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人啊,不堪

老闆:出去,滾出去,別在這耽誤我做生意,真髒,咳咳!

冷情:除了我們還會有人給你生意做麼?

老闆:怎麼說話呢,掃把星,以前一個現在倆,趕緊滾!

冷情冷笑:有生意給你做,你做不做。

老闆:看你們那個窮酸樣,能有什麼生意,出去趕緊的。

冷情:好,你說的,我們走,去對面那家鋪子。

老闆:對,對,去對面那家,咳咳

冷情轉身拉着李植去了對面那家成衣鋪子,老闆跟着站在門口眺望冷情二人進去了那家鋪子,駐足觀望。

冷情:有人嗎?

只見屋內出來一箇中年女人看上去十分和善語氣卻生硬,單看着冷情上下打量,堪比X光掃描足以見得該婦人的精明,又用餘光看了一眼對面鋪子門口站着的人,定定的眼神閃爍。

老闆娘:姑娘有事嗎?

冷情見此態度轉變柔和:請問你是這裡的老闆嗎?

老闆娘:是,有什麼事?

冷情微笑:我這裡有單大生意,不知老闆娘感不感興趣?

老闆聽話卻秒變謹慎:生意?姑娘莫要談笑,我一個女人做點小買賣也是不容易的,姑……

冷情堅定的語氣打斷婦人說話:我是女人,自然明白一個女人生活的艱難,現在我這裡有個讓老闆賺錢的法子,我保證,從未有人用過,從未有人見過,從未有人做過,成了會翻身不成也不會有何損失,不知,老闆可否願意一試?

這話確實吸引了老闆娘的興趣:這三個從未的確吸引人,不過,姑娘你看看自己的樣子,我該怎麼信你?

冷情:簡單,拿塊可以上身的餘料來試試就可以,還有對面那家鋪子老闆看了很久,我要進去內屋告知與你,這樣對誰都是最好的,你說呢?

老闆娘此時卻看一眼身後的李植:我姑且一試,隨我進來。

老闆娘掀簾而入,冷情安撫李植:在這裡乖乖等我出來,不要亂走。

冷情隨着老闆娘進去,李植坐着一動不動,約麼半個小時了,冷情與老闆娘從屋內一起出來,李植只是瞬間就跑到冷情身邊。

老闆娘:還真是新奇呢,希望會如姑娘所說的那樣。

冷情:老闆娘,放心吧,生而爲人,七情六慾人之根本,是喜歡新鮮的,這物美價廉的東西何愁不賺呢!

老闆娘:哈哈哈,好,就按照你說的做,小婦名喚李菊,別叫老闆娘那麼生疏,還有,記得七日之後來看效果!

冷情一聲菊姐後,就不在多語帶着李植走,老闆娘呆站在門口看李植遠走的背影,許久。

七日後

李菊從屋內掀簾出來,看見冷情坐在屋內閉目,十分開心

李菊:你來了怎麼不知會一聲,在外乾坐着呢!

冷情:看到來來去去那麼多人便知菊姐在忙,等一會又如何

李菊:哈哈哈,妹子,你呀,小小年紀如此淡定處事毫無跳脫,真是不一般。

冷情:一面之交面便相信於我,在短短七天之內就讓這件東西如此暢銷,菊姐,更是不一般。

李菊環顧四周:妹子說笑了,對了,上次那位跟在你身後的那位男子,這次怎麼沒有跟你來?

冷情:菊姐可是識得那人?

李菊落座冷情身邊:那日你們出現的突然,又一心想着生意的事並未多做琢磨,只是覺得有些相熟。直到你們走後我才猛然發現那位中年男子與我一位老相識有些相像,雖然人到中年相貌有所變化,但是越想越像,我們多年未見,有些恍惚,見你與他一起的那副模樣,也不敢輕易相認,便想着今日在仔細辨認一番,誰知他竟沒來。

冷情:老相識?怪不得那日你一直看着他。

李菊面上尷尬:你看到啦!

冷情直直看着李菊想要找到面部變化:菊姐與那位老相識是怎樣的情況?可否方便說說?妹子也好辨認是否爲同一人。

李菊:那時我正是花開正茂,遇到神采飛揚的那一人,一見兩情相悅二見相見恨晚三見情根深種,只是世道弄人我們有緣無分;適逢家父生病去世,家母受此重創身體越來越差以致彌留之際,強將我嫁於一生意人之子,只爲我將來能過上好日子少受那些貧窮之苦;因着是家母遺願我只能遵守,嫁過去之後開始的時候待我還好,漸漸發掘那人的兒子並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家中經營越來越差還不聽我的勸諫,經常拌嘴再加上我逐漸年老珠黃,在公公過世之後,他不日便納了一房小妾生了兒子,其實日子這樣過下去我也是能堅持,只是那小妾開始日日針對與我,開始他還會替我說話,後來就置之不理任由別人欺辱,全然忘記當初所承諾言,甚至支持她,認爲我不識大體不懂隱忍……。

冷情:所以你失去希望一氣之下便離開,在他對面開了一家鋪子,與其相對證明,我說的可對?

李菊聞言愣:你怎?

冷情打斷:從我出現在你家鋪子,對面便一直在觀望,雖然多惡言但那眼神是關切的,我感受的到,原以爲是因爲競爭,可是我看並不只是這樣,對嗎?

李菊無奈搖頭:許是我走了之後他開始有所悔悟,可是走了就是走了。

冷情此時卻是一聲冷哼:男人麼,喜新厭舊屬正常,人啊,只在失去後才知道你的好;其實他與你之間也並不是全無感情。

李菊:不管怎樣,他過得好,便好吧!

冷情:他病了

話題突轉李菊有些跟不上:什麼?誰?

冷情:他,那日你見得那個中年男人,你口中的老熟人

李菊眼中關切:他?

冷情在懷中拿出一方手帕:是的,那人就是他,那日回去之後他不知怎的便開始發病,起初我也不明白因何,直到看到他身上藏着的一絹手帕,想起那日在你衣角上的刺繡覺得應是有些聯繫,聽到你今日所說便明瞭,他的病許是因那日看見你想起了什麼,故而如此。

李菊拿走手帕,低頭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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