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白仁,白子符見過文則將軍!”白仁看着于禁正盯着自己,連忙跟隨着身旁的曹昂來到了正在整頓着軍隊的于禁面前,看着于禁那有些冷淡嚴峻的面孔,白仁可不敢在這位於神將面前放肆,連忙抱拳對着于禁行禮道。
于禁有着于禁自己的驕傲,于禁早年跟隨濟北相鮑信,鮑信可是和曹操相交甚厚,而於禁和曹操也早就認識,後來曹操討伐董卓失敗來到兗州,於是鮑信就帶着于禁投靠了曹操,只不過後來鮑信爲保護曹操戰死沙場,並將自己的部曲贈送給曹操,而於禁這時候就開始成爲曹操的部曲,可以說于禁是曹操手上數一數二的嫡系大將,可是如今曹操原本一聲令下,于禁成爲了討伐豫州的統帥,只不過于禁卻有點憋屈,自己雖然是一軍統帥,但是卻受到兩個小兒的制約。
于禁看着白仁身旁面色和煦的曹昂,想想曹昂身爲曹操的長子,他參與決策也沒有大問題,可是將目光望向白仁的時候,眼神頓時就冷了起來,這小子有何德何能參與軍事的決策,特別自己還聽過曹洪將軍說這個小子特別的奸詐,於是于禁對於白仁一直是冷着臉。
“你就是白仁,白子符?”于禁大量了一下白仁,聲音冰冷的對着白仁問道。
白仁聽了于禁那好像有些充滿敵意的語氣,硬着頭皮對着于禁說道:“文則將軍,在下正是,還望今後將軍多加關照!”
于禁聽了白仁的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眼神死死的盯着白仁,語氣非常堅定的對着白仁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你是明公派過來的,我不多說什麼,軍隊的事你最好不要多管,你好好在軍隊裡呆着就行,到時候平定了豫州,我於某人定然會分你一杯羹,若是你在軍隊裡指手畫腳的,到時候休怪我於某人翻臉不認人!”
白仁擡起自己的腦袋,看着于禁那凶神惡煞的面孔,再看着身旁的曹昂想要爲自己挺身而出和于禁理論幾句,連忙用手止住了曹昂,然後眼神示意曹昂不要多說話。
“白某人知道了,還望將軍到時候多多照顧!”白仁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也不多做爭論,畢竟如今軍隊都是于禁統領的,自己也不能真正的命令這隻部隊,反正自己也不願意多動腦子,多管事情,這次就當去旅遊一次就行!反正出了事,都是由這個自大的傢伙承擔,於是白仁拱手對着面前,面色冰冷的于禁說道。
“你還算識相!我到時候必然分你一杯羹!你放心好了!”于禁看着白仁如此順利的就順從了自己的話,眼神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面色冰冷的對着白仁說道。
于禁和白仁說完話,看着時間不早了,瞥了白仁一眼,然後離開了白仁這裡,手拿着馬槊,騎着馬面對軍隊,然後揮舞的武器,示意着軍隊前進出發。
在於禁的指揮下,陳留城外的軍隊開始在於禁的帶領下向南進發,而白仁苦笑一聲,和身旁的曹昂一起上馬,共同向南而去。
“于禁將軍,真是太無禮了,回去後我一定要如實的對父親稟報,讓父親嚴懲他,子符,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曹昂跟隨着部隊,看着身旁有些發呆的白仁,以爲他還在爲剛剛的事情所鬱悶,於是連忙對着白仁語氣平靜的勸解道。
“啥?”白仁騎着馬,腦海中正思考着家中的妻子,突然聽到身旁的曹昂好像在和自己說話,連忙轉過頭望向一旁的曹昂,語氣有些茫然的對着曹昂說道。
“我說你不要爲於將軍的事情生氣,你剛剛腦海中在想着什麼?想的如此失神!”曹昂看着白仁那一臉的懵逼表情,連忙無語的對着白仁說道,不過看樣子白仁好像不是在想于禁的那件事。
“我在想怎樣攻打下豫州!”白仁看着曹昂那炙熱的眼神,連忙對着曹昂隨意敷衍的說道。
“子符,可想到了什麼計策?”曹昂看着白仁那面色有些平靜的樣子,頓時有些好奇的對着白仁問道。
“沒想到!走一步看一步嘍!至於計策,反正還有于禁將軍在嗎?”白仁語氣有些不好的對着曹昂說到,然後眼神不爽的看着遠處隊伍前面正在帶領着軍隊的于禁,語氣酸酸的說道。
“山林地勢,全軍小心行軍!”于禁帶着軍隊行駛了差不多有了一個多時辰,已經完全遠離了陳留城,而他面前出現了一個小山丘,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樹林,于禁看着面前那安靜的樹林,出於武將的謹慎小心,放慢了行軍的速度。
“這于禁雖然脾氣壞了點,但這行軍的調理,還是很有古時名將之風啊!”郭嘉一直在白仁身後跟隨着,突然聽到于禁的叫喊聲,再看着軍隊即將穿過一處樹林,頓時放下了酒葫蘆,語氣有些淡然的對白仁說道。
“呵呵!”白仁聽了郭嘉的話,呵呵笑了笑,這于禁的確行軍打仗有一套,可惜這人太過中庸,在五子良將中沒有太突出的功勞,像張遼有威震逍遙津,大破東吳十萬大軍,令孫權聞風喪膽,徐晃有大破關羽之功,一戰成名,像張郃有鎮西之功,令諸葛亮和司馬懿兩人都深深的忌憚,就連樂進也有助張遼威震逍遙津之功,唯獨于禁太過平凡,甚至後來還有荊襄大敗,投降關羽的敗筆,可以說是整個五子良將裡面混得最慘的。
“大王!有人來了!”而遠處的樹林裡面,一個大着肚子的中年人,正靠着樹而睡,一個小嘍囉連忙叫醒了這個像是首領的人。
“來人了?”首領從睡眠中醒了過來,然後揉了揉眼睛,使自己能夠清醒一點,語氣有些平淡的向着小嘍囉問道:“來了多少人?”
“差不多是一支軍隊,放在有好多人,他們軍隊裡打着曹和於的旗號!”那小嘍囉趕忙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對着自己首領說道。
“曹字的軍隊,莫非是兗州曹操的軍隊?”那首領能成爲一方首領,腦子絕對不能太差,一下子就想到了這支軍隊有可能是兗州曹操的軍隊。
“那大王,這我們,是劫,還是不劫啊?”那小嘍囉一臉呆萌的看着自家正在思考的首領問道。
“啪!”只見首領直接一巴掌拍到了這人的臉上,然後氣急敗壞的對着小嘍囉小聲說道:“劫什麼,我們拿什麼去劫這支軍隊,也不知道你的腦子怎麼長的,以後做事多動動的腦子,說話也多經過腦子!”
那小嘍囉用手扶着自己發痛的臉,趕忙對着首領說道:“是,大王,我知道了,我就命令兄弟們按兵不動!”
那首領看着小嘍囉要離開,突然心中有個主意,直接用手拉住了正要離開的小嘍囉。
“大王,還有什麼事情嗎?”那小嘍囉看着自己被首領抓住,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首領問道。
“你派人把這個消息告訴豫州黃巾軍的人,就說曹操派軍隊討伐你們了,一定把這個消息儘快告訴黃巾軍!”那首領雖然和黃巾軍沒有什麼交情,但是現在卻派人去報信,看樣子好像是另有圖謀。
“大王,爲什麼要告訴黃巾軍了?”那小嘍囉又很白癡的問了一句自家首領。
“本大王,這山大王做的多自在啊!本大王,可不想曹操佔領豫州,把豫州弄成兗州那樣。”山大王呵呵一笑,面色陰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