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逸彎腰把許清悠橫抱在懷中,向洞外走去。
“四爺,謝謝你!”許清悠雖然還是害怕,但是想到沈辰逸爲她做出的讓步,溫柔的笑了。
“笑什麼?不怕我上去弄死你。”他玩笑似的語氣,讓許清悠噤了聲,“我不喜歡你叫我四爺,即然我可以爲了你讓步,那你也應該做些我喜歡的事情。”
許清悠垂下眼簾,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於是,在嘴裡低低的叫了聲:“逸……”
“不準在跟我賭氣了。”
“嗯!”
“不準再用那種冰冷的眼神來看我,不準對我不理不睬,不準……”
“別再說了。”許清悠懊惱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她那裡有那麼多的錯處,就算是錯,不也是爲了他嗎?
“不生氣了?”沈辰逸在她的掌心順勢吻了一下,她趕緊縮回了手。
生氣?哪裡還敢?她仰起頭,看着那片浩瀚的天空。因爲是冬天,上面沒有飛鳥的影子,聯想到死亡,她又開始悄悄的期盼着自由。
穿過花園上了樓,沈辰逸有些捨不得放下懷裡軟軟的身子,徑直抱着她回了房間。
許清悠還在回想剛纔聽到的槍聲,默默的不敢吭聲,任由他把自己放到了牀上。
“穿這麼少,不冷嗎?”沈辰逸心疼的說着,拉起被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被子上有他淡淡的菸草香和成熟男人的特有氣息,也有她清新空靈如蘭花般的馨香。
兩種味道混雜在一起,很好聞,也很讓人安心,暖暖的有家的味道。
她貪婪的深深吸了口氣,擡起頭見他拿了個藥箱子出來。
“會很痛的。”沈辰逸坐在她身邊,把她的雙腿擱在自己結實的大腿上。
他的手穿過她的裙下,熟練的脫去了她的長筒襪。他的動作很小心,生怕碰到了她的傷口。
“你……輕……輕一點。”許清悠轉過頭閉上雙眼,身體有些顫抖。
沈辰逸低低的笑着,拿起棉籤和雙氧水,溫和的說:“現在怕痛啦?剛纔幹什麼去了?那地方能跪嗎?”亂糟糟的碎石路,不磕壞膝蓋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