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聽了劉備所說的話,面色有些驚訝的看着劉備,看着劉備這面色有些沉重的樣子,頓時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劉備問道:“陛下,莫非是怕了那白子符不成?”
劉備看着面前搖動着自己手中羽扇的諸葛亮,稍微的遲疑了一下,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面前的諸葛亮說道:“不是朕怕他,而是如今我們的軍隊就這麼點人,還不如留着去兌付江東的孫權。”
諸葛亮聽了面前劉備所說的話,目光有些詫異地看着面前的劉備,然後稍微的思考了一會兒,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劉備說道:“陛下,就這樣貿然的退兵,或許對士氣不好。”
“啓稟陛下,白子符,帶着手下的軍隊已經浩浩蕩蕩的殺向我們的軍營之外。”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面色有些沉重地來到了劉備和諸葛亮的面前,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劉備和諸葛亮說道。
諸葛亮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頓時面色有些微微的詫異,而劉備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則語氣有些不甘地說道:“朕還沒有帶兵前去找她的麻煩,他竟然敢自己親自過來。傳朕旨意,朕要帶着手下的士兵出去會一會那白仁,白子符。”
隨着劉備的一聲令下,劉備的軍營開始熱鬧起來,過了不久,劉備帶領着急好的軍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軍營之外,看着遠處塵土飛揚的樣子,頓時目光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而白仁此時騎着胯下的戰馬,帶着自己手下的軍隊來到了劉備的軍營之外。看着劉備帶領着自己手下的軍隊浩浩蕩蕩地等待在軍營之外,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此時劉備目光有些平靜的默默的打量着遠方,帶着手下軍隊前來的白仁,此時白仁看上去要更加的成熟,而他的面龐開始慢慢的磨去了那層高傲,看上去多了一層深不可測。
而此時的白仁,也揮了揮自己的手,讓自己手下的軍隊停了下來,騎在自己的胯下汗血寶馬之上,目光有些平靜的看着,帶着對面軍隊的劉備。
此時的劉備看樣子要蒼老了許多,只不過他的身上帶着一絲深沉和帝王的威嚴,看樣子這些年劉備也變化了許多。
“玄德公,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白仁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劉備,再將目光望向了劉備身旁的諸葛亮和趙雲兩人,語氣有些柔和的對着面前的劉備說道。
“白子符,沒想到我們倆人見面會在這樣的情形見面,真是天意弄人啊。”劉備看着面前的白仁,再看看坐在馬背上,坐在在自己身旁的諸葛亮,最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面前的白仁說道。
“玄德公,我這次前來還是想要勸說你,撤退吧,這上庸之地你是拿不下來的。”白仁看着身穿一身戰甲的劉備,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自己,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語氣有些柔和的對着對面的劉備說道。
此時的劉備聽到了面前白仁這樣的話語,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肆無忌憚的笑容,然後揮了揮自己的手,看着自己身後的軍隊,語氣帶着嘲諷的笑容,對着面前的白仁說道:“撤退,我手下有這麼多的軍隊,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
“玄德公,如今我可以完全帶着手下的軍隊死死地守在上庸城。就算你拼盡全力,到時候恐怕也得不到什麼好處。”白仁面色有些陰冷的看着面前的劉備,然後語氣平靜地對着劉備說道。
劉備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目光有些凌厲的看着面前的白仁,想想白仁還要說些什麼。
白仁看着面前的劉備,看着他如此目不轉睛地望着自己,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面前的劉備說道:“如今玄德公還是要考慮考慮怎麼奪回荊州,怎樣才能幫雲長兄報仇?畢竟如今真正的敵人還是江東的孫權!”
而此時劉備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呆呆的坐在戰馬上,不知道要怎麼決斷。
“全軍撤退,返回上庸城。”白仁此時看着劉備有些猶豫的樣子,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輕輕的摸着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下達了命令。
隨着白仁一聲令下,身後的軍隊跟隨着白仁掉馬就返回上庸城而去。
劉備看着遠去的軍隊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默默地看着一旁趙雲和諸葛亮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讓將士們,趕快回到軍營之中休息吧。”
“陛下,不要輕易相信這白子符所說的話。”一房的諸葛亮看着劉備面色有些沉重的樣子,輕輕的搖動着手中的羽扇,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面前的劉備勸說道。
劉備聽了諸葛亮所說的話,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諸葛亮,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諸葛亮回答道:“你不用勸朕,讓朕好好的思考了一下,再做決定。”
諸葛亮聽了劉備所說的話,目光有些平靜的望着遠處已經遠去的白仁軍隊,最後目光露出了一絲冰冷之色。
等到第二日,劉備果然下令自己手下的軍隊班師回成都,無論是諸葛亮還是趙雲的勸說,劉備都拒絕了,因爲劉備覺得自己若是想要真正的成爲一代帝王的話,還是要收回荊州。
於是劉備命令魏延,帶領自己手下的軍隊一定要鎮守好漢中,提防北面長安以及上庸的曹軍,至於劉備則馬上在西川的地方開始召集軍隊,準備到時候一舉功打下荊州。
張飛得到了劉備的命令,頓時面色有些沉重的命令自己手下的軍隊準備好裝甲,如今得到了劉備的命令,張飛是非常的激動,一直以來,張飛和關羽,劉備的關係都是親如兄弟的,如今關羽被東吳所害,張飛早就想帶着軍隊前去報仇,不過在劉備的阻攔之下,張飛還是嚥下了這口氣。
不過如今聽到劉備下達的命令,張飛那已經積累的怒火立馬就燃燒起來,連忙命令自己手下的人三日之內準備好作戰的鎧甲。
部將張達範強得到了張飛的命令,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畢竟在三日之內可不能讓整支軍隊的鎧甲都準備好。
張達和範強看着面前的張飛,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張飛小聲說道:“將軍這樣的任務實在是太沉重了,恐怕三日之中準備不好,這麼多的鎧甲。”
此時的張飛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然後目光冰冷的望着面前的部將,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你剛剛說什麼?完成不了?”
“的確如此,還望將軍能夠寬限幾日。”此時的範強和張達兩人看着面前的張飛,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恐懼,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張飛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面色大怒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你們倆人竟然敢違叛我的命令,來人,拖出去給我綁在木樁上暴曬。”
範強和張達聽了張飛所說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恐懼,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周圍的士兵抓住,然後拖到外面綁在木棍支上接受太陽的暴曬。
此時的張飛面色變得有些沉重,有些開始懷念起關羽起來,於是命令自己手下的人準備好美酒,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喝起了美酒。
喝到最後的時候,張飛已經喝得大醉,此時想起範強和張達,兩人違背自己的命令,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於是醉醺醺的走了出去,看着在木樁之上暴曬的兩人,然後從旁邊找到了一條鞭子,看着面前的兩人瘋狂的用鞭子抽打兩人。
此時的張飛完全已經喝醉了,根本下手不分輕重,頓時倆人打的是遍體鱗傷,傷痕累累,多虧手下的軍士求情,不然就被張飛活活的打死了。
張飛看着面前的兩人,然後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若是三日之後我沒有看到鎧甲準備好,到時候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