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作坊內,愛彼巴特狠狠的收拾了他一頓之後,衝他發了一通火。並且質問希爾伯特爲什麼要這麼做,當時愛彼巴特的那種眼神給他嚇壞了。
在那種情況下,希爾伯特毫不懷疑愛彼巴特會殺了他。可能是知道愛彼巴特在乎這個客戶的緣故,希爾伯特即使在遭受毒打和謾罵的時候,也不敢還口。
之後愛彼巴特詢問他是否很想要單幹之類的之後,給他指定了幾個人,並且要求一旦他將藥賣掉,會傳授他製作的方法。
前一秒還在毆打辱罵他的愛彼巴特事後竟然突然這麼說,一時間讓希爾伯特不知道如何作答。
之後他按照愛彼巴特所說的先是找了一個人賣,這個人是在一家歌廳做妓女的一個女孩。
雖然不知道愛彼巴特爲什麼要賣給她,但想想應該是因爲女性是個弱勢羣體,而且幹皮肉生意來錢也快,做他們這一行的首先照顧的肯定是女性。
沒多久通過人介紹,希爾伯特順利的和這個名叫李倩倩的女孩搭上了線,並且得知她是華裔的時候,希爾伯特心中似乎都帶着一絲你活該的鄙夷。
但由於之前有弗蘭妮的前車之鑑,希爾伯特不敢過量的出售,雖然藥是愛彼巴特早已調試好的,但如果再出現死亡事件,愛彼巴特害怕警察會懷疑到他的頭上,於是通過特殊的渠道偷偷買了安眠ton混入,摻假這正是他拿手的好戲。
而這麼做的目的一是可以省下一些藥物來,就算是推銷不成功,到時候省下的藥物也可以拿來大賺一筆,第二個方面是他想着就算是出了事情,警察在檢查的時候只會發現對方是服用大量安眠tong的情況下出事,也是爲自己留下一個保障。
之後他又聽從愛彼巴特的話找了好幾個人賣看了藥物,粗略統計了一下後,大概是賣了七個女孩這樣。
當着一切做完之後,希爾伯特回到之前的租的小農場內。
希爾伯特向愛彼巴特索要製作藥物的配方時,遭到了愛彼巴特再次狠狠的毒打。
愛彼巴特告訴他業績不合格,而且更是拿他賣給弗蘭妮的事作爲威脅,要是希爾伯特不乖乖聽話,他就會向警方提供希爾伯特買藥給弗蘭妮的證據,這件事足夠他蹲一輩子監獄。
因爲害怕被冠上謀殺的罪名,雖然說窩了一肚子的火,但希爾伯特也只能忍受下來。
在那之後希爾伯特被愛彼巴特趕出了他所租住的那個小作坊,之後希爾伯特拿着摻假藥剩餘的藥物打算賣給黑手黨的一個頭目時,對方發現原本強勁有效的藥物卻變成了消毒水。
由於黑手黨的那個成員吸食了消毒水,導致中毒不得不連夜送入醫院搶救。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被騙了,其實他私藏藥和摻假的事愛彼巴特一直就知道,只不過是他自己被矇在鼓裡。
當天在酒吧內被一羣人毆打,要不是在爵士吧當服務生的安迪給了指了隱藏的後門逃跑後,他那天晚上就被打死在了爵士吧內。
過了幾天養好了傷後,正好經過之前租住的小農場,被如此戲弄又差點丟掉性命。希爾伯特實在是心裡窩火的很。
他很想知道這個將他耍的團團轉的傢伙是不是現在很得意,於是他準備了一把來福qiang,乘着天黑就溜進了小農場內。
他要將愛彼巴特這個混球狠狠的教訓一頓,打斷他的雙手或者是將他打成白癡之類,這樣才能解氣。
於是當天晚上希爾伯特走到之前租住的農場門前,向裡面窺探,但是從屋內是看不到房屋裡面一層的,而愛彼巴特這個傢伙就躲在其中一間房內做他的狗屁研究。
但是貿然闖入的話,如果被愛彼巴特那個傢伙發現,可能自己今晚也會丟掉性命不可。畢竟從體型上來說,他是絕對打不過那個傢伙的。
經歷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希爾伯特將來福qiang藏在了農場的草垛中,他從農場中找了一把小斧子藏在了腰間,由於穿着寬大長衫的緣故,倒也不怕能被對方看到。
就算是被愛彼巴特看到了,他完全可以說是因爲去打獵路過來看看的緣故。
準備妥當後,希爾伯特先是按了下門鈴。
但是沒有人答應,家裡像是沒人。
希爾伯特想算了,面對那個變態的傢伙自己的雙腿都在打顫,但是既然人都已經來了,如果不對他做點什麼。實在是不甘心,畢竟這個傢伙害的他有可能後半輩子都會在監獄中度過。
於是希爾伯特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我來收房子了”,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希爾伯特想如果愛彼巴特質問他的時候,就說是來收房子的,通知一聲。畢竟這個房子可是他租住的。現在收回來也是理所當然的。
進入屋子後,希爾伯特發現這裡早已經空蕩蕩的了,桌面上也落下了厚厚的一層塵土。
雖然大概心裡想到了愛彼巴特已經不再這裡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想進入其他幾個房間一探究竟。
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在確認了沒有人之後,希爾伯特在失望之餘也是長長嘆了口氣,因爲按照那個傢伙的習慣,一旦真的出現矛盾或者是爆發衝突,他不一定能打的過對方。
推開愛彼巴特所居住的那間房門,希爾伯特來到室內,他走向沙發後的一個角落,掀開一層活動地板,露出了一個四方形的鐵皮把手。
當初選擇這裡就是因爲有地窟的緣故,因爲裝回去地板再往上面放好沙發,一般就算是警察來這裡搜查也不會發現這個秘密基地。
希爾伯特敲了敲地窖的門,有人嗎?巴特你在嗎?這樣簡單的喊了兩句後,揭開地窖的門鑽了進去。
進入地窖之後,希爾伯特才發現,這裡早已經被搬空了,當打開燈的瞬間,觸目驚心的一幕讓他差點尿在褲子裡。
在地窖的原本用來擺放實驗用品的桌子上,他發現了一個熟人,那是他的女朋友安吉娜。
此刻的安吉娜靜靜的躺在桌上,在她的額頭插着一根角,乾涸的鮮血染紅了整個桌面,但是在死者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的痛苦表情。
一瞬間,痛苦,憤怒,恐懼,各種情緒讓他徹底害怕,他怕的是眼前的屍體,也怕的是愛彼巴特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