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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秦歡離的女人,回來了?”
顧涵青執杯的手一頓,語氣一改之前的散漫,黑色眼線畫出來的眉眼透着一股凜冽來。
她的表現連對面坐着的好友都覺察出來了。
“怎麼?你認識這個女人?”
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顧涵青早在十幾年前就退出了娛/樂圈,安心地做了豪門闊太太,她這個人就有這點好,這也是其他從娛樂圈裡混出來的人模仿不來了。
出了那道門便與自己之前的一切都劃清得一乾二淨,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金盆洗手洗得是乾乾淨淨,從不炫耀自己曾經有多麼的有能耐多麼的有光環。
她不會主動提起自己的過往更不會去關心一些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
所以,她此時的舉動讓對方有了一絲質疑的驚訝。
顧涵青放下了酒杯,勾脣時眼神裡泛起了一絲絲的涼。
“認識,我怎麼會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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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緊張?”
顧念:“。。。。。。!”
臥室窗前,顧念的一隻手拽着窗簾,一手拿着手機,還時不時地朝浴室那邊看一眼,看蕭景琛有沒有出來。
“說不緊張是騙人的!”顧念壓低着聲音,語氣裡帶着一絲無奈。
韓翩芊從雲南老家打電話過來,恰好,蕭景琛在浴室!
“你應該慶幸,蕭家沒有一個苛刻的婆婆需要你去伺候!”韓翩芊打趣地笑。
“都這個時候了也就你有心情開玩笑!”顧念有些悻悻,拽着窗簾的手把簾子拉過來又拽過去,窗簾被拉得嘩嘩作響。
“我聽說蕭家老爺子也就是曾經在商場上雷厲風行過,在家?你不會沒聽說蕭齊是個妻管嚴吧?”
“啊?”顧念這回是真正驚訝到了,想着那天突然降臨到酒店跟一大羣人來捉/殲氣勢如虹的老爺子原來是個妻管嚴!
這個事實也太讓人難以消化了!
蕭景琛的媽媽該是多麼重量級的一個人物啊!
顧念頓時對蕭景琛的母親崇拜得五體投地!
“這女人看女人總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尤其是老女人看年輕的女人,但這老男人看小女人,心情可就完全不一樣了,顧念,這就是你的優勢所在!”
顧念一天之內再次被人提醒‘年齡便是優勢’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她都26了好不好,說她年紀小,比她年紀小的嫩草可多的是,更何況,這哪是什麼優勢?
她,她結過婚,離過婚!
在老一輩人的眼裡,結過一次婚的女人就像開過的一輛車,從買到手開始就已經掉價了!
“顧念!”韓翩芊在電話里語氣有些沉,“你以前不會這樣沒有信心的!”
顧念也被她的這句話陷入了沉思,等到韓翩芊想掛電話時,她才突然想起,“唉,你先別掛,我還想問,我第一次去蕭家,我該帶些什麼禮物的好?見長輩總不能空着手!”
電話那邊的韓翩芊忍俊不禁,“這個問題你該去問你的老公蕭先生!”
顧念被這句話給噎了一下,想想人家韓翩芊說得也沒錯,老爺子喜歡什麼他這個做兒子的怎麼會不知道?
這個話題在蕭景琛從浴室出來時被顧念找機會提起。
“禮物?”
蕭景琛用乾毛巾擦拭着短髮,脣角微勾含笑地看着她。
顧念伸手取了他手裡的毛巾幫他柔和地擦拭着,“我總不能空着手去!”
見蕭景琛還是含笑不答,一動不動地配合着她擦拭的動作,神色間很似一番享受。
顧念停下手裡的動作,“我是認真的!雖然你爸爸喜歡的東西我未必買得起,但--”
“蕭太太!”蕭景琛這次反應很快,把顧念都嚇了一跳。
“注意你的措辭,我的父親現在也是你的父親!你該改口了!”
顧念被蕭景琛這麼刁鑽的一挑刺,覺察到自己言語有失,也幸好蕭景琛這麼一提醒,顧念訝然,他不提醒,說不定明天一到蕭家,她就一口一個‘蕭老先生’就喊出來了。
顧念就像有幸度過了一個潛在危機一樣,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好險!
蕭景琛伸手抱住她,用溼頭髮在她的胸口揉揉。
“他想要的東西你都有了!”
顧念:“???”
被蕭景琛順勢一拉往g上一躺,揉着長髮的大手把她的臉往他的胸口靠過去,“相信我,別怕!”
還有什麼比蕭景琛的這句話更有安撫的力量?
顧念伏在他有力的胸口上,感受着他渾厚而沉穩的心臟跳動,焦慮,緊張,都在此時被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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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睡熟之後,蕭景琛起身撥了一個電話。
聯繫的唐易恆!
“舅舅你明天就回來?”電話那邊的唐易恆明顯是給驚的!
“我不能回來?”
唐易恆噎了一下,“那個,怎麼可能嘛!”唐易恆打起了哈哈,急忙表示熱烈歡迎舅舅歸來。
g塌邊被電話驚醒的莎士比亞很配合得放了個屁!
噗------
壓你的五指山就要回來了,你還打着旗幟熱烈歡呼麼!
p都不信!!!
“啊舅舅,需要我什麼服務嗎?”唐易恆那邊響起了一聲異響,某莎豬被果斷地踹了一腳。
居然污染空氣!!
“你回蕭家準備一些東西,明天要用到的!”蕭景琛說着語氣停頓了一下,着重指出,“明天要祭拜母親,該準備什麼的你問問我姐姐!”
“啊--”唐易恆腦子裡飛速地轉,明天大年初二,蕭家祭祖是在大年十五,初二又不是誰誰誰的祭日,需要拜什麼?
但讓唐易恆抓狂的就是,舅舅這人老是一句話分幾截來說,而且很多時候還不點明,讓他自己猜,等唐易恆反應過來想問清楚是什麼事兒,那邊舅舅的電話早已掛了。
唐大少躺g上挺屍,好半響才爬起來,盯着g邊那隻頗有情緒把狗糧餅乾啃得卡擦卡擦作響的愛犬。
“都說你跟我舅是心有靈犀,你知道我舅想幹啥?”
啃餅乾的莎士比亞一記白眼,我說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信不信?
沒有從愛犬那裡得到提示的唐大少爬起來拖着拖鞋噗通噗通地走出臥室,也不管現在是凌晨幾點,直接就去砸阿姿姐姐的書房門。
沒辦法啊,舅舅的命令就跟聖旨似的!
蕭姿最近都在忙,晚上忙得很晚,好像是醫院裡遇上了一個疑難雜症,她最近都在查閱各種資料,睡得比較晚。
“我看你確實需要找個女人了!”蕭姿擡臉,摘下鼻樑上的眼鏡,看了進門一身睡衣無限邋遢的兒子,眉頭緊蹙。
得找個女人好好管管了!
阿琛不在北城,他要雞犬升天了!!
唐易恆覺得,老媽就是老媽,跟兒子談這些問題,臉都不紅一下,他都快臉紅了好不好,怪不好意思的!
唐易恆作勢要掩面,又聽見了從哪裡蹦出來的放屁聲,頓時連臉也不捂了,也不矯情了,轉臉惡狠狠地瞪走廊上那條到處放p的狗。
個煞風景的狗,有完沒完!!!!
“唐易恆!”蕭姿神色嚴肅,“進來也不說話,站門口杵着,要當花瓶擺設?”
“啊!”唐易恆立馬轉過臉來,滿臉含笑。
心裡卻在嘀咕,把兒子比作花瓶,這比喻,嘖嘖--
“媽,是這樣的拉--”
唐易恆把舅舅的原話一個字不拉地告訴了蕭姿。
蕭姿聽完看了兒子一眼,“你舅舅的意思你不懂?”
唐易恆搖頭,舅舅心,海底針來着!
蕭姿覺得自己兒子一定是小時候被弟弟給奴役傻了。
有時候聰明伶俐得過分,有時候又笨得無可救藥!
兩極分化嚴重!
“你就回去跟你外公說,你舅舅有重大事情要宣佈,把所有跟蕭家有沾親帶故的人都聚起來,在北區宗祠那邊等着,然後把你外婆最喜歡的那一套青花瓷茶具準備好,取你外公最喜歡的大紅袍茶,拿來備着,有用!”
“啊,那就是說,要提前開宗祠了?”蕭家的宗祠在北區那邊,也就是外公死活也要爭北區那塊地的原因,以往都是大年十五纔開一次,今年時間還沒有到。
每年宗祠大開的那一天才叫隆重啊!
不過現在看來,是要提前了!
所有跟蕭家沾親帶故的人啊,唐易恆眼睛裡冒出了圈圈!
我的天!
這個有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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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得很快,蕭蓉在初二的一大早就接到了蕭家宗祠要提前開的這個消息。
“不是每年十五纔開的嗎?”佐宿翰問。
蕭蓉神色也有疑,“你外公說,你舅舅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所以今年要提前!”
“什麼大事?”佐宿翰問,“外公有沒有透露一點信息?”他們佐家人都有兩年不曾參加了。
蕭蓉搖頭,這消息還是仲叔傳達的。
“說不定你舅舅突然想通了,宣佈來個退位讓賢或是分割點家產分點權什麼的!”佐亞文嗤笑一聲。
“亂說什麼!”蕭蓉瞪了丈夫一眼,吩咐佐宿翰提前去北區,幫個忙什麼的,他們纔剛回來,也該跟蕭家的那些遠親聯絡一下感情了。
佐宿翰點了點頭應允了,心裡卻疑慮甚重。
開宗祠本身便是件隆重的大事,是蕭氏每年都會舉行的一次祭祖儀式,舅舅有什麼大事需要提前大開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