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館還在繼續運營,只不過沒有了之前那麼紅火的生意,想來也是,旅館裡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還和以前一樣?
旅店的老闆還不知道去處,只有前臺有着兩個姑娘在照顧店裡面的生意,不過也心不在焉的樣子,只是埋着頭盯着面前的一個電腦屏幕,嘴中不知道和另一個姑娘交談着什麼。
我來到前臺,輕輕的敲了一下前臺的櫃子,驚動了一下兩個姑娘,隨後開口說道:“兩位小姐,你們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兩個姑娘擡起頭看了看我,卻是有些嫌棄的神情,其中一個姑娘說道:“誰知道呢,那人說死就死了,也不說找個地方,偏偏要死在我們的店裡面。”
對於這個情況我也沒有什麼要說的,人什麼時候死可不是自己能預料到的,隨後我又開口說道:“其實我昨天是見到過那個男人的死相的,不過看着他那樣子好像有些蹊蹺。”
我直接開口對兩個姑娘說道,聽到我的話之後兩個姑娘卻同時擡起頭看着我,臉上一臉驚訝的樣子,或許是對我能看出來那男人不對勁的事情覺得有些疑惑。
我說這句話可以說是已經明確的表示了我會些特殊的本領了,不過這兩個姑娘卻好像並沒有多好奇的樣子,卻是開口對我說道:“這件事情我們老闆自己會處理的,你也不要多問,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
說完之後這兩個姑娘便又低下了頭去,看着兩個姑娘交談的樣子,好像是在做現在時下最流行的一種活動,網購。
看着兩個姑娘的樣子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再繼續煩這兩個前臺服務員,他們知道的也很少,問不出什麼,知道這件事情最多的應該是這家旅店的老闆纔對。
而且,這家旅店的老闆也不是導致那男人死亡的兇手,就算是現在去跟警察做筆錄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在輕塵派的這一個月的修行當中,我也開始變得對鬼魂這種東西敏感了起來,基本上可以很容易的分辨出來哪裡有鬼魂作祟,哪裡沒有。
而這男人的死法明顯就不正常,或許他也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害死的,這種人最容易成爲厲鬼,所以,這家旅店的老闆肯定會很快的回到這裡。
我隨意的在前臺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從裝有雜誌的簍子裡面取出了一本雜誌,在座位上心不在焉的看了起來,正如我所料,過了不久的時間便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婦人來到了旅店裡面。
這男人身上穿着一個花花綠綠的襯衫,胸口上面解開了兩個釦子,可以清晰的看到裸露在外面的胸口,而在他的脖子上面有着一條金鍊子,手上的袖子捋到了胳膊肘上面,手腕上也有着一個金光閃閃的手錶,滿是肥肉的肚子朝前面挺着,儼然一副暴發戶的樣子。
而在他旁邊的婦人的打扮卻略顯的有些樸素,一身灰色的衣服稍顯破舊,頭髮隨意的紮在背後,面容有些蒼老,手中提着一個箱子,裡面不知道裝着什麼東西。
一進到旅店裡面,便聽到了那婦人的一句抱怨:“只是死了一個人而已,這種小事也非要我過來,這天下哪裡來的那麼多髒東西,我看就是你擔心過頭了。”
這婦人好像並不願意來這裡,對於這個情況我倒是有些感興趣,將面前的雜誌稍稍的放下了些許,目光注視着這兩人,在那婦人說完之後卻是聽到旅店老闆說道:“嘿嘿,馮姨,這不是害怕有些什麼東西麼,我可是指着這個旅館過日子呢,就算沒有我心裡面也能踏實一點。您放心,到時候您的報酬絕對不會少的。”
“說什麼話呢!這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你給我報酬是想要讓我造下孽障?你要這麼做的話我現在就回去了。”
不過馮姨好像有些反感這老闆說的話,在這老闆剛剛說完之後便有些生氣的對這旅店老闆說道,旅店老闆只能訕笑着跟這馮姨賠罪,等到兩人來到前臺的時候前臺的兩個姑娘給這旅店的老闆打了個招呼,不過冷沉澱的老闆卻隨意的對着兩個姑娘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朝着樓上走了過去。
見到這個情況之後我合上了手中的雜誌,重新來到了前臺處,開口對還在對着電腦看的津津有味的兩個前臺姑娘說道:“嘿,兩位美女,打聽個事兒,剛剛那婦人是誰啊,怎麼看着還不願意來這這裡似的。”
或許是我對這兩個姑娘的叫法讓這兩個姑娘的心中有些高興了,這次臉上竟然對我有了一個笑容,隨後擡起頭開口說道:“剛剛那個婦人啊,她在我們這裡可是有名的很啊,好像是這裡的一個神婆,這片地方的那些古怪事情都會找她。”
聽完這姑娘的話之後我對這姑娘報以了一個謝意,隨後也擡起步子朝着樓上走了過去,神婆,好像並不是出馬弟子,不過看着這姑娘好像也是從外地過來的,或許是他們那裡的叫法跟這裡不一樣也說不定。
來到樓上,遠遠的我便聽到了從之前那死人的房間裡面傳來的那婦人和旅店老闆的聲音,聲音有些輕,卻能夠聽清楚他們說的什麼。
“你這屋子裡面倒是真的有些東西,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這是馮姨的話,可能她也發現了這個屋子裡面有髒東西。
不過在聽到馮姨的話之後那旅店老闆的聲音卻是突然提高了八度,震驚的對馮姨說道:“馮姨,這個您可得幫幫我,您對這些事情最在行了,不是麼?”
隨後馮姨的聲音再次傳來,卻有些嫌棄的樣子:“你小聲點,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這裡有髒東西還是怎麼的,我都說了是件小事了,這樣,你先讓你這裡的客人都離開,我回去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我們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