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何時再能聽到先生的說教啊!”劉備看着即將要離開的張鬆頓時潸然淚下,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
張鬆看着劉備這個樣子,頓時心中思考着:劉備如此寬仁,敬重人才,這樣的主公怎麼能捨棄,不如說服劉備奪取西川。
於是張鬆慢慢的回過頭,看着劉備潸然淚下的樣子,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劉備說道:“在下也想侍奉玄德公,只恨沒有方法,如今的荊州東有孫權。沒有曹操倆人都是虎狼之輩,都想吞奪荊州,此非久留之地。”
劉備聽那張鬆這麼一說,頓時面色有些微微的喜悅,然後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張鬆,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張鬆說道:“我也知道是這樣,但是沒有人讓我安身的地方。”
張鬆聽了劉備所說的話,輕輕的摸着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備說道:“益州之地,沃野千里,民殷國富,智能之士都仰慕着玄德公的德行,若能夠玄德公帶領荊州軍隊,攻佔益州到時候奪取了益州,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
此時的劉備聽了面前張鬆所說的話,心中暗喜,不過劉備微微的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張鬆回答道:“我怎麼能這樣做呢?劉璋同樣是漢室宗親,我怎麼能夠奪取他的基業呢?”
張鬆看着劉備這個樣子,頓時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備說道:“劉璋此人雖有益州之地,但他性格闇弱,不能任賢用能再說北面有張魯。常常想要侵犯益州,如今人心離散,有識之士都希望能得到明主來輔佐,如今我原本想要向曹操稱臣的,只不過曹操此人非常的狂傲無禮,所以今日特來見明公,若是明公能夠取西川,唯機,然後在北圖漢中,收取中原,到時候定能匡復漢室,名垂青史。”
劉備聽了張鬆所說的話,頓時面色有些沉重,最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張鬆說道:“在下和劉季玉爲同宗之人,如果我紅打他的話,恐怕會被天下人恥笑。”
張鬆看着劉備這個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備說道:“大丈夫在這世間,應當努力地建功立業,如果玄德公不想供取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被他人所獲得。到時候玄德公悔之晚矣。”
劉備聽了張鬆所說的話,頓時心中有所想法,於是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張鬆說道:“可是我聽聞蜀道崎嶇,千山萬水,就算車馬也不能輕易進入,如果我想攻打他,可有什麼方法嗎?”
張鬆看着面前的劉備終於鬆口了,於是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一張圖,遞給面前的劉備,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備說道:“我非常感激明公的德行,所以特意獻上此圖,這張圖是西川地形圖,到時候只要看這張圖,就知道蜀中的道路。”
於是劉備在張鬆的注視下,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這張地圖,上面都完全寫進了整個西川的地理,形成就算是山川山谷還是小道都有記載。
“如今明公應該速速準備攻打益州,到時候我有兩個心腹好友法正和孟達,此兩人必定能夠幫助選擇攻取益州。”此時的張鬆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劉備,語氣有些激動的對着面前的劉備說道。
劉備看着面前的張鬆,連忙拱手道謝,語氣有些激動的對着張鬆說道:“如今多謝你的幫助,到時候他日事情成功了,在下必有厚報。”
此時張鬆看着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備說道:“在下這一切只是爲了得遇明主,所以纔會盡心盡力的相告,怎麼敢奢求回報了,在下如今告辭了。”
“雲長,你把永年先生送到荊州地界,切記要保護先生的性命。”劉備看着張鬆要離開的樣子,連忙對着一旁的關羽下達了命令,關羽於是帶着自己身後的軍隊護送張鬆來到荊州的邊界,然後默默地看着張鬆遠遠的離去。
張鬆回到了益州,並沒有見劉璋,而是先見到了自己好友法正。
在一間偏僻的屋中,張鬆看着面前的法正,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法正說道:“當時我去拜訪曹操的時候,曹操非常的狂傲,輕視這樣的人,只可以同優,不可以同樂。在我回來的時候,我碰到了劉荊州,死人你賢下士是真正的明主,如今我已經有想法,將益州現給劉荊州了。”
法正聽了面前張鬆所說的話,輕輕的摸着自己的鬍子,然後看着張鬆一臉沉重的樣子,摸着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張鬆說道:“劉璋無能,在他手下做事也是無趣。我聽聞劉玄德想要復漢室,此人必然有野心,若是輔佐他,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張鬆和法正聽到了這聲音,頓時面色大變,連忙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口,面色有些緊張地打開了門。
只見門外站着一名年輕的將軍,看着張鬆和法正那緊張兮兮的樣子,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兩人說道:“你們這樣緊張兮兮的,在幹什麼呢?”
兩個人看着面前的這個傢伙才嘆了一口氣,此人不是別人,是真是法正的同鄉。張鬆的好有孟達,孟子慶。
“你快點進來我們正有要事商議。”法正看着面前帶着一絲笑容的孟達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孟達說道,然後直接將孟達拉進了屋子中,飛快的把門給關上了。
看着面前的孟達,張鬆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孟達說道:“如今我有想法,劉璋昏庸無能,我打算將整個益州獻給劉荊州!”
“劉荊州此人可靠譜嗎?”孟達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看着正在說話的張鬆,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張鬆問道。
“此人禮賢下士,是難得一見的明主。”看着一旁孟達有些疑惑的樣子,法正語氣沉重地對着孟達說道。
“如此就好此人若是真的爲明主的話,將益州獻給他也無妨。”孟達聽了面前法正所說的話,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張鬆和法正說道。
“若是明日我見到劉璋,當如何對着劉璋說道。”此時的張鬆看着一旁的法正,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法正問道。
法正沒那麼自己的鬍子,思考了一下,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永年,你到時就可以說曹操的壞話,並且將曹操輕視劉璋的話說給劉璋,然後再勸說劉璋請求劉備帶兵入川對付張魯,到時候你就推薦我們兩人爲使者前往荊州。”
“這個方法不錯,到時候明日我就這樣跟劉璋說。”張鬆聽了法正所說的話,對着法正點了點頭,然後語氣沉重地說道。
第二日清晨,張鬆親自去拜見劉璋,劉璋看着張鬆已經回來了,頓時面色有些喜悅的問張鬆:“不知道如今你事情辦的怎麼樣?”
張鬆看着面前的劉璋,頓時面色變得有些苦澀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璋說道:“州牧,你有所不知,這曹操早就享有奪取西川之心,直接把我趕了回來。如今曹操是名義上是丞相,但實爲漢賊,想要篡奪天下,哪裡能容得下州牧啊!”
“那如今我應當如何是好?張魯就要帶南下了。”劉璋聽了張鬆這樣一句話,頓時面色有些沉重,語氣有些沙啞地看着面前的張鬆說道。
張鬆看着面前劉璋這緊張的樣子,頓時心中一喜,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璋說道:“如今我有一個計劃,可以使張魯和曹操再也不敢輕易地攻打西川,到時候自然能保住西川。”
劉璋聽了頓時面色有些激動地對着張鬆問道:“不知是何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