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藥谷。
姜滄海和秦風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一天多,引起了諸多人的恐慌。正當靈藥谷的弟子要前往後山去尋找之時,兩人出現了。
秦風和羅小桃到的時候,姜滄海已經到了,正吆喝廚房的弟子準備酒菜呢。
蔣天晴和何詩然拜訪完朋友回來了,秦風踏入會客廳的時候,兩人正和幾個姑娘說笑呢。
看到秦風歸來,何詩然第一個衝了過來,一個大大的擁抱:“秦風哥哥你去哪裡了?怎麼一晚上都沒看到你,昨天晚上我還想讓你陪我玩呢!”
秦風摸摸她的腦袋,對着客廳的裡的幾人點點頭,以示問候。
“你姥爺帶我去後山打獵了,所以這纔出來。”
羅小桃一身黑袍,以非常神秘的樣子出現在秦風身邊,當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蔣天晴指了指她,小聲道:“秦風,這位是?”
秦風還沒開口,羅小桃請先回答道:“你們好,我是秦先生的朋友,羅小桃!”
當然,羅小桃開口的聲音是男人的聲音。蔣天晴微微點頭,不再問話。
秦風的私事她一向不過問,不干涉。喜歡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給他足夠的自由。 記住網址m.luoqiuzw.com
下午。
吃過姜滄海靜心準備的宴席,和靈藥谷的衆人告別,秦風幾人離開了靈藥谷。
他這樣的任務圓滿完成,在呆下去也沒啥意義。
至於之前得罪了洪門,他壓根沒有放在心上,謝絕了姜滄海好心的挽留,秦風開着一輛豐田霸道,行駛在了回城的公路上。
一路上,羅小桃坐在副駕駛,一句話都沒有講,蔣天晴和何詩然坐在後座,嘻嘻哈哈的玩着遊戲。
她們對秦風這個神秘的朋友雖然很好奇,但都沒有開口問,知道秦風不是普通人,所以身邊有一些奇怪的朋友實屬正常。
本來,秦風的一顆心還懸着,擔心她們會吵起來,看到現在這種狀況,他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他一邊開車在山路上疾馳,一邊用餘光悄悄打量着羅小桃,到了臨州以後總不能把她和蔣天晴他們安排住在一起吧?如果在外面給她租個房子,怎麼有種***的感覺?
要不讓她先住進聚靈大陣?
一言不發,黑袍遮身的羅小桃貌似發現秦風的心思正在她的身上,忽然轉頭莞爾一笑,秦風餘光趕緊收了回去,從鏡子裡面看了一眼後面,蔣天晴和何詩然都在玩手機,並沒有時刻關注前面。
羅小桃看到秦風的表現,眼裡明顯露出一絲笑意,嘲笑着秦風膽小鬼。
她的淺笑只是在一瞬間,一秒後又變成了冷冷的樣子,繼續沉默,看着窗外,想着她的新生活。
在靈藥谷生活了很長時間,雖然有時候也會偷偷跑去外邊看看,但卻沒有長時間生活過。
爲了那所謂的規矩,孤身一人跟在了一個陌生男子身邊,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但願這次賭對了吧!
回去的時候,他們沒有座動車,而是開着車,一路沿着高速通向臨州,時間不是很趕,這樣一路開上去,邊吃邊玩。蔣天晴和何詩然也是這麼年來,難有的一次放鬆時間,所有玩的非常盡興。
黑袍加身的羅小桃,一路上確實像個男人,多數時間沉默不語,有時候和秦風聊幾句不鹹不淡的,然後蔣天晴她們去玩的時候,她也一個人去逛了。以最快速度的適應這個社會。
乘着她們遊玩的時間,秦風私下裡和姜滄海的聯繫沒有斷過,悠然的佈置着靈藥谷今後的戰略,像擴大藥材種植面積、廣泛收徒,加快人才的培養機制等,黑袍祭祀姜道一將會全力協調姜滄海完成此事。
當然秦風也許諾很多的好處,果斷時間會給靈藥谷優秀的苗子提供一批丹藥。
只要控制了這兩人,靈藥谷別的一些蝦兵蟹將一時間也翻不起什麼水花,他相信姜滄海的城府和手段,雖然被他給洗腦了,但秦風只是剔除了反骨,加入了忠心印,別的和之前一樣。
姜天嬌在秦風進入靈藥谷後山的前一個星期就不見了,估計又到哪裡去處理業務了,標準的女強人,放不下一點的業務。這一點,這兩姐妹還很像呢。
蔣天晴雖然嘴上說不急,但也明着暗着催秦風回臨州,她放不下公司的業務,將近一個月沒有辦公,她手都有點癢了。
秦風這個甩手掌櫃一直當的很棒,要是沒有幕後這一批得力干將,說不準他還真玩不轉這麼大的攤子。
有道是,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咳咳,蔣天晴現在就是這種角色。
經過兩天慢慢悠悠的行程,他們趕在天黑前到了在臨州的別墅。
臨州院子。
“羅先生,進去坐會吧?”蔣天晴從後備車廂拿下大包小包的山貨和特產,招呼着站在旁邊的羅小桃道。
羅小桃站在車旁,淡淡的說道:“都快晚上了,你們休息一下吧,這一路也挺累的,我改天再來拜訪!”
何詩然拎着一大包靈谷幾個阿姨塞給她的零食,打開門走了進去。
秦風放下後車廂,幫着蔣天晴拎了幾袋,放在客廳,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拍了下她的臀部。
蔣天晴一陣臉紅,急忙撥開秦風的鹹豬手,小聲道:“詩然和你那朋友都在呢,你幹嘛呀?”
秦風轉頭看了一門外,羅小桃已經回副駕駛等他了,何詩然也去樓上換衣服了,沒人注意他們。
所以,他又將手搭了上去,還捏了一把。
“你要死啊!大色狼!”蔣天晴正往冰箱裡放一些靈藥谷出產的水果,彎着腰,沒想又被秦風偷襲了一下,當即嗔怒道。
秦風一邊幫她放東西,一邊小聲說道:“我的晴姐姐,你說,自從咱兩離開臨州,我動過你一下沒?”
蔣天晴眉眼含笑的看了一眼秦風,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萬種風情的瞪了他一眼:“什麼意思哦?聽不懂!”然後繼續彎腰將袋子裡的東西放到冰櫃。
秦風的手可沒閒着,繼續在翹臀上面肆虐,蔣天晴也沒撥開,幹着自己的事情。
感受到秦風手上傳來的力道,蔣天晴輕哼一聲,笑着諷刺道:“哈哈,這一個月把某人給憋壞了吧!看你那猴急的樣!人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人後還不是一個猥瑣的色狼,你們男人呀,都一樣!”
“什麼?你說我猥瑣?我撓死你!”秦風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然後雙手朝着蔣天晴的腋窩下撓去。
蔣天晴尤其怕癢癢,尤其是腋窩下,更是她的癢點,一撓就受不了。秦風之前跟她親熱的時候,很喜歡用撓癢癢的方式逗她。知道她的弱點在這裡。
秦風的雙手一放到腋下,蔣天晴就咯咯的笑了起來,手裡的一袋水果也掉在了地下。
她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掙扎着就要掙脫秦風的雙手,嘴裡告饒道:“我錯了,我錯了,你不猥瑣,我不會用詞,書讀的少,沒文化,你就饒了我吧,哈哈哈!”
秦風雙手一環,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往旁邊寬大的真皮沙發上一丟,兩人齊齊倒在了上面。然後秦風就是一陣亂撓,笑的蔣天晴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好意思說,這一個月出門,你不是跟詩然在一起,就是你媽在一起,要不然就是跟你那幫發小在一起,你說我哪裡有機會,憋壞了,我不管你得補償我!”
秦風壓在她身上,邊撓邊說。
“好,哈哈哈,你住手,我就答應你。”蔣天晴之前整齊的青絲被這麼一折騰,已經有點凌亂,她黑色的打底褲上面,也被秦風抓的都是褶皺,她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秦風聽罷,嘴角浮起一絲目的達成的壞笑,鬆手問道:“答應我什麼?
蔣天晴瞪了秦風一眼,捂着肚子坐了起來,然後整理着她凌亂的衣衫,沒好氣的道:“答應給你煮一個大餐!”然後她嘻嘻笑着跑遠了。
經過兩個人的玩鬧,秦風那積攢了一月的邪火,已經被勾了起來,正在興頭上,蔣天晴卻跑掉了。
這時候,樓上的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何詩然換好了衣服,踩着拖鞋走了下來,笑嘻嘻的問道:“你們剛笑什麼呢?媽,我樓上都能聽到你槓鈴般的笑聲!”
蔣天晴臉上一陣尷尬,正色道:“嘿,你這熊孩子,胡說啥呢,媽媽的笑聲應該用銀鈴這個詞形容!我看你這段時間沒去上學,整個人都傻了,趕緊洗澡去,然後睡覺,明天給我去學校,休想再逃課!玩也玩了,該收心了啊!”
何詩然不情願的切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拿着一顆紅蘋果啃了起來。
“快去!”蔣天晴將掉在地上的水果收拾了起來,瞪了何詩然一眼,微怒道。
何詩然看了旁邊一臉笑容的秦風一眼,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我的親媽呦,等我吃完這個蘋果好不好,坐車坐的好累,我休息下,要不然沒力氣洗!”
“哼,再給你五分鐘!”蔣天晴已經收起了剛纔和秦風打鬧了姿態,恢復了她嚴母的樣子。
何詩然還是很怕蔣天晴的,沒敢還嘴,給秦風做了一個鬼臉,努努嘴示意讓秦風說幾句,管管她媽。
秦風也做了無可奈何的動作,然然後笑着轉身道:“晴姐,那我出去了,你們早點睡,別給我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