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皇甫雲輕毫不猶豫的在諸葛沐皇臉上香了一口:“親啦,快說呀。”
“娘子,你這麼幹淨利落的吻我,卻是爲了別的男人的信息,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
“……額,你這意思,莫非是要耍詐?”說好的親了就告訴她呢?
“兵,不厭詐。”
皇甫雲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抱着諸葛沐皇的脖子就把整個人的重量放到他的身上:“誰是兵?本殿是王。”
小心的拖住她不讓她滑下去:“小心肚子,我是兵,你是王,滿意否?”心早就因爲她的摩擦而變得亂哄哄,這些天身體太敏感,她一個眼神他都覺得像挑逗,更別說是整個人撲上來的。
看了眼她隱約有些弧度的肚子,諸葛沐皇感覺有一陣邪火在心裡蔓延,渾身有些燥熱,他的脣貼着她的發,嘶啞的聲音有些壓抑:“輕兒,已經過了三個月了,是不是可以了。”
皇甫雲輕身子一顫,感受到諸葛沐皇僵硬的身體和那沉重的呼吸,嚥了口口水,下意識的想逃:“別鬧,說正事呢。”
“告訴你花翩躚的消息,我們去享受閨房之樂?”
“閨你個大頭鬼啦,現在是大白天。”
“白天怎麼了?布個陣,他們聽不見的。”
“……”皇甫雲輕頭靈動的腦子飛快的轉着,這可不行,她想要明天出發去西南邊疆的,如果今天被沐皇得手了,她明天還能起的來麼?
這個男人可是憋了好幾個月啊,都說開了葷的男人比猛虎還要猛,她如今這嬌弱的小身體,簡直不能受摧殘。
諸葛沐皇看着皇甫雲輕不說話,富有侵略性的手指像是藤蔓一般纏繞上她亞麻色的發:“不說,就當你默認了。”
“不要。”
“那……晚上?”諸葛沐皇忍受的有些難受,抱着皇甫雲輕坐在鞦韆上,抱着她腰肢的手力道卻越來越重,曖昧的氣息灑到她的胳膊,有些難受的蹭了蹭她的肌膚。
“只能妥協到晚上了,再遲本皇可真的是成和尚了。”霸道的轉過她的臉蛋,感受到她的臉被陽光染上了金光,他伸出手來替她遮住刺眼的光:“嗯?可以麼?”
皇甫雲輕側過頭,看着諸葛沐皇完美妖孽的臉蛋,他捲翹的睫毛比女子還要誇張還要長,此時正在輕輕的眨着,認真的神情讓她心猛地跳了幾跳。
完蛋了,她好像拒絕的話完全說不出口。
*
“我知道你明天的計劃是去西南邊疆,所以,今晚我不會貪歡。相信我,嗯?”
皇甫雲輕十分糾結的咬着脣瓣,看着男**水般的臉龐,鬼使神差一般點了點頭,而後就釀成了悲劇。
第二日清晨,尖叫聲滑破了整個房間的寧靜。
“霧草,諸葛沐皇你這個言而不信的禽獸,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皇甫雲輕渾身痠痛,簡直直不起腰來,摸着肚子,十分委屈而又無奈的看着剛剛睡醒脣邊含笑的諸葛沐皇,一個枕頭扔了過去。
啊啊啊,相信他的話她的腦子真的是秀逗了。
“幹了些什麼?”諸葛沐皇掃了眼皇甫雲輕身上的愛痕,眼裡劃過滿意,昨晚,還算盡興。
“你還問我幹了些什麼了”瞬間皇甫雲輕就撲了過去,一隻手捏着諸葛沐皇的肩膀,一雙美眸含着水霧般迷離的色彩:“你不是說不會貪歡麼?啊?信用呢?”
“娘子,你明明也喜歡的,昨天你還說……”
“不許說。”皇甫雲輕連忙捂住諸葛沐皇的嘴巴,嫩臉一紅,霧草,她那是受you惑。
立場不堅定,該打。
舌尖不下心劃過她的掌心,滿意的看着她觸電般收回手,小鹿斑比似的眼眸裡帶着怕怕的色彩。
“我這麼恐怖?”
“嗯,衣冠禽獸,鑑定完畢。”
慵懶而又散漫的起身,他順便把她也抱着坐起身來:“禽獸不是什麼好詞,不過娘子你既然用這個詞語罵過我了,就不要用在別人身上了。”
這個詞還要獨佔?簡直是佔有慾爆棚,皇甫雲輕美眸流轉:“事也辦了,你說,花翩躚是死還是活?”
“留了一條賤命,但是……也不夠苟延殘喘罷了。”
皇甫雲輕睜大了眼:“恩?”
“他不是喜歡下藥麼?他不是萬花叢中過,一朵不放過麼?本尊就讓他盡興好好的樂上一樂。”
“和,和誰?”皇甫雲輕覺得自己這話有些多餘,應該是和荼蘼吧,畢竟荼蘼也一併消失了,她當時並不在意,所以就讓沐皇一併派人把人帶走了。
“和,很多人。”諸葛沐皇不甚在意的勾脣,脣角的弧度帶着邪惡和嗜血的弧度。
“很多人?”皇甫雲輕猛地轉身,抱着諸葛沐皇的腰肢:“他他他,他還好麼?”
*
看着有些驚訝的結巴的皇甫雲輕,諸葛沐皇感到好笑,不過是個花翩躚,她這麼緊張做什麼。想要給她下藥的男人,雖然說最後停手了,但是這份用心,就足夠他死一萬次。
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聲音帶着陰寒:“不太好,不過也沒有太差,最多不過是……天杵磨成針。”
“……”
“傻了?”諸葛沐皇摸了摸皇甫雲輕的腰肢,劃過她腰間的那處因爲受傷繪着圖案的花。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太狠了。你這麼做,他會不會以後對女人產生厭惡的心理?”
“厭惡更好。但是他厭不厭惡女人,娘子你不用關心。這回是女人,如果有下次,羅剎殿有的是調教不聽話男人的地方。”
歪着腦袋看着諸葛沐皇這指點風雲,王者之氣爆棚的模樣,皇甫雲輕托腮輕笑:“你狠絕毒辣的樣子,很帥。”
“恩,我知道。“
“……自戀。”
*
“那荼蘼我下了藥和花翩躚放在一起,如果你暫時不準備殺了他們,那不妨,把他們湊成一對。”
皇甫雲輕這下才是真正的瞠目結舌,若論手段,她只服她家男人。
“我覺得你這主意非常非常好,就這麼做吧,花大人既然這麼擔心他兒子那就把他兒子還給他,順便……附送一個兒媳婦。”哈哈哈,皇甫雲輕偷笑着,這個主意好像很邪惡,花翩躚和荼蘼?
一個萬花叢中過,一個玉璧多人枕,也算般配。
“你決定就好,但是莫要養虎爲患,我讓涼雲派人時刻監督着他們。我在他們兩個人身體裡都重了蠱毒,如果不聽話,你手中的情思繞……就是他們的喪命符。“
這麼誇張?
皇甫雲輕下意識的摸了摸一直系在腰間的情思繞,暗自咋舌:“這麼邪門?這就是你說的的定情信物的其他作用?”
附屬技能夠叼炸天了吧,不過,作用是殺人,這個定情信物是不是破壞力太大了些。
“恩。這是母蠱,無毒無害,他們那是子蠱,你只要折磨一下手中這小玩意,荼蘼和花翩躚估計也要玩完。”
醬紫啊,皇甫雲輕忽然送上紅脣,主動吻了諸葛沐皇,輕靈的聲音帶着暗雅:“這禮物,我很喜歡。”
諸葛沐皇的氣息有些不穩,拖住皇甫雲輕的腰,將她靠向自己,昨晚的記憶猛地涌了上來,看着她香豔悱惻的紅脣,手一寸一寸的縮緊:“既然喜歡,有沒有什麼獎勵?”
“還要獎勵?”
諸葛沐皇剛想要說話,卻被打斷,因爲婉容皇后病重,基本上只是用聖藥吊着氣息,她……想要見皇甫雲輕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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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獎勵晚上再說。”諸葛沐皇看着皇甫雲輕忽然變得晦澀的神情。
“要不要見?”皇甫雲輕自言自語,人之將死,無論有多大的仇怨,她是不是也該說服自己放下?
聽見她小聲的低喃,諸葛沐皇只是靜靜的陪在皇甫雲輕旁邊,沒有給什麼建議,也沒有催促。
直到皇甫雲輕發完呆看向他,他才問:“有決定了?”
“沒有,你覺得呢,我聽你的。”
諸葛沐皇忽然之間內心翻涌起笑意,愉悅的聲音帶着壓抑的情感:“我說的,你都聽?”
“嗯嗯。”皇甫雲輕笑的甜蜜,眸中水光瀲灩,滿是溫柔和繾綣。
“那,走吧。去看一眼,我不想你以後後悔。因爲你的時間,都應該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