什麼他的臉色好像一點也……該怎麼說呢。
反正就是他好像並不介意自己拆穿他。
正打算說些什麼。
突然……
沐婉風的眼眸溜圓,溜圓。
因爲她發現朱鵲居然低頭吻住了她的脣,就像之前朱鵲趁自己不備親吻自己的臉龐一樣。
只是這次偷襲的是她的脣。
“嗚!”
輕喚一聲,同時沐婉風使勁的想要推開朱鵲。
奈何朱鵲的力氣太大了,沐婉風根本推不開朱鵲。
直到,朱鵲心滿意足的收回大嘴爲止。
隨後,看着沐婉風羞紅的臉龐,朱鵲說道:“喝一杯?”
說話,他的手上已經出現了一瓶紅酒。
也不等沐婉風拒絕,他已經打開了紅酒瓶的蓋子。
末了,給沐婉風倒上一杯,然後自己也倒上一杯。
而這時的沐婉風,一手捂着嘴巴,另一隻手繼續拽着衣領,然後皺着黛眉看着朱鵲。
正所謂泥菩薩還有三分怒氣。
這朱鵲,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薄自己。
沐婉風怎會不生氣。
可是對方的實力高出自己這麼多,自己又能奈何的了對方什麼呢。
不由得。沐婉風露出了一抹惆悵。
在這之前,男人對於沐婉風而言,敢動手動腳,那麼她一點會讓對方吃點苦頭。
除非是在酒樓賣乾果。
至於沐婉風爲什麼會在酒樓賣乾果,還特意喬裝了一翻。
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複雜。
只是偶爾生活的調劑。
想想看,一個女人成天拳打腳踢的,總有那麼一天會厭倦。
如此。這個時候就需要適當的休息了。
只是沐婉風的休息,調劑有些另類罷了。
因爲奈何不得朱鵲。
沐婉風突然間轉身來到了房間。
然後將之前換下的衣裳又換了回來。
隨後。在朱鵲的注視下走向屋子的大門。
同時,沐婉風說道:“謝謝你的款待,我該走了!”
見狀。
朱鵲知道這個女人可能真的生氣了。
似爲了補救,朱鵲立刻來到了沐婉風的身旁,然後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
同時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說話間,因爲被朱鵲拉住了小手。
所以沐婉風不禁又皺起了眉頭,皺眉的同時被朱鵲抓住的手不斷的揮動,似想要掙脫朱鵲的拉扯。
“放手……你放手!”
“我不放!”
朱鵲十分直白的告訴沐婉風道。
聞言。
沐婉風停止了揮手,她瞪着眼眸看向朱鵲道:“你這麼欺負一個女人是大丈夫?”
“冤枉啊。我哪裡欺負你了!”
朱鵲此時也是瞪起了雙眼。
見朱鵲狡辯。
沐婉風也豁出去了,她道:“你冤枉,那你又親……又親又抱的算怎麼回事!”
“我以爲你會喜歡!”
朱鵲完全不要臉的說道。
“我……我會喜歡!”
沐婉風連做夢都不會想到朱鵲會說出這麼荒唐的話。
看着沐婉風吃驚的面前,朱鵲道:“如果你不喜歡,你可以和我說嘛!”
“和你說……”
沐婉風已經被氣的牙齒都開始打哆嗦了。
用一句現代話講便是,見過無恥的,卻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指了指外面道:“外面好像很冷。還是這裡的被窩暖和……”
聞言。
沐婉風餘光撇了一眼外面。
好像真的很冷。
這般。
沐婉風道:“放手!”
聽沐婉風說放手的語氣,好像已經放棄了出去的念頭。
這般,朱鵲便放開了抓住沐婉風手腕的手。
隨即,沐婉風不說一句話,只徑直走回了房間。
見狀。
朱鵲不禁鬆了一口氣道:“這女人是我見過最難對付的……沒有之一!”
轉眼,已經第二天。
“起來了?”
一邊招呼從房間裡出來的流明以及沐婉風。
一邊。朱鵲指了指客廳桌子上擺着的麥片粥道:“過來吃早餐吧!”
流明不疑有他的坐下就吃。
而沐婉風則矜持了許多,在看了一眼朱鵲後,她才坐到了餐桌前。
吃完早餐。
沐婉風沒有逗留,甚至吃飯前,吃飯中,吃飯後都沒有和朱鵲說過一句話,哪怕哼哼一聲都沒有。
而朱鵲呢。
除了一句過來吃早餐吧。也是一句話沒有。
看的夾在兩人之中的流明一陣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還在心想這是怎麼了兩個人。
這時,沐婉風召集起了所有的試煉者,隨即便帶着他們來到了第四關。
也就是這次試煉的最後一關。
此時,所有人都已經走出了之前一路走來的通道。
隨着一縷陽光打在衆人的臉上。
似重見天日一般,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不過伴隨着笑容的是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山。
說是高山,然而它更像是一塊圓柱形的岩石。
上面除了些許攀附與巖壁上的青苔以外什麼都沒有。
此時。
沐婉風站在這高山之下,一隻手撐着巖壁,另一隻手則朝天頂了頂。
隨即說道:“這是擎天山,也是你們最後需要挑戰的!”
說到這裡,沐婉風掃了一眼試煉者們一張張好奇的臉龐,然後續道:“挑戰的內容就是徒手攀上頂峰,不能依靠工具。若違規,你們會知道後果的!”
說完,沐婉風便將頂天的手揮了下來,然後續道:“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那就開始吧!”
似還有話沒有說。
這般,沐婉風又道:“忘記和你們說了,這擎天山有十萬米高。所以要退出的現在可以退出!”
“十……十萬米!”
聽到沐婉風說出十萬米這個數字。
包括朱鵲在內,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
十萬米是多少。地球上最高的珠穆朗瑪峰也就八千多米,也就是說需要十多座珠穆朗瑪峰疊加才堪堪相當啊。
於是乎。
朱鵲不由得嘴角抽抽道:“估計就算爬上去了,這人也離廢不遠了!”
“要不要試試?”
這時。
沐婉風來到了朱鵲的身旁,然後腦袋撇過一旁說道。
“你在和我說話?”
聞言,朱鵲看向沐婉風說道:“如果是和我說話,爲什麼腦袋要撇在另一邊?”
不等沐婉風說話。
朱鵲又道:“你怎麼沒穿我放在牀頭的衣裳?”
朱鵲不說還好,一說這事。
沐婉風當即黛眉一挑,然後說道:“你半夜進我房間了?”
聽到沐婉風這麼一說。
朱鵲突然間發現自己貌似說了不該說的話。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收肯定是收不回來了。
如此。朱鵲便再次使用了顧左右而言其他的策略。
他道:“十萬米,那麼高,摔下來會摔成肉餅吧!”
說着,朱鵲挪動腳步走向了擎天山的山腳下。
見狀。
沐婉風如何能不知道這是朱鵲想躲。
不過她也沒有揪着不放,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難道讓別人知道了朱鵲半夜進了自己的房間好啊,除非她腦袋有包。
來到山腳下。
望着筆直而陡峭的山壁。朱鵲真不清楚誰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徒手攀上十萬米的高空。
估摸就是爬個一半都算厲害的了。
即便是朱鵲,在不依靠飛行的情況下,他也不認爲自己能夠徒手爬到山頂。
倒不是說體力不支,而是十萬米的高空啊,那裡的氧氣你覺得會有多少?
別還沒到頂峰,人就已經窒息了。
也因爲如此。
當所有人準備攀登的時候。
沐婉風喊道:“這次的試煉取攀登最高者爲優勝者。然後依次排名!”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畢竟真要這些試煉者爬上頂峰的話,這的確是有些強人所難。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
爬在最前頭的已經爬上了兩三千米的地方,算是很快了。
當然,之所以能這麼快也多虧了前人的幫助。
要知道前來攀登這座擎天山的試煉者從古至今,沒有十萬也有八萬。
如此,慢慢的就出現了一條條攀登的途徑。一條條由試煉者徒手攀爬出來的路徑。
就是沐婉風也曾經爬過其中的一條。
畢竟沐婉風也是從試煉者中闖蕩出來的。
此時要說到,沐婉風看上去很年輕,只有十七八,最多二十一二的樣子。
然而,沐婉風實際的年紀卻是已經超過一百多歲了。
也因爲如此,所以沐婉風看上去十分的淡然。
只是她碰到了朱鵲這個怪咖。
也因爲沐婉風已經一百多歲了,所以對於朱鵲這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夥有些“不知所措”。
用她的話來講便是,我做你奶奶都嫌小了。
但是鬱悶什麼來什麼。
就在這時,沐婉風發現自己的腰間好像有什麼東西。
隨即低頭一看。
“你……”。
她如何能想到朱鵲的臉皮這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