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凌晨兩點,鬱暖心都沒等到南宮堯回家,心想準是跟白天見到的美女一夜春風去了,也就沒再傻等,惴惴不安地睡覺去了。哪知第二天早上在餐桌上就撞見了他,還是那**不變的冷臉,對她這個大活人視若無睹。
他看他的財經報,她吃她的早餐,兩個人都沒說話。低壓蓋頂,她味同嚼蠟。十分鐘後,實在忍不住開口。“昨天那個……是我的大學教授……”
南宮堯翻到了企業訪談專欄。
“請你相信我,我不是隨便跟男人出去的女生。”
南宮堯又轉到了國際金融版面。
鬱暖心猜不透他是個什麼態度,但人家愛理不理的,她也不好再說什麼,恐怕他根本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吧。小聲嘀咕,“自己還不是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但這句話偏偏鑽進了南宮堯耳裡,引來他一句反問。“你以爲,你有資格和我談平等?”
鬱暖心張着嘴巴,語塞了好一會。腦子裡一下閃過無數句反擊的話。但都嚥了下去,深吸了口氣,才說。“我知道在你看來,我們一家人都處心積慮從你身上討好處。我也不否認,這樁婚事摻雜了其他目的。”
“你不愛我,想找其他女人我管不着,我會盡量做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會按你說的,恪守妻子本分。但你不能剝奪我上學和工作的權利,那是我的夢想,我絕不讓步!我已經和學校簽約,擔任教授助理!”
第一次在他面前語氣堅定地說出這麼長的話,她氣喘吁吁。
他不會一拳把她揮出去吧?
但南宮堯只擡頭,似笑非笑。“恐怕你的目的,在於教授,而非助理吧!”
“我和他是清白的!”
“你清不清白,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等你盡到做妻子的本分之後,再來跟我談權利的問題。”南宮堯放下報紙,冷冷丟下一句“晚上陪我參加宴會”,就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