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北方許昌,曹操整日坐在丞相府邸之中,處理着政務,頭上也伸出了許多的白髮。
“丞相,南方的淮南傳來了消息。”就在這個時候,只見程昱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曹操的面前,彎腰躬身,小心翼翼地將一封信遞給了曹操。
曹操將手中的毛筆放在了一旁的筆硯臺之上,面色有些平靜的從程昱手中接過了這封書信。
“也不知道白子符這個傢伙在淮南,幹出了什麼事情?”曹操默默地打開了手中的書信,然後一邊看着程昱說道。
程昱聽了曹操所說的話,只是面色有些嚴肅的站在一旁用手摸着胸前的長髯。
曹操此時目光有些平靜的看着手中的書信,面色變得極其的古怪,從開始的面色有些開心,到後來的面色微微愁苦,最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絲苦笑。
“這白子符,還是有些手段啊!只不過這麼早早的就把廬江城丟了,真是可惜啊!”曹操看完手中的書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他已經把淮南的所有事情已經差不多瞭解完畢了,此時看着一旁的程昱,語氣有些感慨地說道。
“丞相,需要做些什麼動作嗎?”程昱看着曹操那面色有些感慨的樣子,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腦袋,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曹操問道。
曹操稍微思考了一下,最後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目光有些平靜的看着自己案上的印璽,最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程昱說道:“這白子符,這丟失廬江城和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反而將孫權大軍給打敗了,這可算是有功。”
程昱默默地站在一旁豎起自己的腦袋,聽着曹操坐在主位上面說的話,頓時面色有些詫異的看着曹操。
“仲德,你這樣,你去向陛下稟報此時,給白子符去要一個爵位,到時候你親自前去壽春一趟,把賞賜的聖旨交給白子符,吩咐他給老夫早日把廬江城奪回來!”曹操此時手按住自己的大腿,面色有些平靜地看着一旁,聽着自己說話的程昱,語氣有些小聲的對着程昱商量道。
“丞相,這……”程昱聽那曹操所說的話,面色有些詫異的看着曹操,目光有些疑惑的對着曹操問道,他實在不明白曹操爲什麼要賞賜這麼高的東西給白仁。
“我給這傢伙這麼高的賞賜,讓世人都看着他,這傢伙難道不需要夾緊尾巴做人嗎?”曹操面色有些平靜地看着一旁的程昱,語氣帶着一絲冷笑的說道。
“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就去辦!”程昱聽了曹操所說的話,好像明白了什麼道理,於是恭恭敬敬的對着曹操說到緩緩的離開了丞相府邸前往皇宮。
“鋒芒畢露可未必是件好事啊。”曹操此時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一旁的許褚說道。
許褚聽了曹操所說的話,只是呵呵一笑,用手使勁摸着後腦勺,看樣子一副淳樸憨厚的樣子。
“丞相,鄴城太守賈逵特意派人前來獻上寶物!”就在這個時候,只見外面傳來了一陣聲,像一個士兵在門口對着曹操說道。
曹操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面色有些微微的詫異。最後思索了一下,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外面的士兵說道:“讓他進來吧!”
過了不久,只見一名士兵身後帶着一個盒子,面色有些沉重地來到了曹操的府邸之中,看着坐在位置之上,一臉嚴肅的曹操,士兵有些膽戰心驚的對着曹操說道:“在下奉太守之命,前來獻上寶物!”
“哦!打開看看是什麼?”曹操看着這士兵手中的盒子,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眼,然後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
士兵聽了曹操的吩咐,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盒子,只見這盒子中突然冒出了一道耀眼的金光,曹操看到這金光光芒正盛,連忙用自己的衣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過了不久這光芒緩緩地消失了,只見這盒子裡放着一隻銅雀,而這銅卻栩栩如生,散發着一絲詭異的光芒。
“此乃何物?”曹操放下了自己的衣袖,看着這盒子之中栩栩如生的銅雀,頓時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下面的那端着手中盒子的士兵問道。
士兵聽到曹操的話,連忙恭恭敬敬的對着曹操說道:“兩日前夜晚在鄴城的東角樓之上。突然有一道金光閃過,照亮了整座鄴城,太守特意前去探查,後來在地裡面挖出了這銅雀,太守感覺這銅雀意義非常,於是特令小的連夜前往送來。”
“你把這銅雀放在這裡可以離開了。”曹操此時好像被這寶物深深地吸引住了一般,目光死死的盯着盒子中的銅雀,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拉着盒子的士兵說道。
士兵聽了曹操的話,頓時鬆了一口氣,趕忙將盒子放在了曹操面前的案上,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房間。
“仲康!”此時曹操看着這盒子之中的銅雀,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許褚說道。
許褚看着曹操面色有些興奮的樣子,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曹操說道:“丞相可是有何事?”
“去把元讓,妙才,公達,子桓,子文,子建,子和給我叫過來。”曹操此時面色有些激動的對着一旁的許褚說道。
許褚聽了曹操所說的話,連忙向着府邸之外走去。很快曹操的府邸之中已經來滿了人。
只見曹操坐在府邸的中間兒,他的面前的盒子中裝着那也冒着一絲精光的銅雀。
而一旁則站立着夏侯惇,夏侯淵,荀攸,曹純,曹丕,曹植,曹彰等人。
這些人聽到了消息,默默地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曹操那盒子之中的銅雀,面色有些驚歎。
“鄴城突然天降此物,這是預兆着什麼呢?”此時曹操看着自己面前盒子中的銅雀,然後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身旁的心腹之人,語氣有些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荀攸看着這盒子中的銅雀稍微的猶豫了一下,然後語氣有些感慨地對着曹操說道:“丞相,很久以前舜的母親因爲夢見玉雀卻纔懷了舜,如今得到了銅雀,這是吉祥的表現。”
“真的嗎?既然如此,本相要在鄴城坐高臺用來慶祝,我要建成臺三座。立中間的爲最高,然後以銅雀爲名。左邊的叫做玉龍,右邊的叫做金鳳,中間各放一條飛橋,橫立而上,那樣纔是壯觀呀!到時候我在這臺上養老,那可是多麼美好的事情。”曹操聽了面前荀攸所說的話,頓時面色有些得意地說道。
荀攸聽了曹操所說的話也沒有再說什麼,自古凡是成就什麼千秋功業的那不會大興土木來建造個什麼東西。
“子桓,子建,子文!”此時曹操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三個兒子,與其有些沉重地說道。
“父親!”三人見到曹操喊自己,連忙恭恭敬敬的對着曹操回答道。
“我命你們三人前往鄴城修建此臺,子桓你負責修建玉龍,指紋你負責修建金鳳,子建你負責修建銅雀,務必在明年年前之內完工。”此時,曹操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自己三個兒子。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
“是!”三人聽了曹操所說的話,頓時面色恭恭敬敬地回答道三人都是明白人,都知道曹操是想要修建這座土木來考驗三人。
“都沒事了,你們都散了吧。”曹操看着事情都吩咐的差不多啦,於是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
周圍的文武聽那曹操的話紛紛的散去了,只留着曹操面色有些喜悅的看着盒子中的銅雀。
許昌白仁的白府,此時甄宓這面色有些紅潤的躺在牀榻上,看樣子有些虛弱的樣子。
今日甄宓在花園中走動,不知怎麼的就突然的暈倒了,於是大喬特意叫來了醫匠。
房間中一名年邁的醫匠,用着手把着脈,面色有些沉重地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甄宓,語氣有些疑惑的問道:“夫人最近可感覺到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