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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的孩子,是他和陸卿卿的孩子。
這個認知,像是偶然不經意間發現的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上官驚瀾原以爲這會成爲他們之間永遠的隔閡,可事情總是轉變的這麼措手不及,美好的意外總來的這麼猝不及防。
原來他只是不小心忘了。
原來這竟是上天賜給他們最好的禮物。
“我覺得他好像在動。”
男人專注的盯着她的肚子,英俊冷峻的眉間夾雜着淡淡的溫柔。
陸卿卿聽着他毫無根據的話,“啊”了一聲,驚訝的道:“你在開玩笑吧?”
“沒有,我覺得他好像真的在動。”
“……”
他莫不是瘋了吧?
陸卿卿臉上的笑意逐漸變得詭異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的驚訝,“皇帝陛下,難道你不知道小孩子一兩個月的時候還沒成型麼,如果你真的被踢了——現在是鬼在踢你吧?”
“……”
男人皺了皺眉,不悅的道:“不要亂說話。”
她也皺眉,“我說的都是實話。”
“朕就是感覺到了!”
“……”
神經病。
陸卿卿懶得搭理他。
原以爲男人看一會兒也就罷了,偏偏他專注仔細的盯着她的肚子,好像真的能看出朵花兒來似的,過了許久都沒有移開視線,陸卿卿等得都不耐煩了。
於是她側過身子,“好了別看了,我有事情問你。”
“恩。”
儘管她已經側過去想引開他的注意力,男人也應了她的聲兒,但視線還是不離她的肚子。
陸卿卿撇撇嘴,手指直接挑起他的下巴,“乖,別看了,回答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這纔將目光聚焦在她身上,“什麼事?
“就是昨晚——韓律說你們遇到第三方勢力的刺殺。不是上官祁寒,而是別人?”
“恩。”
她皺了皺眉,“知道是誰嗎?”
男人搖頭,“武功很邪門,以前沒見過。已經讓韓律去查了。”
說起武功邪門兒,陸卿卿雖然不太懂這些,但是她想起了昨晚那些黑衣人。
既然上官祁寒已經帶人去刺殺上官驚瀾,而且雙方還碰上了,那上官祁寒應該不會不知道男人已經出去。而且上官驚瀾出去的時候,要引上鉤的本來就是上官祁寒……
所以,昨晚來這裡的黑衣人,可能跟這男人口中的第三方人馬有關?
會是誰,要刺殺他?
陸卿卿按了按眉心,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男人用力捏着她的鼻子,旋即在她鼻樑上颳了一下,“這些事你就別操心了,懷孕的女人本來就容易傻,你要是再胡思亂想的憂思過度,萬一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個傻的呢?”
“……”
陸卿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笑非笑道:“好啊,那我就不胡思亂想了,咱們還談點別的。”她低眸看着他完好的穿着衣服的胸膛,手指在他傷口處輕點,“昨晚,替上官祁寒擋成這樣的?”
上官驚瀾一下子沒明白她這麼問的意思。
雖然心中古怪,但還是點了點頭。
正文 第606章 相愛相殺的結果就是成爲官配,她變成了最後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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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陸卿卿哼笑一聲,涼涼的諷刺,“平時你們倆就要死要活的一會兒這個刺殺那個,要不就是那個刺殺這個,兩個人見面就跟遇到殺父仇人似的,爲什麼關鍵時候你卻要捨命救他?”
男人蹙眉,“朕沒死,怎麼叫捨命?”
“可你傷的這麼重,救的時候難不成你還知道自己能活過來?知道自己會倖免於難?”
“自然。”他還沒這麼偉大的捨命去救上官祁寒。
“那就當我勉強信你,可你們昨晚是一對互相幫助的好基友這總沒錯吧?”
“……好什麼?”好基友?
“唔,就是好家人的意思。”路卿卿怕被他打,隨便扯了個謊解釋了一下好基友的意義。
男人以爲她是介意這個,眉心重重的陰沉下來,“你放心,他傷過你的那些朕一定讓他還回來。回京以後,他在你這裡留下的傷痕,朕也絕對不會手軟!”
他的視線再次落在她的腹部,不過陸卿卿知道,這一次不是因爲孩子。
而是因爲上官祁寒曾經在她這裡捅過的那一刀子。
她嘆了口氣,“我倒不是擔心這個啊。”陸卿卿搖搖頭,納悶兒又不解,“我就是好奇你們倆到底怎麼想的。難道關鍵時候,親情突然涌現了?”
還是說,相愛相殺的結果就是成爲官配,她變成最後的炮灰?
陸卿卿嘖了一聲,爲自己的未來感到憂心。
上官驚瀾擰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春獵之前,母后就說過要上官祁寒的命,當時他就莫名其妙的將他保下。但彼時也只是準備保他一條命而已,最後的重刑流放全都逃不過。
卻不想昨晚,上官祁寒明明是來刺殺他的,而他也是故意出去準備引君入甕,可最後突然出現第三方人馬的時候,上官祁寒卻突然出來替他擋下一擊,身受重傷。
那一刻,他甚至從上官祁寒的臉上看到了轉瞬即逝的震驚。
或許,他們誰也沒有料到最後的結果會變成這樣。
這個他名義上的侄子,實際上的弟弟。
他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陸卿卿,你總提他幹什麼?”
對於自己回答不了的問題,上官驚瀾顯得有些煩躁,“難不成這麼長時間過去,你還惦記着他?還是江南走一趟,你們倆朝夕相處一個月,所以又死灰復燃了?”
“……”
陸卿卿冷笑。
真好,她覺得他跟上官祁寒有貓膩,他又覺得她跟上官祁寒有貓膩。
她使勁兒在男人臉上掐了一把,“對啊,死灰復燃了呢,要不要我現在過去看看他?正好他還受着重傷,要是這個時候我陪在他身邊,想必他一定感動的無以復加,對我更難割捨。”
“陸卿卿!”
男人眉心突突的跳動,鳳眸斂聚着顯著的怒。
陸卿卿看着他怒卻笑了,“我說真的,好歹人家也是爲你重傷的,你真的不去看看他嗎?”
“不去!”
男人回答的乾脆又利落。
她撇撇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