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區警隊出動,將記者往後壓,開了一條車道。但那輛車並沒有開走,裡面的人反倒開了門,走了下來,走向記者羣。
畫面上,伍少衣冠楚楚,風度翩然,戴着副大墨鏡,很坦然地面對瘋狂記者,嘴角噙着壞笑。“都是同一個老闆的狗仔,何必裝出爭搶的樣子?”
接過其中一隻話筒,直視鏡頭。“如果你以爲這樣就能搞垮我伍蓮,未免太小看我了!誰輸誰贏,走着瞧……”
他把話筒丟還給記者,駕上跑車囂張地揚長而去。
“可恨!明明是自己做的,還一副別人冤枉他的樣子!”
“這件事,未必是他做的。”樑競棠喝着牛奶,慢慢吐出一句。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陷害的?”
“伍蓮性戾,樹敵很多,有人想嫁禍他,也不足爲奇!”
鬱暖心猶疑了。“那你爲什麼接這個案子?”
“我是律師,有案子,我就會接!況且目前的證據都證明是伍蓮做的,我要調查清楚!”
“根本不需要調查,一定是他做的!”
“你很討厭他?”
“……”鬱暖心沒有否認,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身爲律師,最忌諱的就是將個人情緒帶入案件,很容易導致判斷失誤。”
“我知道了!我會控制自己的情緒!”鬱暖心沉默了一陣,仍沒忍住,問:“你和伍蓮……什麼關係?”
“如果我不回答,會不會太不禮貌?”
“不不不!”鬱暖心連忙擺手,“是我沒禮貌,不該打探你的私事!我不會再問了!”
“謝謝你理解!”樑競棠沒再說什麼。其實,那段過去並不是什麼秘密,他也相信她會替她保守。只是,他不願意她因爲他的家庭而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