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呂蒙此時手裡握緊了自己的大刀,看着對方的曹軍咬了咬牙,語氣有些很辣的對着自己身後的東吳士兵下達了命令。
“將士們,突殺敵軍!”曹仁咬了咬牙,面色有些冰冷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長槍,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自己身後的士兵下達了命令。
隨着兩方將領的一聲令下,兩方的軍隊殺成了一團,雖然東吳軍的人數佔據了曹軍的人數的幾倍,但是曹操所留下來的士兵都是驍勇善戰的精兵,哪是東吳士兵能比擬的,雖然人數上不佔據優勢,但是兩方的軍隊還是殺得勢均力敵。
“哼!吃我一刀!”只見呂蒙揮舞着手中的大刀,騎着自己胯下的寶馬,向着對面的曹仁殺了過來。
曹仁看着呂蒙殺了過來,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握緊自己手中的長槍,來面對殺過來的呂蒙。
頓時呂蒙和曹仁纏鬥在了一起,而一旁的部將淩統見到這樣的情形,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長槍,向着曹仁殺了過來。
“呂子明,莫要慌張,看我前來助你一臂之力。”淩統手握着長槍即將要殺到了曹仁和呂蒙的身旁,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呂蒙喊道,正要幫助呂蒙拿下曹仁。
一旁的曹仁正在和呂蒙交戰,看着突然從一旁殺出來的淩統,頓時面色有些愁苦地皺了皺眉頭。
“賊將。休要以多欺少,吃我牛金一刀。”就在關鍵時刻,只見一旁曹仁的副將,牛金握着手中的大刀,從一旁沙拉出來攔截,正要插入戰爭的淩統。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既然敢攔住小爺的路,今日就要你知道我的厲害。”淩統看着突然攔在自己身前的這位面色凝重的大漢,頓時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然後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長槍,向着牛金殺了過來。
“乳臭未乾的小子,年紀輕輕卻如此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今日我定然要教訓教訓你。”牛金看着揮舞着手中的長槍殺過來的淩統,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不服氣的對着淩統說道。
牛金握着自己手中的大刀,看着揮舞長槍而來的淩統直接用力一劈,將對面淩統的長槍給打開了。
淩統看着自己被彈回來的長槍,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對面的牛金,頓時目光之中帶着一股濃濃的戰意,然後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長槍,又殺了過去。
“呵!”看着又一次向自己殺過來的淩統,牛金冷哼一聲,然後握緊自己手中的大刀,揮舞着大刀前去應戰,頓時倆人纏鬥在一起。
而此時此刻,曹操軍和東吳軍打得難分難解,此時戰場上面可是一片混亂。
“無恥的小兒,竟敢攔住我曹子孝的路!今日定然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曹仁狠厲的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長槍,然後目光有些冰冷的望着對面的呂蒙,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此時對面的呂蒙已經是滿頭大汗,目光有些沉重地望着對面揮舞着長槍的曹仁,雙手用力的揮舞着自己的大刀招架着曹仁的進攻。
“如此以往,我定然會敗下陣來。與其這樣,還不如先行撤退。”呂蒙此時看着自己手下的軍隊並不能佔到什麼好處,自己這邊已經快無力抵抗,曹仁最後咬了咬牙,語氣有些小聲的說道。
“撤退!撤退!”呂蒙揮舞着自己手中的大刀,費勁自己全身的力氣彈開了對面曹仁的武器,看着自己這邊的士兵語氣有些沙啞的喊道,然後調頭便跑。
“真是一個無恥的傢伙,沒想到發到一半他竟然就投了,真是可惡至極。”曹仁此時穩了穩自己的身子,看着對方調頭就跑,頓時面色有些沉重起來,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
隨着呂蒙的一聲令下,東吳的軍隊連忙跟隨着自己加的主帥呂蒙向着東吳的軍營飛快的撤退着。
此時正在和牛金纏鬥的淩統,看着自己這邊的軍隊開始緩緩撤退,頓時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小子,今日我們兩個不分出勝負,你休想離開此地。”牛金看着對面的淩統有些失神的樣子,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淩統,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淩統喊道。
淩統回過神來,看着對方揮舞過來的大刀頓時面色有些一沉,連忙拿起自己手中的長槍,準備抵抗對方揮舞過來的大刀。
“當!”伴隨着清脆的聲音,淩統連人帶馬退後了幾步,目光有些冰冷的看着對面拿着大刀的牛牛金。
“今日小爺我身體有些不適,改日再取你項上人頭。”淩統看着自己手下東吳軍隊緩緩撤退的樣子,咬了咬牙,然後目光有些冰冷的看着對自己揮舞大刀而來的牛金,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
淩統於是揮舞着自己手中的繮繩,騎着自己胯下的寶馬,然後掉頭向着軍隊撤退的方向追了過去。
“你這傢伙,簡直就是不講道理嗎?”牛金看着已經撤退的東吳軍,頓時面色有些不滿的說道,然後拿着手中的大刀,緩緩指着已經騎着馬遠去的淩統。
“牛金,此時此刻,我們不要管他們了,趕快轉大道趕回南郡。”曹仁此時騎着戰馬來到了牛金的一旁,看着遠遠撤退的東吳軍,曹仁面色有些凝重的對着牛金說道。
曹仁揮舞着自己手中的繮繩,騎着馬向着大道而去,身後的曹軍士兵緊緊跟隨在曹仁的身後。
牛金嘆了一聲,最後收起了自己心中的不滿,看着遠去的士兵,於是咬了咬牙,騎着自己胯下的戰馬,緊緊跟隨過去。
東吳軍隊在呂蒙的帶領下,緩緩地回到了軍營之中。
此時淩統騎着自己的戰馬,緩緩地從遠處趕回了軍營,看着輕點將士的呂蒙,淩統騎着馬來到了呂蒙的身旁。
“子明,剛剛我軍明明和曹軍勢均力敵,爲何子明突然下令撤軍?”淩統騎在戰馬之上,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面前清點兵馬的呂蒙,語氣有些沙啞的問道。
呂蒙擡起腦袋看着騎在戰馬上面色有些不爽的淩統,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淩統說道:“因爲我軍人數遠遠多於曹軍,卻和曹軍打的勢均力敵,爲了保住如今我們軍隊的人數優勢,我不得不退兵。”
“不得不退兵,我們直接把曹仁的軍隊消滅了不就行了嗎?”淩統聽了呂蒙的解釋,面色有些不解的看着正在戰馬之下清點着人數的呂蒙,語氣有些沙啞的問道。
“就算我們把曹軍完全消滅了那又怎麼樣?我們軍隊的人馬,本來就只有這麼一點,到時候兵馬損失殆盡,就算佔領了南郡,我們拿什麼東西來鎮守南郡,如今淮南之地的白子符虎視眈眈,襄陽文聘還有數萬兵馬,就算是佔領荊州的劉備,此時也不是野心勃勃的想要攻取南郡,如今只有我們保存那實力纔有能力守得住南郡,纔有能力保衛的住江東。”呂蒙看着面前面色有些不爽的淩統,輕輕的摸着自己的鬍子,然後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淩統說道。
“可是,剛剛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的放棄了,總感覺有些可惜呀。”淩統聽了呂蒙的話,也是明白了對方的一片良苦用心。如今要想在漢江這邊土地佔據南郡,站穩腳跟,就需要保持實力,不過淩統心中還是有些捨不得,剛剛那麼好的機會。
“正所謂有舍必有得,只有捨得,才能把握戰機,有時候我們想事情要從大局出發,不可因爲一時的小利小惠,就放棄了大局,如今,大都督恐怕已經到達了南郡,希望大都督能夠成功地攻取南郡。”呂蒙看着旁邊面色有些不服氣的淩統,語氣有些柔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