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影響別人的行程,風越銘有些抱歉,忍不住就多看了領頭的那輛馬車一眼。
“哇哇,孃親,那個威武將軍在看我們啊!”寶兒高興地拉開簾子,露出小腦袋給了風越銘一個大大的笑臉。
綰綰一愣,立馬將簾子拉了下去。“寶兒,你怎麼可以如此任性!”
“對不起,娘,我錯了!”
風越銘只覺得自己剛纔似乎眼睛花了。馬車中似乎有一個精緻可愛的小孩在對自己笑,然後還有一個女子的半邊臉和素白的手。即使沒有看清楚,風越銘也知道那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雖然簾子已經被放了下來,但風越銘還是忍不住往馬車那邊看,想知道剛纔自己是不是錯覺。
“老大,你看什麼呢?馬車有什麼好看的。”看到風越銘一直關注那邊的馬車,司徒邵陽也忍不住看了過去,可惜除了圍在馬車外面的護衛,以及漆黑的馬車,他什麼也沒有看到。如此,他就更是好奇了。難道那個馬車上面有什麼特殊情況標記,只有他家老大才能看到?難道馬車裡的真是老大的想好?
如此想着,司徒邵陽很是興奮,死死地盯着馬車,恨不得將馬車盯出一個洞來,看看自己多年不回京城,老大不小也不成親的風將軍的相好長什麼樣。
不用問,風越銘就知道司徒邵陽腦袋中沒有想什麼好東西。風越銘無奈地看了司徒邵陽一眼,當先一馬。“走了,迴風家!”
“喂,老大,你等等我!”
隨着風越銘進城,城門口擁堵的人羣也漸漸散去。等城門口的交通又一次恢復了正常,綰綰他們才慢悠悠地進城。
知道綰綰今天進城,謝辛寰推了所有的應酬,早早地就派人去四個城門守着,生怕錯過了綰綰的到來。
一進城,得了吩咐的謝家京城下人就看到了李管家說的四輛黑色馬車,一邊讓人回去給主子報信,一邊殷勤地迎了上去。
“小的宣紙,見過小姐。小姐和寶兒少爺一路辛苦。”領頭的宣紙立馬過來見禮,“少爺等了多日,小姐終於來了。少爺已經在府中備好接風宴,正等着小姐和寶兒少爺到來。”
謝辛寰身邊伺候的筆墨紙硯綰綰都熟悉,隨意問了幾句話,就點點頭,讓李莫雲駕車跟着宣紙走。
青翼看着樓下的人,只覺得眼睛一花,忍不住叫道:“少爺,你看那個是不是李莫雲啊?馬車裡的人難道是謝小姐?”對前些日子幫了他們大忙的謝小姐,青翼很是感謝。再加上他們和謝家小姐也是熟識,再京城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碰到一個熟悉的人,青翼忍不住就很是激動。
正一個人在酒樓喝酒的魏暄一愣,立即放下酒杯往樓下看去,正好看到四輛馬車走過,李莫雲正坐在馬上,護持在第一輛馬車的旁邊。想到玲瓏閣傳來的消息,魏暄百分之百肯定馬車裡面正是和他有一面之緣的謝心苑。
魏暄忍不住臉上就泛起了笑容,吩咐青翼道:“明天,你把我的拜帖送去城西的謝府。來之前謝先生就託我給謝公子帶了一封書信,來了這裡一直都很忙碌,也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當面交給謝公子。馬上就是中元節了,不送去倒也說不過去。”
青翼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少爺。自己少爺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又見長啊!既然人家謝先生委託了書信,可是他們來了京城小半個月了,根本就沒有聽自家少爺提起過。如果真的忙碌,讓人把書信送去謝府就好了,可是自己少爺這些日子成天要不是在家呆着,就是出門遊山玩水。而且京城根本沒有魏家相熟的親友高朋,很多人的帖子他也推了,這算什麼忙,閒都快閒死了!
“少爺,你還答應了謝先生把信送給謝家公子?”青翼抽抽嘴角,“少爺,來了京城這麼久了,你怎麼都不提啊!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不就是耽誤了。”
“我不是聽你說謝家小姐纔想起來這事嘛。”魏暄毫無愧疚地說,“來京城這些日子不是忙嘛,那麼多要做。再說,謝先生也說了那不過是平安信,不着急送到的。所以,一時我就忘了。還有,這事也得怪你。走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來京城我們就要找謝家公子聊一聊,哼,來了京城這麼就你也沒有提醒我。要不是如此,我怎麼能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