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慕容的瘋狂

“出了什麼事?”葉千凡一驚,隨手扯掉了藍冰碟剛要蓋在她頭上的喜帕,心也突然的懸起,今天是她與慕容白成親的日子,她真的不想發生任何的意外。

而又夏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要等慕容白來了,好第一時間的通知她,又夏性格本就活潑,與她相處的時間久了,倒有些感染了她的無拘無束,做事也更大方了很多。

而對她,也是真正的關心,把羽裳閣的生意,更是如同自己的一般賣力。

雖然兩人是僱傭關係,但是葉千凡早就把她當成了姐妹般,對她也是絕對的信任。

如今看着她急急的跑進來,一臉的慌張,葉千凡便意識到,一定是發生了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平日的冷靜因爲心底的緊張,而微微的動搖,眸子中也露出了幾分平日在她的臉上很難看到的慌亂。

“葉掌櫃的,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只是卻因爲太過着急,反而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幾個大步,快速的邁到了她的面前,輕聲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慢點說,不要着急。”

此刻,她只能輕聲安慰着又夏,雖然她的心中比又夏更着急。

“嗯,”又夏微微點頭,情緒似乎微微穩定了一些,這才說道,“慕容公子他受傷了。”

“什麼?”葉千凡驚呼,慕容白怎麼可能會受傷?她知道慕容白的武功雖然比不上那個羿,但是,這皇甫王朝能夠傷到慕容白的只怕也找不出幾人、

而且還是在他們大喜之日傷了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千凡雖然心中着急,但是卻隱隱的感覺,似乎有那兒不對,雙眸也急急地望向又夏,沉聲問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又夏不太清楚,不過卻看到慕容府的人將慕容公子擡回了慕容府。”又夏微微猶豫了一下,這才小心地說道,而望向葉千凡的眸子中,閃過明顯的擔心,只是,卻似乎還隱着些什麼。

只是現在的葉千凡卻沒有留意到,因爲聽到那樣的消息,她的身軀便完全的僵住,慕容白被擡進了慕容府?那他的傷豈不是特別,特別的重,會不會?

想到此處,心猛然的揪起,扯得生痛,生痛的,來不及多想,快速的向外跑去,不行,她一定要先確定慕容白怎麼樣了。

太過的着急,太過的緊張,讓她完全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靜,此刻,她的心中只有害怕,那種揪痛的害怕。

“好,我陪你一起去。”又夏也緊緊的跟在了她的身後,而藍冰蝶更是一臉的擔心,想要阻止,但話到了口邊卻又咽了下去。

她瞭解葉千凡的性子,只要她決定的,很少有人可以改變,何況她現在知道慕容公子受了傷,只怕更是沒有人可以攔得下她。

急急的踏出了房間,葉千凡直直的向外跑去,卻突然的感覺到房間外面少了點什麼?腳步下意識的僵住,快速的轉身,望着空空的門外,雙眸微微一沉。

“葉掌櫃,怎麼停下來了。”跟隨在她身後的又夏也快速的止住了腳步,一臉疑惑地望着她,只是眸子間,卻快速的閃過一絲異樣。

“又夏,這外面的那幾個護衛呢?”葉千凡雙眸微眯,眸子間閃過幾絲深思,從那天晚上,發生了那件事後,慕容白便更是小心謹慎,派了更多的護衛來羽裳閣,而且還都是武功高手?

慕容白曾經當着他們的面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緊守在她的面前,若是她有什麼危險,他便,

所以那幾個人怎麼會突然離開,就算是知道了慕容白受了傷,也不可能會全部的離開。

而且越時知道了慕容白受了傷,他們只怕應該越加的小心保護她,絕對沒有離開的理由。

又夏的雙眸微微一閃,急急地說道,“剛剛我進來的時候,說慕容公子受了傷,所以他們都去保護慕容公子了。”

這樣的理由,若是換了正常的情況,倒也講的通,但是此刻,卻引起了葉千凡的懷疑。

雙眸直直地盯着又夏,眸子深處閃過幾分冷意,紅脣微微的輕啓,一字一字地慢慢地說道,“是嗎?那麼是你告訴他們慕容公子受傷的事嗎?”

直直地望着她的眸子中帶着明顯的探究,聲音中亦多了幾分冰冷。

又夏微怔,卻隨即回答,“是,我剛剛跑進去的時候,順便告訴了他們,慕容公子受傷的事。”

“嗯。”葉千凡模棱兩可的輕應,臉色卻猛然的一沉,冷聲道,“看來,你似乎沒有你表現出來的那般着急嗎?”

剛剛她明明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按理說,她應該急着將那個消息告訴她,又怎麼可能會在進房間的時候,告訴那些護衛。

又夏的身軀明顯的一僵,眸子間,也隱隱的閃過一絲意外。

葉千凡的雙眸猛然的一沉,眸子深處寒光猛閃,不待她開口,一字一字冷冷地說道,“你根本就不是又夏。”

聲音中是完全的肯定,沒有半點的疑問。

她知道,又夏絕對不會背叛她,而且剛剛,她跑出來的速度,雖然比不上那些高手的速度,但是,也算是很快了,若是又夏,根本就追不上她,更何況在她突然停下時,緊隨其後的她竟然還快速的止住了腳步,一點失控的樣子都沒有。

“呵呵呵,。”那人見已經暴露,便不再裝了,陰陰的笑着,低沉而陰冷,似乎還帶着幾分壓抑。

“葉掌櫃的果然聰明,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讓你識破了,厲害,厲害。”聲音雖然陰冷,但是卻也的的確確的帶着幾分讚賞。

緊緊跟出來的藍冰蝶也猛然的驚住,一臉擔心的望向葉千凡,這大喜的日子,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呀。

“你把又夏怎麼樣了?”沒有理會他那噁心的笑,葉千凡冷聲問道,心下亦暗暗的擔心,不知道他把又夏怎麼樣了。

“呵呵呵,”那人繼續的冷笑,雙眸眉挑,望向她的眸子中,多了幾分興趣,“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慕容白根本就沒有受傷,對不對。”知道沒那麼容易從他的口中得到又夏的消息,葉千凡再次問出心底最深的擔心,若他不是又夏,那麼剛剛說的慕容白受傷的事,也極有可能是假的。

眉角微挑,他的眸子中仍就是那種陰陰的笑,而且還多了幾分狠絕,“現在是沒有,不過,他離死期也不遠了。”

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只要確定慕容白現在還是安全的就好,後面的話,也只能暫時的當成是他的危言聳聽了,只是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要騙她?更猜不出,他到底是誰。

而且,她也明顯的感覺到,他在刻意的掩飾着自己的聲音,也就是說,他怕她聽出他的聲音。

難道,是她認識的人?

不管他是何目的,她都不能被他帶走,而她也明白,面前的人,一定也是武功高手,要來硬的,她在現代學的那些東西,只怕都成了花拳繡腿,根本就敵不過他,她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拖延時間,等慕容白來。

脣角微扯,扯出一絲淡淡地輕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呵呵呵,沒有想到,你還是位半仙呀。”淡淡地聲音中帶着明顯的譏諷,“只是誰生,誰死,只怕也不是你一廂情願的事吧?”

他以爲他是誰呀,要慕容白死,慕容白就會死嗎?他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幾天,她已經漸漸清楚了慕容白的勢力,遠遠不是先前的宰相,以及一個商人那麼簡單,所以,他很清楚,要想傷到慕容白,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對於他此刻的威脅,葉千凡並不是太過擔心。

那人的雙眸猛然的一沉,似乎恰恰被葉千凡說中了他心底秘密,眸子間的笑快速的隱去,狠狠地瞪着她,冷聲道,“哼,那我們就走着瞧。”

話語微頓,望向葉千凡的眸子中快速的閃過幾分思索,隨即再次陰笑道,“女人,你的確很聰明,想要故意的拖延時間,不過,只怕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說話間,手臂快速的揮起,直直地向着葉千凡伸去。

葉千凡心下暗暗一驚,臉上卻仍就是一臉的冷靜,一動不動的冷冷的望着他,待到他的手臂靠近她的身邊時,快速的一閃,而雙手也快速的向着他那直直的伸向她的手臂捉去。

那人一驚,下意識的撤了回去,一臉錯愕地喊道,“你,你這是什麼武功?”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招式,也因爲沒有見過,所以不敢大意,只能先退了回來。

葉千凡的脣角再次的漫開淡淡的輕笑,“想知道呀?不如先拜師。”

笑容隨意,卻又帶着幾分刻意的高深莫測。

剛剛她本來也沒有想真正的捉向他,也只是擺擺樣子,知道他絕對不可能見過柔道,所以目的就是想要暫時的嚇唬住他。

而若是真的捉到了,也就被他知道了,她一點內力都沒有,自然就沒有用了。

此刻,她只能儘量的分散他的注意力。拖延一點時間是一點,只希望慕容白快點到來。

只是這時辰明明已經過了,爲何卻還不見慕容白來。

“呵呵呵,”那人卻不怒反笑,“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那不如,你就乖乖的跟我走吧。倒時候有的是時間慢慢學。”

雙眸卻再次一沉,笑意頓失,再次冷聲說道,“女人,你不用再白費心機了,想等慕容白來救你,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說話間,手臂再次的快速的一揮,這次卻不是擊向葉千凡,而是快速的散出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葉千凡下意識的快速的屏住了呼吸,但是站在身後的藍冰蝶卻已經暈在了地上。

“呵呵呵,”再次的輕笑,眸子間的興趣更濃,卻是陰陰地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憋到什麼時候。”

而說話間,手亦再次的快速的伸向葉千凡,在她的身上突然的一點。

“呼…。”葉千凡不受控制的呼出了一口氣,脣也不由自主的張開,那淡淡的香味頓時漫進她的口中。

心下大驚,但是望着空空的羽裳閣,卻明白此刻,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救的了她。

“卑鄙。”葉千凡咬牙切齒地低吼,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對她用毒,那種江湖中的毒,豈是她能夠抵抗的。

話一說完,眼前突然的變得模糊,而頭也突然的變得沉重,慢慢的失去了知覺。

直到最後那一刻,也沒有看到慕容白出現,不知道,慕容白到底是因爲什麼事耽擱了。

再說慕容白。

本是一臉欣喜,一臉期待的出了慕容府,但是走到半路上,在經過一個必經的橋時,突然的冒出一羣的黑衣蒙面人,不由的分說的,便急急的向着坐在高馬之上的慕容白直直的刺去。

慕容白大驚,快速的躍起,快速的抽出身上的劍,快速的回擊。

今天雖然是他與葉千凡成親的日子,但是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讓他的心一直都緊緊的懸着,所以此刻就算去迎親,還是隨身帶了劍。

只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敢有人在路上刺殺他。

心下猛然的一沉,若是他都被人行刺,那麼千兒會不會,?

心下着急,手中的劍亦是揮的更快,而一向在人前極爲溫和的他,此刻卻是招招狠絕,劍劍取人性命,他現在只想將這些人快點解決了,去羽裳閣。

只是,那些黑衣人,卻似乎殺之不盡般,一批一批的不斷的涌上來,他隨手帶的那些手下,也一個一個的被纏住。

刺殺中,慕容白快速的嵌住一個黑衣人的脖子,冷聲問道,“說,你們是受了何人的指使來行刺我的?”

他實在想不出,會有誰,在他成親之日刺殺他,而且這勢力絕非一般人、

在這皇甫王朝,能夠有這種勢力的,只怕只有,

只是那人脣角一動,然後脣角慢慢的流出幾道略帶黑色的血痕,頓時斷了氣。

慕容白更是大驚,看來這些人事先都腹了毒,寧願死,都不可能會說出那個背後的人是誰?

如此可見,那個背後之人,只怕,

不行,他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快速的趕到羽裳閣,若是千凡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那他,

“流雲,這兒交給你了。”沉聲吩咐着身邊也正在刺殺中的人,慕容白的眸子中,快速的閃過一道狠絕。

“公子,不可以。”隨即明白了慕容白的意思,流雲大聲的驚呼,這樣的包圍,公子想要衝去,機會太過渺小,極有可能會受傷。公子的身邊,前前後後可是圍了不下五十個黑衣人呀。

而此刻,他也正被十幾個黑衣人圍着,根本就沒有能力幫助公子。

只是他的驚呼卻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慕容白已經騰空躍起,手中劍猛揮的同時,身軀快速的向着圈外飛去。

他手中的劍揮過去,有幾個黑衣人紛紛的倒下,倒是卻又更多的劍向着他刺來,那幾十個黑衣人手中的劍幾乎是同時的刺向他,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應付不過來,更何況,他現在雙腳躍起,沒有着力的點,連轉身回擊都有點能。

手中劍快速的揮動中,雖然擋下了幾個,卻實在是雙手難敵那麼多的人,眼看着幾把劍刺向了他的身軀。

血頓時的涌出,將他那一身的紅色衣衫映的愈加的刺目。

而慕容白似乎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一般,內能猛提,繼續向外衝去。

“公子…。”其它的幾人紛紛的驚呼,亦同時的拋開自己身邊的那些黑衣人,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紛紛的閃到了慕容白的身邊。

當然,同時的,幾人的身上,也都紛紛的掛了彩。

“公子先走。”流雲的雙眸冷冷的掃過那些黑衣人,卻猛然的運力,幫慕容白衝出了包圍。

慕容白的眸子中,閃過幾分感激,但是此刻,他卻顧不了太多了,現在,最最重要的,就是先要確定千兒的安全。

所以快速的掃了他們一眼,便急急的轉身,向着羽裳閣飛去,心想,那些黑衣的目的,很明顯是他,流雲他們,應該還不至於有危險。

那些黑衣人,紛紛的想要去追慕容白,卻被流雲他們攔了下來,而也因爲那些黑衣人因爲急着追慕容白亂了方寸,流雲他們反而輕鬆了很多。

快速的趕到羽裳閣的慕容白,看到一片靜寂的羽裳閣時,不由的驚住,心猛然的一沉,腳下步子猛然的一頓,而眸子間也快速的漫過難以控制的恐怖,難道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恐懼中,腳步也再次的下意識的急急的向着裡面衝去,看到躺在地上的藍冰蝶時,身軀完全的僵住,而眸子間的恐懼更是漫無邊際的逸開。

心,突然被撕成了兩半,不受控制的痛着,痛到無法呼吸,而咽喉間,似乎突然的有什麼堵住,久久的透不過氣來,窒息般的難受。

他,還是來晚了一步,他的千兒,

一想到葉千凡,慕容白那僵滯的身軀如同突然的注入了力量般,快速的閃到了藍冰蝶的面前,將她扶了起來。

要想知道千兒怎麼樣了,就先要救醒藍冰蝶才行。

手,搭向她的碗,雙眸猛然的一沉,她竟然中了江湖上最厲害的迷魂藥,那麼千兒現在只怕會更危險了。

快速地從懷中取出一個特別精緻的小瓶子。然後微微一倒,滾出一隻小小的藥粒,瓶子幾乎過來,可見這裡面就只有更後一顆了。

從那個精緻的瓶子上,便不能看出,這藥一定非常的珍貴,而且還只剩下最後一顆了。

藍冰蝶服下藥後,很快便醒了過來,看到面前的慕容白時,微微一愣,隨即急急地喊道,“慕容公子,你要救凡凡呀。”

“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她醒來,慕容白亦是一臉着急地問道,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扮成了又夏的樣子來騙凡凡,說你受了傷。”急急的聲音中,是難以掩飾的擔心,雙眸微轉時,纔看到慕容白滿身的血,不由的驚呼道,“慕容公子,你真的受了傷。”

“皮外傷,無大礙,你快點說,千兒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慕容白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似乎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疼痛,或者可以說早就已經忘記了疼痛,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千兒。

“一定是,一定是那個人將千兒帶走了。”突然想起她昏迷前的事情,藍冰蝶很肯定地說道。

“那夫人可知道,他是什麼人?”慕容白再次急急的問道,這一點是最重要的。

微微垂着手,微微的發着顫,不知是因爲身上的傷,或者是因爲心中的害怕。

“不知道,那個人完全就是又夏的模樣,不過聲音卻是男聲,後來,我就昏過去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就,。”藍冰蝶的聲音慢慢的消失,眸子中有着擔心,也有着懊惱,是她沒用,保護不了凡凡,讓她,

慕容白的身軀再次的僵住,看來那個做事相當的周密,沒有留下一點的線索,而且還在同時,派人將他攔住,可見這個人,絕非一般的人。

他一向低調,並沒得罪過什麼人,而千兒?

雖然現在他已經心急如焚,但是,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爲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亂,因爲他的千兒還等着她去救呢。

腦中突然的閃過一個人影,難道是她?若說千兒有什麼仇家,那就是她,從上次的事情便不能看出,她想置千兒與死地。

想到此處,快速的起身,來不及跟藍冰蝶說一聲,便快速的向着外面閃去、

不管是不是那個女人,他現在都要進宮去問個清楚,因爲,現在最大的嫌疑就是她。

因爲除了那個女人,他實在想不出,誰還這樣的害千兒,會這般的阻止他與千兒成親。

絲毫都不顧忌身上的傷,甚至都不曾去止血,任着那鮮血還不斷的慢慢的流出。

他的速度快的驚人,比起平日來,恐怕要快了一倍。所以只有了一刻鐘,便已經到了皇宮。

毫不猶豫的,直接向着皇宮闖進。

“宰相大人?”幾個侍衛看到一身是血的慕容白突然的闖了進來,不由的驚住,雖然慕容白上次向皇上請辭了,但是皇上卻並沒有正式的下令,所以幾個侍衛對他,仍就畢恭畢敬的。

只是看到他全身是血,一臉的殺氣,卻也不得不攔住了他,略帶輕顫地說道,“宰相大人要見皇上嗎?不如先讓屬下去通報一聲。”

若是平日,若是正常的慕容白,他自然不會攔着,但是現在慕容白這個樣子,誰敢讓他進去,萬一要是傷了皇上,那他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滾開。”慕容白雙眸微擡,眸子間的寒光直直的射向那個侍衛,薄脣微扯,冰冷的讓人驚滯的字,冷冷的散開,讓這炎炎的夏日,頓時如同突然的轉換成了冬日。

幾個侍衛,同時的打了一個冷顫,望向慕容白的眸子中,也是明顯的害怕,因爲此刻的慕容白實在是太恐怖了,就如同一個受傷了的野獸一般,讓人感覺不到了人類的虛弱,只有一種殘忍的恐怖。

“宰相大人,。”幾個侍衛雖然嚇的腿都軟了,卻也都不敢讓開,因爲慕容白這個樣子,明顯的是衝着皇宮中的人來的,不管皇宮中的那個人出了事,他們的命也就保不住了,反正是死,他們還有什麼選擇呢。

慕容白那冷冷的眸子微微的眯起,眸子深處隱隱的幾絲紅光猛現,薄脣再次,無情,而殘忍地說道,“擋我者,死。”一個死字未落,手中的劍已經揮出,此刻的慕容白只怕已經快要急瘋了。

不過,很顯然,慕容白還是有着一點點的理智,並沒有真的取了那幾個侍衛的性命,只是刺傷了他們。

一路上闖進,不斷的有侍衛攔着,慕容白連話都懶的說了,直接的擊倒。

很快的,便殺到了御書房。

“慕容白,你這是做什麼?”皇上望着一身血紅,連眼睛都似乎已經成了紅色的慕容白,頓時的驚住,早就有侍衛來傳,說慕容白殺進來了,但是,看到慕容白的這個樣子,卻不是驚住,雙眸也不由的微微一閃,難道說慕容白已經知道了,是他派的人埋伏在橋下的。

慕容白泛紅的眸子微微掃了皇上一眼,薄脣再次微微的一動,一字一字冷冷地說道,“讓皇甫靈出來見我。”此刻,不是稱呼公主,而是直呼其名。

若是她不交出千兒,他絕對會讓她明白後悔的滋味,心下卻也暗暗後悔,那天,他本就不應該放過那個女人,若是早就解決了那個女人,今天千兒也就不會,

皇上微微一愣,本來他還以爲慕容白是直接的來殺他的,卻沒有想到,慕容白竟然說要見靈兒?

難道慕容白以爲,那些人是靈兒派去的,只是想到靈兒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可能見人…。

雙眸微微一沉,他派了那麼多的人,竟然還殺不了慕容白,他本來是十分的欣賞慕容白,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喜歡上那個女人,還要娶那個女人。

爲了他的江山社稷,他不得不這麼做。

“慕容白,你把這皇宮當成什麼地方了,而且公主也是隨便你可以見的嗎?你想要造反嗎?”臉色猛然的陰沉,聲音中亦帶着明顯的憤怒,突然大聲的對着那些一臉害怕地望着慕容白地侍衛喊道,“來人,將慕容白給朕拿下。”

現在慕容白已經受了傷,想要抓到他,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竟然他自己送上門,那就怪不得他了。

“是。”一大羣的侍衛,發出的聲音卻是小的讓人幾乎聽不到,雖然是答應着,但是腳步卻不敢移動,只是全身戒備地望着立在中間的慕容白。

“我說,讓皇甫靈來見我。”慕容白卻似乎沒有聽到皇上的話,更沒有把那些侍衛放在眼中,再次冷冷的重複着剛剛的話。

他竟然敢殺進宮來,早就沒有什麼害怕的了,想到現在千兒不知下落,他,還需要害怕別的事情嗎?

皇上又如何?造反又如何,爲了他的千兒,他什麼都不在乎。

而因爲剛剛的打鬥,身上的傷口,仍就不斷的流着血。雖然先前的傷口不是很深,但是若再這樣流下去,只怕不用等那些侍衛來抓他,他自己就會倒下了,但是現在的他,根本就顧不得這些了。

“慕容白,你好大的膽子,在朕的面前,豈容的你如此的放肆。”皇上的眸子間也快速的閃過幾絲狠絕,看到現在的慕容白,愈加的多了幾分除去他的決心。

“你們來等什麼,還不給朕將他拿下。”雙眸一一的掃過那些侍衛,再次的冷冷的下令。

“是。”這次的聲音明顯的比剛剛大了一點,也都不由的微微的移動腳步,向着慕容白靠近,畢竟皇上已經再三下令,上也是死,不上也是死了。

“擋我者,死。”慕容白的眸子微轉,微斂的眼眸中,卻射出一種讓人從頭驚到腳的恐怖,讓那幾個剛剛移動了一下侍衛,都紛紛的僵住。

“他已經受了傷,你們有什麼好怕吧,一起上,不能活捉,便當場株殺,誰要殺了這逆賊,朕重重有賞。

”哼。“慕容白鼻息間微微的發出一絲輕哼,脣角扯出冷到極點的譏諷。

此刻的慕容白,就像是一個殺紅了眼的惡魔,皇上只看到他受了傷,以爲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最抵抗了,卻沒有想到,對於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一個殺紅了眼的惡魔而言,還有什麼是可以擋的住他的。

本來,他還有着幾分顧忌,手下留了情,但是聽到皇上的話,本就已經瘋狂的他,雙眸中那嗜血般的紅光愈加的明顯。

看到那突然的圍向他的侍衛時,身軀未對,只是手臂一揮,幾個侍衛已經快速的倒在了地上,而且是每一劍都是直中要害,一劍斃命。

只不過短短几分種,那裡裡外外圍了幾層的侍衛,都紛紛的倒下,他所站的位置,一地的刺目的紅豔,而他的全身,更是觸目驚心的鮮紅,有他的血,也有那些侍衛濺起的血。

看也沒有再看一眼皇上,他快速的向着皇甫靈的房間閃過。

”慕容白,你,你,。“皇上也徹底的驚住,陸續的,有更多的侍衛圍了過來。

”給朕一起上,格殺勿論。“皇上的一臉的狠絕,對着那些快速的趕來的侍衛喊道。

慕容白雙眸微閃,似乎微微的回覆了一些理智,若是這樣殺下去,不知道要殺到什麼時候,這皇宮中的侍衛有多少,他很清楚,不僅僅是他自己殺下去,可能會累死,而他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浪費。

待到那些侍衛再次圍向來,卻突然的向後閃去,直接的閃到了離他不遠的皇上的身上,手中的劍直直的橫在了皇上的脖子上。

那些侍衛紛紛的僵住,那個還敢向前,只能直直地望着慕容白,都驚得目瞪口呆,這慕容白也太大膽了吧,竟然敢挾持皇上。

”我說過,攔我者死,皇上您,也不例外,所以還請皇上親自帶我去見皇甫靈吧。“慕容白的劍微微的向着皇上的脖子貼近了幾分,一字一字冷冷地說道。

他已經看得出,皇上是一心置他與死地,雖然,他有些不太明白,皇上爲何會這般做,但是,竟然皇上無情,那就不要怪他無義了。

”慕容白,你竟敢挾持朕,你當真中要造反了。你就不怕朕株了你的九族。“皇上不愧是皇上,雖然害怕,但是卻仍就可以保持着冷靜。

”呵,。“慕容白輕笑,”我已經很清楚皇上的心意了,不用皇上再刻意的提醒了,皇上還是請吧。“

他慕容白父王早逝,現在就只有獨身一個,當然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幾年前,就嫁給了太子,而那個妹妹對他而言,本就是可無可有的。

若是他不能救出千兒,不用皇上殺他,他自己會,

橫在皇上的脖子上的劍再次的貼過,適當的用力,頓時,皇上的脖子上劃過一道明顯的紅豔,隱隱的落下幾點。

皇上一驚,此刻他的臉上也已經沒有剛剛的平靜,似乎到了現在還意識到慕容白的決心,不得不再慕容白的挾持下向着皇甫靈的房間走去。

走到皇甫靈的房間,遠遠的便聽到一陣瘋狂的大笑,隨便伴着狠狠的詛咒,”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慕容白一驚,雖然他早就知道了皇甫靈的本面目,但是這皇甫靈在其它人的面前,還是僞裝的很好的,怎麼現在。

快速的推開門,慕容白被眼前的情景驚住。

整個房間內,一片的凌亂,整個房間內找不出一件完整的東西,就連被單,被子,都是剪成了一條一條的。

而此刻的皇甫靈緊緊的抓着剪刀,狠狠地刺着桌子,心中還不斷的罵着,”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殺了你。“

”靈兒,她已經瘋了。“皇上看到皇甫靈的樣子,眸子中快速的閃過沉重的傷痛,他一直最疼愛皇甫靈,如今皇甫靈突然的變成了這個樣子,讓他怎麼能夠不難受。

慕容白的眸子微閃,眸子深處閃過幾分探究,卻隨即快速的鬆開了皇上,幾個快步,閃到了皇甫靈的面前,猛然的抓起她的手,讓她正對着他,狠聲道,”你最好不要在我的面前演戲,快說,你把靈兒帶到那兒去了?“

他不相信皇甫靈會突然的瘋了。他認定皇甫靈一定想到他會來找她,所以是在裝瘋。

皇甫靈平日那雙靈動的眸子,此刻卻再也沒有了平日的機靈,而是帶着一種呆傻,而唯一的情緒便是一種讓人驚顫的恨。

直直地望着慕容白,她呆呆的眸子中,並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被慕容白緊抓着的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由的痛呼,”好痛,好痛,你個賤人,又要來害我,。“

手中的剪刀亦快速的向着慕容白刺去、

慕容白微微一閃,輕意的閃了過去,手臂一動,打掉了她手中的剪刀,再次狠聲吼道,”皇甫靈,你不要裝瘋賣傻,快說千兒在哪兒?“聲音中,是無法控制的害怕,若是皇甫靈真的瘋了,那麼千兒到底是誰帶走的?

站在門外的皇上,臉上微微的閃過幾分意外?

怎麼?難道那個丫頭失蹤了?會是誰?在他們大喜的日了帶走了她。

難道會是?

皇甫靈呆愣的眸子微微的眨了一下,直直地望着慕容白突然不鬧了,呆愣的眸子中的那股恨意似乎微微的淡了一些,突然的閃過一絲欣喜,大聲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慕容白,你是慕容白。“

慕容白微愣,卻隨即冷聲道,”怎麼?不裝了?“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在裝瘋,能夠認的他,自然不可能是真瘋。

”慕容白,你娶我,你娶我,你娶我好不好。“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慕容白的話,皇甫靈不斷的喊道,而另一隻手,卻快速的抓住慕容白。

慕容白雙眸一沉,眸子間閃過凍結萬物的冰冷,臉上也閃過明顯的反感,他從來都允許除了千兒以爲的其它的女人靠近,剛剛是因爲太過擔心千兒,所以才下意識地抓起了她。

身軀微閃,狠狠的摔開了她,差點將皇甫靈摔在了地上,”皇甫靈,我警告你,你最後不要再耍什麼花樣,否則,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呵呵呵,“只是此刻的皇甫靈卻似乎都沒有意識到慕容白的憤怒,仍就向他靠去,口只須就重複着剛剛的那句話,”你要娶我,要娶我。“

”慕容白,靈兒是真的瘋了,所以她不可能知道葉千凡在什麼地方,你不要再嚇她了。“皇上終於看不下去了,微微的走向前,沉聲阻止。”現在,皇宮中所有的御醫都束手無策。而且連原因都查不出來。“

慕容白冷冷的眸子中,仍就帶着明顯的懷疑,他不相信,一個好好的人,怎麼可能說瘋就瘋了。

”慕容白,你是不是嫌我現在成了醜八怪了,所以不娶我了。“突然的,皇甫靈,再次的靠近到慕容白的身邊,急急的說道。

她的話,讓慕容白與皇上,都莫名其妙,她現在,仍就是原來的那個樣子,可以就是難得的美女,怎麼可能是醜八怪。

兩人正在疑惑間,卻突然看到皇甫靈的眸子中再次的漫過那種讓人驚顫的恨意,一字一字,狠狠地說道,”都是那個賤人,是那個賤人,毀了我的臉,都是她,她毀了我的臉。“

說話間,手下意識地扶向她的臉,突然一臉害怕地說道,”好痛,好痛,不要,不要,不要劃破我的臉。“

”靈兒,沒事,沒事,你的臉是好好的,沒有劃破。“皇上快速的走向前,緊緊的攬住了她,但是對於她的動作,卻更是不可思議,她的臉,明明跟以前一樣的美麗,光滑,根本就沒有人劃破她的臉呀。

”你走開。“皇甫靈卻突然的掙開皇上的懷抱,憤憤地瞪着他,狠狠地說道,”是你,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

慕容白微微蹙眉,她竟然罵皇上,難道她真的,只是,她的那些話,根本就讓人摸不着頭緒,一時間,真的不知道,皇甫靈是真瘋,還是裝瘋。

”靈兒,是父王呀,是最疼你的父王呀。“皇上的臉上流露上深深的傷痛,剛想要再次的抱住她,她卻突然的撿起了剛剛被慕容白打掉的剪刀,狠狠的向着皇上刺去。

下手之狠,速度之快,讓慕容白不由的驚住。

皇上亦是大驚,下意識的後退,險險的躲了過去。

而皇甫靈一下沒有刺中,眸子間的憤恨愈加的明顯,再次的快速的刺去,還好,幾個侍衛衝了進來,奪下了她手中的剪刀。

皇甫靈剛想大鬧時,雙眸微轉時,似乎這才突然的再次發現了慕容白,臉上再次閃過一絲欣喜,快速的向着慕容白走去,然後小聲地說道,”慕容白,我的臉雖然被那個賤人毀了,但是我的身材可是很好的,所以你娶我吧。“

慕容白微怔,這樣的話,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也太過驚世駭俗了,一個正常的人,會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那幾個侍衛亦是紛紛驚愕的望着公主,臉上隱隱的閃過幾分紅暈。

”靈兒。“皇上厲聲喊道,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般丟人的話,卻忘記了,她已經瘋了,又怎麼知道,什麼是丟人。

原來,那天葉千凡的惡作劇竟然真的把皇甫靈嚇到了,皇甫靈以爲,葉千凡真的毀了她容,而當時又不能動,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假的。

那樣長時間的處於極度的恐懼中,讓她徹底的失了常,雖然第二天,那些紅色的東西,已經自己全部的消失了,她亦不知道了。

在她的意識中,她的臉,已經被毀了,她已經變成醜八怪了。

而如此的家醜,皇上自然是極力的瞞着。

只是此刻的皇甫靈,卻根本就聽不進皇上的話去,沒有聽到慕容白的回答,還以爲慕容白不相信呢,突然說道,”慕容白,你是不是不相信呀,你不相信我把衣服脫了給你看。“

說話間,竟然真的去脫自己的衣服,而且還是一把扯開了自己的外衫,現在是夏日,衣服穿的本來就少,外衫扯去,便只着肚兜與褻褲。

雪白的肌膚,白晃晃的亮在了衆人的面前。

衆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會有此一舉,還都沒有反應過來呢,她已經衣衫扯下來了。

慕容白倒是可以阻止她,但是,他根本就不可能那麼做,而她的衣衫落下時,他望到她時,便如同望着一個雕像般,臉上沒有絲毫的異樣的反應,只是,眸子間的懷疑,卻是不由的動搖,難道說,她是真的瘋了。

他的雙眸仍就直直地盯着她,但是看的卻不是她的春光外泄,而是她臉上的表情,他想要看到,她是不是真的瘋了。

而那幾個侍衛,卻是一臉的紅暈,紛紛的轉身,急急地走了出去。

”靈兒,你,。“皇上是又憤怒,又心疼,快速的撿起她的衣服,急急的走近她的身邊,想要給她穿上,只是卻再次被她狠狠的推開。

”慕容白,你還沒有看清楚嗎?那我再,。“說話間,竟然真的去扯肚兜的衣帶。

”靈兒。“皇上再也顧不了其它,也顧不得太醫說的,不能再讓她受到刺激的囑咐,快速的抓住她的手,強行的將那件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

”慕容白,你現在,還有什麼懷疑嗎?“雙眸微轉,冷冷的望向慕容白,一字一字地說道。

慕容白微微一愣,他現在,真的無法再懷疑了,但是沒有了那份懷疑,他的眸子中,便只有恐懼了,若不是皇甫靈所爲,那麼千兒?

葉千凡醒來時,驚覺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了,連眼睛都被蒙着,看不到一點光亮。

她努力的想要移動到牆角,想要找個借力的地方,可以讓自己站起來,但是卻發現,她的雙腿已經完全的麻了。根本就已經動彈不了了。

心下暗暗一驚,不知道她已經被關了多久了。不知道慕容白現在怎麼樣了?

心下暗暗猜測着,到底會是誰綁架了她,難道又是那個皇甫靈,但是,她不覺得,經過那件事後,皇甫靈還會有那麼的膽子。

可是,若是不是皇甫靈,那又會是誰呢?她似乎並沒有得罪其它的人呀。

而那人謝偉天,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能力,那個將她迷倒的人,武功已經不在慕容白之下,謝偉天,絕對請不到那樣的人。

坐正了身子,雙腿微微的動着,可以讓血液流動的快一點,。

過了片刻,感覺到腿部已經恢復了一些知覺,她纔再次的向着一邊移動着,費盡了全身的力氣,累的滿頭的大汗,葉千凡終於感覺到自己民靠近了牆邊。

葉千凡用被捆在一起雙手試探的摸去,突然發覺,那竟然全是石壁,這古代的房子,還好是全部用石頭做的。

葉千凡隱隱的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被關到了一個密室中。看來,這個人,是做了完全的準備,慕容白想要找到她,只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突然透過牆壁,聽到外面隱隱的傳來腳步聲,腳步聲很輕,但是可能是因爲葉千凡緊貼着牆壁的原因,竟然能夠聽到。

腳步聲,越來越近,葉千凡便聽得越來越清楚。

走到近了,腳步聽了下來。

”王爺。“恭敬的聲音,很是細微,但是耳朵緊緊的貼在牆壁上的葉千凡還是聽出了,正是帶她來這兒的那個人的聲音。

而那個喊王爺,難道,?

”嗯,怎麼樣了?“正在暗暗思索着,更是低小地聲音再次的響起,而葉千凡的身軀亦明顯的僵住,那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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