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的點了一瓶酒喝幾個小菜,便開始在那裡喝起來。
老闆在那裡一忽兒看看這個,一忽兒看看那個,總覺得他們兩個人好像有點奇怪,至於是哪裡奇怪了他自己也輸了不上來,反正總而言之就是奇怪兩個字來形容,最後,他也只是,兩個人沒救的時候添添酒,沒菜的時候甜一點菜啊什麼的。
畢竟這兩個人喝酒,自己定然是插不上嘴的,還不如就自己這樣一個人。兩人的情況,看起來都是爲情所傷,但是現在這個樣子,誰沒有被情傷過啊!
褚楓正在那裡喝酒喝得起勁,突然,旁邊的那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酒罐子摔在地上,嘴裡罵罵咧咧地喊道:“酒家,你這是怎麼回事啊?這酒怎麼一點勁力都沒有?像喝白開水似的!你不會是在框我吧!”
那個酒肆的老闆顫抖着走過來,看着寨主,小心翼翼地道:“大,大爺啊,小的這只是小本經營,哪有什麼陳年老酒啊!大爺饒命啊!”
“你……”寨主還想說什麼,褚楓一下子就把手裡的酒罐子給摔在了地上,就在酒家以爲他也要來找事的時候,他卻是直接掌就朝着寨主打去。
寨主心裡也是很苦愁和煩悶的。
他一直想着邵亞兵那態度,依着邵亞兵的性子。寨主不敢確定邵亞兵會喜歡他。因爲在寨主的心裡,邵亞兵就恍若他的女神的一般,是他一生最想要守護的人?
然而,邵亞兵的態度,寨主不是不明瞭的邵亞兵對着他,向來沒有男女之情,最多也只是一些朋友之感而已。可是,他想要的不僅僅如此,他想要的是,邵亞兵同等的感情的付出,可是,即使寨主能爲了邵亞兵如此,邵亞兵也不見的會付出同等的回報。
感情這種事,向來是誰先愛上誰先卑微,誰就在這情感裡矮了個頭。
寨主越想就越發的鬱鬱不樂。
寨主不想要回家,因爲那個家裡有些邵亞兵,看着邵亞兵不明瞭他對她的情緒,寨主的心裡也是痛苦的,卻也有些一絲絲的害怕和慌張。
因爲寨主知道的,邵亞兵要是氣憤起來,誰都攔不住她的,即使是他。其實,寨主知了邵亞兵並不是沒有感情的生物,只是她自己遲鈍不知道,再者她心裡也不願意承認,只要沒有人去揭破,那麼邵亞兵和那個男人也許一生都不會走到一起的吧。
寨主思緒頗多,突兀的擡頭一看,竟然在如此之晚的夜間還有酒肆未關,甚得他心,他現在最最需要的莫過於借酒澆愁了。
寨主一進入酒肆,也沒有過分的去注意別的人與事物,心裡還愁着邵亞兵的事。也就想着想着,便坐在了褚楓的鄰桌,然而他自己卻是隨意而沒有知覺的。
褚楓原本也是沒有在意還有人進來的,因爲他心裡也苦愁。不過,當着褚楓不經意間的一斜眼瞄到了寨主。
褚楓神色從之前的暗沉變得更加的不耐。褚楓剛纔是有見過寨主的,之前他就好奇了,這麼晚了,還會有人跟着他一般的在街上游蕩。而現在,這個男人又再次出現在褚楓的面前,這讓褚楓本來就不穩定的情緒就直接的爆發了出來。
寨主一時不察,竟然被褚楓打翻在地。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站起來,看着褚楓,吼道:“你他孃的什麼意思,老子在這裡沒打擾到你吧!”
“有本事出去打啊!”褚楓現在也是很惱火,直接提着手裡的另外一罐酒就朝着他砸去。
這時候寨主有了防備,自然也就打了個空,不過當他看見褚楓那狠勁的時候,心裡也是有點發虛,雖然他現在喝醉了酒,但畢竟實力比自己高了那可不是一星半點啊,自己就這樣跟他打的話到底有沒有勝算?
寨主一邊多閃着褚楓的攻擊,一邊思想着對策,自己到底有沒有機會贏了這個高級星域的第一天才。
褚楓見他只躲不攻,心裡不禁有些惱怒,吼道:“你他麼能不能痛快點?就這樣到底算不算男人啊!”
寨主被這樣質疑雖然心中煞是憤怒,但心中僅有的理智還是催促他不要輕舉妄動。
褚楓雖然喝醉了酒,但是腦子並沒有壞掉,反而很是清醒,看着他那熟悉的身形和功法,心裡越是想要看看他的真實面目。
越是這樣想,他出手也就越發的狠了,寨主本就不敵,如今這樣的情況,他的心裡也就越是發虛了。
就在他一心想要逃走的時候,褚楓左手一個虛掌發過來,右手緊接着又是一掌,心中的怒火也隨之發散了出去。
又因着寨主的實力沒有褚楓高,就這樣,在不擦之中硬生生的接了褚楓的一掌。寨主只感受到了一股血氣沿着心間上來,受了一掌的那裡,很是疼痛。
寨主雖然強行壓制着身體之中的血氣翻滾,但是無濟於事。最後吐出一大口氣,昏迷了過去,身體砸在了地上。
褚楓冷眼看着這個人倒下。想了想,褚楓還是走了過去,他對着這個一直跟着他的人,還是有些疑惑的,到底會是誰,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跟着他,還如此的不自量力。
褚楓看着眼前的人,一把揭開了這人的面巾。不想,這個人,竟然是褚楓最最沒有想到的一個人,失蹤了許久的寒雨。這讓褚楓很是震驚,心頭好似有思緒什麼一閃而過,褚楓想要抓住它,卻不想被寨主也就是寒雨像是要動作的手給擾了。
寨主看着寒雨的手,些人應當是被他打的昏迷了纔對,褚楓對着他的實力還是倍具信心的。
褚楓看着寒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這個人了。這個人之前跟過邵亞兵,他是認識他的,不過,這次邵亞兵失蹤了,這個人不知道知不知道邵亞兵的消息呢。
一想起邵亞兵,褚楓就沒有別的心思去想着別的了。本來之前,褚楓對着寒雨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甚至於一直出現在他褚楓走過的地方。褚楓不是沒有想過寒雨是在跟蹤他的,不過寒雨跟蹤他又沒有對他有利的事,所以,極有可能是恰巧,然後剛好碰上了他心情不好。
酒肆外邊的風還在使着勁的呼呼的吹着,吹的褚楓心裡涼涼的。
褚楓看着寒雨,再看着那個找你褚楓一出手就躲在一旁的酒肆店主人,看着他那般的模樣,還以爲他褚楓是來吃這酒肆的霸王餐不給銀子一般,那般的惶恐和不安。
褚楓對着那邊的酒肆主人面色冷卻的說道:過來。
酒肆主人原先就不願意插手這些私人恩怨的事,只要不傷害他店裡的所有物就行了,只要不威脅到他這個酒肆主人的生命就行了。其餘的,酒肆主人還巴不得有熱鬧看,這店裡寂寥了太久了,無人煙太久了。
酒肆主人雖然心中思緒萬千,不過對着褚楓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倍加恭敬的說道:大人,可有何事需要老兒,只要老兒做的到的,大人儘管吩咐。
褚楓看着眼前這個人如此的上道,也不再爲難他,便語氣冰冷的說道:你可有瞧見那邊的那個男子。說着,手指還朝着寒雨指去。
酒肆主人不明瞭褚楓的意思,這是讓他默不作聲嗎,當做沒有發生過這一幕嗎?還是這人突然發現打錯人了,想要爲此人治療呢?
因着這酒肆主人剛剛也是瞧見的,這人打傷了地上的人之後,扯開地上男子的面具之後,神色便變了幾變。
如此,酒肆主人不明的說道:是的,此人。大人你這是想要。後面的話,酒肆主人沒有說出口,但是褚楓懂了。
褚楓心裡想着,既然寒雨出現在這裡,那也說明了寒雨對於這裡還是熟悉的,只要託着這酒肆主人給治療一天,傷口就差不多應當是可以在短時間內痊癒的。
褚楓說道:這人我放在你這兒幾天,這幾天內,你都得給他治療,你得等到他醒了,才能取消治療。如若不然的話……褚楓後面威脅的話語還沒有說出來。
酒肆主人就連連道好。
褚楓朝着酒肆主人掉了好頭,便拿起一壺酒,往身上掏出一些東西,放在的木桌之上,便朝着門口走去。
酒肆主人看着褚楓放下金子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就走了。心裡還在慶幸着,還好一個大魔王走了。
酒肆主人等着褚楓走的遠了之後,才連忙奔跑到褚楓之前坐的木桌子那裡,看着那些金子以及這些看起來很是像某個的東西,酒肆主人很是興奮,這下就算是幾天都不開張,也不愁吃喝了。
寨主一時不察,直接被打倒在地,連戰鬥站不起來,只能愣愣地看着褚楓,直到他把自己臉上的黑色面巾給扯了下來,臉上一片涼意,這才反應過來。
褚楓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時,心中滿是詫異。
“寒雨?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穿的這麼……奇怪。”褚楓勉強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詞用在他的身上。
寒雨見自己被揭開了面目,也不想多做解釋,從他的手裡扯過面巾轉身運起靈力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