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人窮,但是志不窮,我當場把錢扔在那個女人臉上,讓她拿着錢滾蛋。可是她卻趁我傷心的時候搶走了我另一個兒子,我當時我氣又急抱着小約立即追了出去,可她早就不見蹤影了……”說到這裡的時候,想讓戲演得逼真一點,簡約本想上前去掐一下簡單的手,讓簡單落淚。這時簡單早已淚流滿面了。
雖然七年前的情節不一樣,但是她卻深深的體會到七年前放棄小言的痛苦。
圍觀的婦女有的也把臉轉向一邊,偷偷的擦眼淚。
“急火攻心的我,當場暈倒在地。幸好當時路過的蘇大哥救了我,把我當親妹妹,把小妹當親外甥照顧。我們倆母子也很感激他。但是我們的關係絕對不是像小沬說的那樣。”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七年後,我遇上了我的前男友也是小約的爸爸,當時我又氣又恨的上前質問他,問他爲什麼要騙我。他卻很生氣的說是我騙了他,問我爲什麼不在醫院裡等他?那時,我們才知道我們都被那個女人給騙了……”這就是簡約想出的辦法,只是把他們的事稍微改了一下,把她和冷焱改成一對被壞女人破壞的男女朋友。
“各們如果還覺得我是狐狸精,我馬上帶着兒子收拾東西離開家裡。”簡單說完,放下喇叭,牽起簡約的手就要離開。
“哎呀,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們都沒有搞清楚情況,這幾天真是冤枉你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這一羣沒有見識的人一般見識。”一婦人見簡單要走,連忙拉住簡單的手道謙。
“是呀,是呀,都怪我們沒有弄清情況就這樣對你,真是對不起。”
“你都不是狐狸精,爲什麼要搬呢?”
“是狐狸精,纔要搬出咱們的鎮。”
“看吧,我說我這辦法行得能吧,你還不信。”回到家的簡約得意洋洋的說道。
“是辦到了,你剛纔沒有聽牛奶奶問嗎?她問我和你爸什麼時候結婚?”天啊!這都什麼事啊,狐狸精解決了,現在問題又來了。鎮上所有的人都吵着要吃她跟冷焱的喜糖。
“那就結唄,反正你們連孩子都生了。”簡約躺在牀上說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這樣就沒人敢打他媽媽的主意了。
“結你個大頭鬼。”躺在一旁的簡單一巴掌拍了過去。這小鬼又不是不知道她跟他爸爸是在怎樣的情況下生下他和小言的,現在還讓他們結婚。一想到要跟冷焱結婚,簡單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那麼冷的一個男人,她可不想對着這種男人過上一輩子。
“快點出來,把這些東西處理掉。”簡單從牀上跳起來,看着快堆滿小屋的東西,簡單的頭都大了。這些人一聽說她是狐狸精,連菜都不賣給她。聽了剛纔她和冷焱可歌可泣的愛情史後,衆人有什麼送什麼,她不要,這些人硬塞進她的手裡。現在好了,這麼多的東西,叫她怎麼處理。
“媽,你就讓我先休息一會兒吧,好累喲。”簡約閉上眼睛躺在牀上裝死,說什麼都不起來。
“快點,快點起來,要不然我要你的屁股開花。”簡單揚起手,威脅道。
“不要,讓我休息一下。”閉着眼睛答道。哼哼,他屁股躺在牀上,看她怎麼讓他的屁股開花。
“快點。”簡單走到牀邊,想要把簡約從牀上拖起來,可簡約就是不起來。
“不要。”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起來就不起來。
兩母子爲了要不要起來,爭論了很久,久到兩人都躺在了牀上,最後兩人一起進入了夢想。
短暫幸福
“齊桓,去爲我找一個心理醫生來。”冷焱把冷言送到學校後,開車回家洗澡換衣服,一到冷焰堂立即對着聶齊桓吩咐道。
“心理醫生?大哥你是不是心理有問題了。”齊劍飛一聽冷焱要找心理醫生,連忙關心的問道。
“不是我。我只是幫別人問,齊桓,記住要找這方面的專家,最有權威的。”冷焱不放心的再次對着聶齊桓交待道。
“大哥,你放心吧。我這就去。”聶齊桓說完,把一旁無所事事的齊劍飛給拉了出來。
“大哥,最近是越來越奇怪了。”齊劍飛走在聶齊桓的後面,嘴裡不停的嘀咕道。
“大哥哪裡奇怪了?”聶齊桓停下停步,問道。
“你難道不覺得嗎?他把堂裡的事情全交給我們處理,不是接送小言上學,就是到那個女人那裡去。更奇怪的是,不但讓我們的兄弟幫那女人看灘子,還找人把她那些手套全給買了。那些東西又沒有用,買回來簡直就是浪費。”找人去買簡單手裡那一堆手套這點讓齊劍飛很不瞞。他們冷焰堂殺人放火都會做,就是沒人會演戲。找來找去,昨天晚上只好花錢僱了一個女人去買的。可是買回來的東西,他打開一看,全是一些沒用的費物,想丟了,可是是大哥吩咐的,又不敢。只好把這東西放在大哥的辦公司裡,看大哥自己怎麼去處理。
“還有,我今天可是聽說了,昨天晚上大哥不但在那個女人哪裡住的,早上還叫兄弟們買早餐送去。”他覺得現在的老大,不是奇怪,而是非常的奇怪。就算是爲了小言他們,也用不着爲那個女人買早餐。
“劍飛,提醒你一句,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小言的媽,要是被小言知道了……”齊劍飛一聽聶齊桓這麼說,他連忙回頭,就怕冷言出現在他的背後。卻發現自己又上了當。
“冷先生,你說的這種情況我以前也遇見過。而這位小姐在現實當中,因爲蘇家對她有恩,所以她必須忍受蘇家小姐。她在現實中屬於弱者。可是她見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她的母愛又激要保護孩子的衝動,所以,這位小姐現實生活中她自己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她就製造出一個強大的人來保護自己的孩子。”
“能治好嗎?”冷焱皺着眉頭問道。
“能,只要這位小姐的孩子不再被欺負,她的病就會自然而愈。”
冷焱坐在車上,腦子裡不停回播今天他跟心理醫生談話的內容。
“爸,你有問醫生嗎?”冷言見冷焱從他上車一直閉着眼睛不說話,忍了很久,他終於還是問出口了。
“問了,你不要擔心,她的病沒什麼大問題,很容易治好。”冷焱睜開眼,對着冷言說道。
冷言聽了冷焱的話,也就放心了。突然他想起簡約的提意,立即問道,“你們不能再一起嗎?”
“在一起?”
“別的父母都能一起生活在一起,我沒有媽媽七年,小約沒有爸爸七年。你這幾天會送我到媽媽那裡去,不就是想從媽媽身邊把小約搶回來嗎?”冷言看着冷焱,一字一句的說道。他話剛說完,冷焱的臉立即變得陰冷起來。
“這些是誰告訴你的?”冷焱冷着臉問道。
“沒有誰告訴我,不但我知道,連小約也知道。只有媽媽傻傻的矇在鼓裡,以爲你是好心讓我們母子團圓。”好心,冷焰堂沒有一個人是好人,會對人好,都是想從別人得到某中利益。而他堂堂的冷焰堂,更不會有這樣的好心。小約他認爲只要有一點點希望,他就要努力讓他們一家人在一起。可是他卻一直不認爲這個願望會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