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到白仁竟然說出瞭如此露骨的話語,頓時有些羞愧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嘴角有些微微的顫抖,想要反駁什麼,卻無力反駁。
“今日我軍中已經沒有太多的守軍,無數的士兵戰死沙場,死得不明不白,他們每一個將士的死亡就意味着他們身後的妻離子散,你們三人身爲軍隊的統帥,卻從來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所以我對你們三人非常的失望。”白仁面色有些陰冷的,看着面前有些羞愧地三人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三人此時面色極其的羞愧,一臉慚愧的看着面前盯着三人的白仁。
“我希望你們能夠記住今日這一場慘敗,我希望你們不會有下一次了!否則下一次的話我竟然將你們三人殺了。”白仁目光有些陰冷的看着三人,眼神中帶着一絲冷冷的殺意對着三人說道。
曹真三人擡起了腦袋,看着白仁的目光,面色變得極其的慚愧。
“以後多學習點,別以爲自己很厲害,至少在我的面前你們什麼都不算。”白仁緩緩的站了起來,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曹真三人那羞愧的樣子說道。
白仁化着沉重的腳步走到了門口,看着躺在牀榻上面色有些沉重的三人,最後從衣服中拿出了一個玻璃瓶,然後反過頭丟向了三人的牀榻上。
“這是一個療傷藥,你們到時候自己擦一下,給我早一點好起來,別想着偷懶。”白仁看着三人吶有些疑惑的目光和丟到三人牀榻枕頭旁的玻璃瓶子,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然後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曹休等人看着枕頭邊靜靜躺着的玻璃瓶,眼角流出了一絲淚水,這一刻他們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也懂得了什麼。
白仁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原本面色有些嚴肅的臉龐頓時就垮了下來,白仁在房子外的窗戶口的縫隙中看着在房子中哭泣的三人,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看樣子他們三人已經被我感動了,他們以後定然會唯我是從,膜拜我,崇敬我,果然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白仁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步伐有些輕快的向着自己的房間而去,已經勞累了一個晚上,自己也需要休息休息了。
而此時廬江城下,一名士兵面色沉重地待着白仁寫的書信,騎着胯下的快馬來到了廬江城下。
“來者何人?快點報上名來。”城池上的東吳軍隊突然看着城池外面有一人單槍匹馬的來到了廬江城下,頓時面色有些警惕的對着此人問道。
“在下乃徵西將軍麾下的護衛,奉將軍之命前來拜見吳侯。”那士兵也是讀過幾年的私塾也算有些文化,面色平靜地看着城池上面的東吳守軍,語氣平靜地說道。
“你在城池底下等着,我去給我家將軍稟報。”那守在城池之上的東吳士兵也不知道徵西將軍是誰,不過看着對方面色沉重的樣子,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對方說的,然後準備去尋找自家的將軍通報去了。
太守府,城池之中最繁華的府邸,如今已經成爲了孫權的臨時行宮,孫權坐在府邸的房間之中,面前放着是一張牛皮地圖,而這張地圖上面所標示的正是淮南地區。
孫權此時面色嚴肅的看着面前的地圖,思考着怎麼樣才能輕而易舉的攻破壽春城,接着佔據淮南。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響動,只見淩統身穿着一身鎧甲,面色平靜地來到了房間之中,看着正在觀察地圖的孫權,單膝跪倒在地,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孫權說道:“吳侯,外面有一人自稱是徵西將軍麾下的護衛,想要見吳侯。”
“徵西將軍?那不就是白子符嗎?這白子符派人過來到底在搞什麼鬼?”孫權看着面前的零頭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面色有些驚訝地說道,然後低下起腦袋開始思考起來。
“吳侯,若是無侯不想見此人的話,我馬上命令手下的士兵把此人趕走。”淩統看着面前孫權面色沉重思考的樣子,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孫權說道。
孫權聽了淩統的話,然後從自己的位子上面站了起來,繞這房間走了幾圈,微微地搖了搖頭,語氣沉重地對着淩統說道:“若是把他趕走了,豈不是讓世人以爲我害怕他白子符嗎?你是把他帶進來吧,我倒是要看看白子符想玩什麼花樣。”
淩統聽了孫權所說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間。
過了不久,淩統帶着着前來送信的士兵。緩緩的來到了孫權所在的房間。此時這名士兵是腰間的寶劍已經被淩統收繳,用來防止這事並做些什麼行刺之事!
“在下徵西將軍麾下王基見過吳侯!”那名送信的士兵面色平靜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孫權,恭恭敬敬的對着孫權彎腰行了一禮。
“不知王基你在徵西將軍面前官從何職?”孫權此時面色平靜地看着面前的王基,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王基問道。
王基看着面前的孫權好像不懷好意的樣子,微微一愣,語氣淡然的對着孫權回答道:“在下就是徵西將軍麾下的親衛!”
“你只不過是一名小小的護衛,見到本侯爲何不下跪?”孫權聽了面前王基所說的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王基,語氣有些沙啞的對這些王基說道。
王基聽了面前孫權這樣的話,看着故意刁難自己的孫權,腦袋稍微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語氣不卑不亢的對着孫權說的道:“吳侯,官職不過是討虜將軍,官職遠遠低於我家將軍,至於爵位,我家將軍也是關內侯,爵位也不低於吳侯,在下乃將軍的親衛,手有將軍的書信,奉將軍之命來拜訪吳侯,吳侯見到我就如同見到了我家的將軍,而我家將軍的職位遠遠高於吳侯,如今吳侯爲何不像我行禮呢?”
“放肆!”一旁的淩統聽了這樣的話,頓時面色有些憤怒地拔出了手中的寶劍,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王基呵斥道。
“住手!”一旁的孫權突然看着拔出寶劍的淩統,頓時面色有些不洗的對着淩統呵斥道。
淩統聽了自家吳侯說的話,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站在一旁,不慌不亂的王基,將自己手中的寶劍收回了劍鞘。
“沒想到白子符手下人才濟濟,就連一個親衛都能如此的能言善辯,我倒是見識到了。”孫權此時看着對面的王基,面色從容不迫的樣子,頓時語氣有些感慨地說道。
“吳侯執掌江南,手握江南才俊,人才擠擠,我家將軍可是對武侯佩服的很呢!”王基聽了孫權如此恭維的話語,王基面色帶着一絲笑容的對着盯着自己的孫權說道。
“你這次前來,不知道白將軍派你過來有什麼事情嗎?”孫權此時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下面,談吐舉止非常從容淡定的王基,語氣有些柔和的對着王基問道。
王基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衣服中掏出了一封書信,然後緩緩地交給了一旁的淩統,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孫權說道:“在下奉了將軍之命,把這封書信要親自交給吳侯手裡。”
孫權聽了這話,看着淩統把書信遞給自己,面色淡然的接過了書信。
“在下任務既然完成了,就此拜別。”王基看着孫權已經接過書信,知道這裡並不是久留之地,連忙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正在準備拆開信封的孫權說道。
孫權聽了下面王基的話,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淩統說道:“公績,麻煩你一趟,你去把這位小兄弟安安全全的送出城門。”
“是!”淩統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孫權,然後帶着王基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