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答應了下來,緊跟着就問起了時者的妻子。
“現在我妻子應該是我們家裡!”時者此時對我的態度也是好多了,直接就回答了我。跟着又對我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去找我妻子吧!好久沒見過她了!”
我見時者一臉的祈求,也就直接答應了他,反正現在只是去了解現在是什麼時間,和時者的妻子也是能瞭解,還能成全時者,兩全其美的方法沒什麼可猶豫的。
隨後我跟着時者到了一處很普通的公寓,緊跟着時者將我倆隱了形。到了門口的時候,時者從包裡摸出一把鑰匙,緊跟着就打開了門。
小心翼翼的做完這一切,進門之後就看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時者一臉的眷戀,我自然猜到了這就是時者的妻子。此時時者的妻子正在弄晚飯,忙活着根本沒功夫管別的。旁邊則還有一個小孩子,男孩一個人看着電視。
“這是我兒子,很乖的!”時者一點一點和我解釋,我也就跟着聽着。
其實一開始我並沒想到時者會用這樣的方式回家,我還以爲他會直接進門的,卻還是先隱了身。時者進門之後就出神望着自己的妻兒,想必這滋味也不太好受,我也就沒管他。我走到另一旁,正好這邊有掛着一本日曆。
這倒是隨了我的心意,看着眼前的日曆。緊跟着我就發現,我們現在所在的時間應該就是我父母死後的兩年。我父母死後的兩年,這個時間段其實很奇怪!
之前那一魄也是帶我穿越到了兩年後,而且我突然想起當時和南宮離他們在一起引誘東北先生之前的時候,我們曾討論過我的記憶受損的情況。當時大舅帶我去遊樂園玩,就在那天正好也是一個老道帶我離開了一會兒,接着回來我就失憶了。
最爲重要的是,當時大舅說過,那老道好像是我見過的,所以纔跟着他走了。兩年後的我會見過的老道也就只有一個,琉璃子。隨着我不斷的回想,也是發現琉璃子留下的蹤跡真的太多了。
等等!
當時師父和南宮離在幫我修復這段記憶的時候,我分明記得他們說過我是那時候才丟失的那一魄。自從回到這公寓之後我以爲自己分化那一魄是風水局的緣故,但那也是另一條時間線;而後大舅將我分離我那一魄確實是在這條時間線,但卻是受了時者的影響,之後我和時者達成協議,那麼我那一魄也就絕對不會再被分離了。
聯想到這裡,眼前的問題也就有了解答。我這一魄是那老道,也就是琉璃子所分離的!
不過這點還需要印證,想到了這個,我也來不及再讓時者陪同自己的妻兒。拉着他就離開了,路上也是將我的猜測告訴了時者。
時者聽了我的話,更是覺得我的想法是正確的。我兩立即出發,回我大舅的家,但我們只能乘坐交通工具,所以到達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上了。
我和時者站在我大舅的門外,我卻是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我失憶的,所以這一下線索又是斷掉了。
“要不,我去問問我大舅?”我向時者提議道:“反正兩年前我也穿越回去過,大舅應該會相信我的!”
“可以!”時者淡淡的回答:“但是你要注意,儘量不要被這個時空的你看見!”
我不解的問道:“這是爲什麼?因爲這件事在當初並沒有發生過,你要是被他看見了,那麼我們的歷史就會改變,蝴蝶效應知道吧?”
我點了點頭,知道時者這也是爲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我偷溜的進了大舅的家門之後,卻是沒看見一個人,這個時間,大舅應該是在家裡的啊!而且,爲什麼連當時的我都沒看見?
我告訴了時者這件事,時者跟着就說道:“你記得當時你們去的遊樂園在哪嗎?”
“這地方小,也就只有一個遊樂園!”我隨即回答道。
“快走吧!”時者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恐怕琉璃子在等着我們!”
“等着我們?”我有些不清楚時者的意思,跟着就問了起來。
“你不覺得這諸多巧合都太過於巧合了嗎?”時者問道我。
我這時也是想了想,的確!無論是時間上,還是思考上,就好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
“早就聽說過琉璃子的大名,這可真是算無遺漏啊!”時者有些佩服的說道。
“你覺得琉璃子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我問道時者。
“這我可不知道!”時者說完這句跟着又說:“但是我感覺這琉璃子是有什麼事要交代給我們吧,看來這就是帶我們來這時空的目的。”
這種被安排好一切的感覺讓我十分不爽,之前也是,被東北先生設計,又掉進了那一魄的計算。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我都像是被利用的那個,但可惜的是,我還只得認着這坑跳。
跟着時者的腳程,沒多久我們也就到了遊樂園。我和時者決定分頭尋找我大舅和我的在哪裡,這樣就能快一點。
但是這次的分頭尋找明顯是多餘的,別說我們沒找到我大舅和我,就連我們來的這一天都不確定是不是兩年前了。
我兩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我大舅和我,匯合之後就找了一處方坐了下來。最終的情況以我們兩都沒發現所以失敗告終,不過也就在這時,我體內的絕戾也是瘋狂的跳動起來,他這一跳動,反倒是痛到我身上了。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炸裂了一樣,與此同時,絕戾像是發了狂一樣絲毫不理會我的心聲。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直接將我撞的七葷八素的,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一旁的時者也是見我的痛的說不出話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但往往就在這種時候,琉璃子也就到了出場的時候。正如我所料的一樣,不負衆望的琉璃子出現了。
“曹飛!你來了!”琉璃子此時手裡抓着一個小孩子,而那小孩子自然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