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爺,奴才,奴才沒有撒謊……奴才確實在早起的時候確實出去散步了……”
蘭氏死咬着這條不放,沒辦法,福晉幫不了自己,現在只能這樣了。
“既然是這樣,蘇培盛,去問問今早在大門附近執勤灑掃的奴才們,有誰見過蘭氏了。”
“嗻。”
蘇培盛把今早執勤的人都叫來前院兒,排成隊挨個一問,都沒有見過蘭氏的。
“蘭氏,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四爺冷沉的聲音砸下來,蘭氏心神具顫,深知再狡辯也是蒼白無力的,可卻只能強咬着這句話:“主子爺,奴才,奴才沒有……”
這番話已然太沒底氣。
李氏驟然跪下來:“主子爺,現已查明,蘭氏在撒謊,瞧她剛纔吞吞吐吐卻看向福晉,此時定與福晉脫不了干係,定是兩人設計陷害妾身,求主子爺查清此事,還妾身一個清白。”
福晉這回倒是沒像剛纔那樣跪下來,而是坐在椅子上,冷淡的說:“李側福晉,一切主子爺心中自有論斷,你僅憑蘭氏看了我一眼,就陷我於不義,怕是有些不妥吧……”
說罷,福晉又勾起脣瓣,涼涼道:“妹妹剛纔還全憑主子爺評判,現在卻慫恿起主子爺來了,妹妹這話可真有意思……”
這是在諷刺李氏,別打臉。
李氏以前好面子沒少吃虧,吃了苦以後,就發覺這面子跟福晉的陰毒比起來,簡直可有可無。
她冷笑一聲:“姐姐這話倒是說清楚了妾身與此事無關,既然蘭氏都那麼的與姐姐有牽扯了,還可以把姐姐排除在外,妹妹我院兒裡的奴才,只是按照章程出去而已,就更與此事無關了吧。”
她說罷,似是突然想通了一般,極爲誇張的“哦”了一聲:“這說不準兒就是姐姐算準了時間,專門趁此時機陷害妹妹呢!”
福音聲音極其輕蔑:“那是你院兒裡的奴才,我如何得知他什麼時候出府,我又如何算得準,九爺會在什麼時候再來府裡將佳格格接走?”
李氏笑得更冷:“九爺什麼時候再來,全府的人都知道,左不過就是一月左右,至於我院兒裡的奴才……”
她似是驟然想到了什麼,給四爺磕了個頭:“主子爺,妾身院兒裡的奴才休息時間全部都輪番換到了這段時間,以前都不這麼休的,都是每個院每天輪着人休,偏偏從上個月起就改了休息方式,定是福晉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福晉聽她說道這話,被刺激了一下,這算是一個重點,卻也不能將她如何。
她也從椅子上下來,恭敬地跪在四爺面前:“主子爺,臣妾一直掌管着這些安排,覺得每天每院兒的輪太不方便了,就改爲每月一個院兒的輪,從上個月就開始施行了,先是臣妾的院子,接着是李側福晉的院子,而後從格格往下開始輪換……臣妾完全是按照章程走,請主子爺明察。”
四爺眯眼,眼神深邃地看着福晉,福晉顯然早已做好了極其周密的計劃,處處防備。
他這麼問下去,除了聽兩個女人胡攪蠻纏,是聽不出什麼的……索性,還抓住了一個蘭氏。
四爺冷聲道:“蘭氏言語不實,關入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