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沃柆皺眉,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說出來。
算了,還是什麼都不說吧!
彭沃柆嘆了口氣,心裡想到。
只是王桎卻不會聽到他的內心,她抱着手機,十分不甘願地看着彭沃柆,咬牙切齒地說:“彭沃柆,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這樣有什麼問題嗎?”彭沃柆挑眉。
“……”王桎氣結。
她怎麼就不明白彭沃柆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和別人使起小性子來簡直了,讓人各種的無語。
“算了,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王桎想了想,還是不要再跟彭沃柆繼續糾.纏下去。
這樣真得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先等等。”見王桎要走,彭沃柆連忙拉住王桎,沉吟着說:“你最近住在哪裡?”
聞言,王桎看了看彭沃柆,待看見他眼裡的閃躲之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意思不就是說,她現在要跟張靈在一起,她千萬不要出現在他們面前嗎?
這麼簡單的意思,王桎還是能看出來的。
“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去麻煩你們的。我有地方住。”王桎冷笑着說。,
“是嗎?這樣也好。”彭沃柆點了點頭,低着的頭帶着無盡的落寞。
只是王桎沒有看見。
王桎看了看病房的方向,冷笑着問彭沃柆,說:“那麼,彭總,你現在沒有別的的事情了吧?”
“沒了。”彭沃柆點頭。
聞言,王桎冷笑,心裡有什麼在蔓延開來,轉而又消失不見。她說:“那這樣真好,我就先走了。”
說着,王桎就睜開彭沃柆抓住的手,朝裡面走。
彭沃柆站在外面,看着王桎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現在該和王桎說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保證。更或者說……他還什麼都不知道。
他偷偷藏着的王桎的手機,一直沒說出來的是,王桎的手機裡有個錄音軟件。
這個軟件也隱藏這的,一邊的人跟本就發現不了。
而連接這個錄音軟件的,是另一臺電腦。剛剛好,這個軟件是他們公司研發的,卻並沒有投入到市場中。
而知道這個軟件的,也就高層的幾個人。
彭沃柆自覺王桎不會知道這些。
所以說……王桎究竟是被別人利用了,還是說她的出現原本就是有預謀的。
直到剛剛,彭沃柆也沒有看出來。但是他知道,他很擔心王桎,也很糾結。
他覺得……他似乎是喜歡上王桎了。
彭沃柆被自己的認知嚇了一跳,他可是有阿靈的人,阿靈比她好了一千倍一萬倍。他怎麼可能會在阿靈出現的時候,覺得自己喜歡上了王桎了。
這一定是不可能的。
彭沃柆頓了頓,擡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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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桎剛回到病房裡,就遇到了夏春春審視的目光。
王桎訕笑着說:“媽,你這是怎麼了?”
“剛剛那位先生是誰啊?”夏春春挑眉問道。
這個人,之前夏春春在黃宏的辦公室裡遇到過,但當時就只是覺得很熟悉,沒有想起來他是誰。可是,他剛剛出現拉着王桎走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她見過他。
他不就是在自己家的時候,非要拉着王桎給他兒子補課的人嘛!
“媽,他是我們班級學生的家長啊?你不是見過嗎?你忘記了?”王桎有些探究地看着夏春春。
她覺得,夏春春應該沒有看出來什麼東西把!
夏春春笑着點了點,說道:“我只是好奇,所以才問了一下。”
聞言,王桎連忙點了點頭,說:“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還以爲媽你記性不好了呢!”
“切,我哪能像你記得那麼好。”夏春春淬了一眼王桎,說道。
王桎連忙嘿嘿笑了兩聲,“哪能啊!對了,爸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媽,你不會真得打算和我爸住在這裡吧?這得好好考慮啊!得謹慎啊!怎麼可以這樣呢?”
“我已經想得相當的清楚了。”夏春春說。
“呃……好吧!對了,媽?那我現在回去把東西給你拿過來吧!”王桎見夏春春沒有退縮的意思,連忙說。
她也希望她媽媽和她住在在一起,但是同時,她又不希望。
因爲她害怕夏春春遲早會發現自己和彭沃柆不尋常的關係。
而這件事情,是彭沃柆所不希望發生的。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
“嗯。你現在去吧。”夏春春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連忙說:“對了,這裡也沒有可以做飯的地方。我還是和你一起回去,等吃完了飯,我們在一起回來吧!”
夏春春這樣說,王桎連忙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的確是已經快要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沒想到時間竟然這樣快。
這一天就這麼的過了。
這一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希望明天一切都好吧!她經不起這些爛七八糟的事情了。
王桎看了看夏春春,她目光溫和,看着王詠思的目光中帶着無限的繾綣,王桎的眉低了下來。
怕是她這輩子也沒這個機會和一個人攜手到老了吧?
不過這樣也好,過完每一天,每一天都很充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好。”王桎說。
夏春春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和王桎一起走了出去。
途徑黃宏辦公室的時候,他也並沒有在。
懷着好奇,王桎問了問自己一旁的小.護.士,“黃醫生呢?”
“黃院長在研究室,他讓我們不要去打擾他。這位女士,你有什麼事情嗎?”穿着粉色大褂的小.護.士連忙說。
聞言,王桎連忙搖了搖頭,說:“沒事沒事,就是問一下。我找他沒什麼事情。”
“走吧!”夏春春在一旁扯了扯她。
王桎點了點頭,和夏春春一起朝外走。
心底卻覺得有些疑惑,黃宏現在在研究室。他去那裡做什麼?
這很不正常,王桎有點兒心裡沒譜。
“怎麼,之前不是說和小宏沒什麼關係嗎?怎麼現在見不到他,這麼失魂落魄的?”夏春春看了看自己的閨女,促狹地問。
王桎扶額,無奈地說:“媽,我只是在想問題,你能不要說得這麼曖.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