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子虛一甩袖袍,轉身朝着小路的一頭便走了過去,我跟南宮離自然只能跟上,輕塵派的掌門雖然並沒有出現過身影,但好像也是個有性格的人,一言不合直接對御靈子出手,沒有絲毫的猶豫,倒是也讓人心中爽快。
在子虛的帶領下,我們很順利的走出了玉御靈道觀,之前那畫地爲牢的法術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根本阻攔不住我們的腳步。
走在回輕塵派的路上,子虛有些無奈的轉過頭看着我,對我說到:“你小子,讓你們來御靈門派結盟,竟然給我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聞言我只能尷尬的笑笑。
開口對子虛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至少我們發現了御靈道觀裡的人都已經被控制了,不是麼?”
聽到我的話之後子虛摸着下巴上的鬍子點了點頭,有些發白的眉毛輕輕的皺了一下,隨即開口對我說道:“這幾天你便不要離開輕塵派了,你的身份已經被外面的人發現,再繼續在外面呆着的話可能會有危險,這幾天在門派裡面好好修習法術,下次不要再讓人家用這麼個簡單的法術就將你們困住了。”
對於子虛的話我自然不會反駁,這也是爲我好,就算是他不說我都會在輕塵派裡面呆着,如果沒有什麼必要的事情需要離開的話。
回到輕塵派之後,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我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人翻動過,不過看着房間裡面有些凌亂的物件之後,我還是有些微微的嘆了口氣。
果然,這個餘心還是想要得到我的那本書,到現在我這缺命之人都沒有參透那本書上全部的內容,就算是餘心得到了那本書又能怎麼樣?
我將眼神放在地上,數着地上鋪着的地磚,數到第二十塊的時候突然蹲下來,用一根小棍子在這塊磚上面撬着,撬開這塊地磚之後卻是有一個木板放在了地上,將這塊木板拿起之後從下面取出那本書,輕輕的吹了一下上面的灰塵,躺在牀上翻看了起來。
“曹飛?你在裡面麼?是我,宋榮。”
看了沒有一會兒,宋榮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我將書放在牀上,對着門外說道:“進來吧,我在裡面。”
得到我的回答之後宋榮推開門便走了進來,但宋榮臉上的淤青卻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宋榮來到我的旁邊,有些苦澀的對我說道:“曹飛啊,要不我們就跑吧,這種鬼地方,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看着宋榮臉上的淤青,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好的麼?還有,你臉上的淤青是怎麼回事?”
聽到我的話之後宋榮臉上卻是突然冒起了一些憤怒的神色,隨後開口說道:“還不是我的那個師傅,每天脾氣暴躁的很,起早貪黑的讓我練功不說,稍有一點不好的地方直接就打我,我臉上的這東西也都是他給我弄出來的。”
或許是因爲他臉上的動作太大,剛剛說完直接牽動了臉上的傷處,痛的呲牙咧嘴。
看到宋榮的情況之後我也只能對宋榮搖搖頭,開口對他說道:“宋榮,我們現在哪裡都不能去,輕塵派纔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忘了上次的鬼潮了?現在我只能告訴你,那些鬼潮的力量會越來越大,上次我們能僥倖逃過一劫,但下次肯定不會這麼簡單,不管我們跑到哪裡,那些傢伙都能找上我們,餘心那傢伙雖然不好,但在輕塵派裡面他也不敢做什麼,現在我們最好還是先忍耐一下。”
然而我苦口婆心的勸說並沒有讓宋榮理解,聽完我的話之後一臉衰樣,一邊苦叫一邊來回的走動,嘴中說到:“啊~~我也知道啊,但是你不知道我的痛處啊,每天過的都不是人的日子!”
對於宋榮這個情況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安慰他一下,將他送走之後本想好好休息一下,這幾天的折騰也讓我的精神有些疲憊,但這個時候房門卻又被推開,隔着老遠便聽到有一個人對我說道:“清吟,跟我來一下。”
會叫我清吟的除了我的師傅子虛之外就沒有別人了,剛剛躺到牀上的我也只能再起來,整理好衣服之後跟着子虛便走了出去,不過方向卻有些蹊蹺。
算起來我也在輕塵派呆了有幾個日子了,本來輕塵派沒落下來之後就沒有多大的活動範圍,這些地方早都被我轉遍了,就算有些我不知道的地方,也應該能有個臉熟。
但子虛帶着我走的方向我卻一點都沒有印象,越走身邊的景物越陌生,到最後竟然是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洞口。
這洞口沒有任何的裝飾,甚至連打掃的痕跡都沒有,好像根本就是一個荒地而已,我轉頭看了看子虛,卻見到子虛的臉上帶着嚴肅的表情,雙手一拱,開口說道:“掌門,我將清吟帶過來了。”
山洞裡面傳來了一個聲音,正是之前在御靈道觀裡面聽到的輕塵派掌門的聲音:“嗯,讓他進來吧,師弟,你先回去,我有些話要跟他說。”
Wшw. ttκΛ n. ¢ 〇 子虛看了看我,並沒有說什麼,對着這山洞拱了拱手便離開了,我聽到了掌門說要見我,自然不會離開,待到子虛離開之後,掌門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清吟,進來吧。”
聽到掌門的話之後我也學着子虛對着這山洞拱了拱手,隨後便朝着這黑漆漆的山洞裡面走了過去。
從外面看的話山洞裡面非常的黑,不過有些令人驚訝的是這山洞裡面還有這油燈,我每走一段距離,自然而然的會有一盞油燈亮起來,照亮前面的路,也好像是在給我指路一樣,讓我跟着它的光亮走。
等到走到山洞的盡頭之後,我卻是到了一個類似於房間的地方,這裡面並沒有想象中的潮溼,反而非常的乾燥,裡面各種物件都有,牆壁上面掛着一個大大的“道”字,而在這個字的正底下,有着一個白髮白鬚的老者,正閉着眼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