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在香香身邊的侍女,看到香香一瞬間心情就跌倒了谷底,連忙安慰着,“看公子多着急公主啊,這次,公主定然能如願。”
香香把攏了攏衣袖,朝着侍女就翻了個白眼,“你懂什麼,怕是本宮要爲別人做嫁衣裳了!”
雲灼華四下裡走了走,都沒有看到蒼玉他們三人的蹤跡,也不知這會兒都跑到哪裡去了。
她邊走邊找,剛走到宴廳附近,就看到幾個舅舅,分別和幾個大臣們圍在一起,說的正起興。
他們看到雲灼華走了過來,不悅的散開堆來,歪着頭撇着嘴對着雲灼華拱拱手。
他們對雲灼華說不上服氣不服氣,只是這麼多年爭鬥的心血,今天被蘇豫一句話,定了生死。
他們怎麼能心悅誠服,甘心情願的接受這結果。
好在他們現在還知道有外人在,無論內裡因爲皇位亂成什麼樣,在外人面前,還知道收斂一下,保住臉面。
雲灼華也不計較的對着他們回了一禮,一擡起頭來時,恰好看到明禹溪站在宴廳的門口,朝她看了過來。
兩個人雖然只匆匆見過兩面,可也算是舊識了,能再次見面,也是緣分。
“雲公子。”
明禹溪對着雲灼華行了一禮,一截骨哨隨着他的動作,在身前晃了晃,又被明禹溪抓在手心裡。
“好久不見啊,明禹溪。”
雲灼華也笑了笑和明禹溪打着招呼,站在她身後的那些舅舅和大臣們一聽,皆是一驚。
他們沒想到,雲灼華居然還認識南詔明家的人。
雲灼華的身後,片刻的安靜之後,瞬間就又嘰嘰喳喳的有人討論了起來。
雲灼華和明禹溪不過相視一笑,兩人就一同進了宴廳。
“先前遇到公子的時候,就覺得公子不凡,如今再見,才知道,原來公子竟是南吳皇族之人,是禹溪有眼不識泰山了。”
“我以前只知道,明家大公子會哄孩子,沒想到,你居然還會恭維人呀。”
“我沒有恭維你。”
“那就是把我當做明禹崢那樣的小孩子哄了?”雲灼華笑着道
。
明禹溪搖着頭,嘆了口氣,“公子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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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玩笑,明禹溪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兩人先前只算是認識,沒想到異鄉重逢,反倒淡化了兩人之間的生疏,想是久別重逢的好友一般。
這會兒還沒開宴,宴廳裡到處零零散散的坐着些人。
雖然人不多,但窗子和門都關着,屋子裡也就比外面顯得憋悶了許多。
雲灼華晃了晃寬大的衣袖,過了些涼風進來,身上才覺得舒坦了一些。
參加宴會穿的這套衣服,裡一層外一層的,一點也不比儀典上那套輕便,使得雲灼華行動都受到約束。
方纔在外面,抱着香香公主的時候,吹着涼風,倒還沒覺得多熱。
沒想到她剛進了宴廳,空氣不流通,後背悶起了一層薄汗,衣服緊貼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
好在明禹溪的位置,略略往後,離窗子也不遠。
雲灼華把窗子打開了些縫隙,才一屁股的坐在了明禹溪旁邊那張空桌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