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嫂,我也不是太過確定。”王桎猶豫着,又說:“也有可能這樣的話,麗提會把飛揚當做是竟然對手,相愛想殺!所以……最主要的還是先離麗提遠一點。”
所以說,現在殷飛揚不可以輕舉妄動呀!
“夫人……”張嫂有些猶豫。
她沒想到,自己兒子喜歡上的一個人是那麼難搞的人,看王桎說得這樣,這明顯是很難的呀!
這得怎麼辦纔好呀!
“張嫂,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放輕鬆心態嘛!說不定哪一天麗提就看上飛揚了呢!畢竟飛揚也不差呀!”王桎看出了張嫂的擔心,連忙安慰道。
其實她也有些說不準呀!
殷飛揚只是不錯而已呀!薛麗提連彭沃柆這樣的人都看不上,殷飛揚還是很懸的。
“……嗯,看造化吧!”張嫂嘆了口氣,轉而又小聲地問:“剛剛和你們一起過來的是先生的弟弟嗎?”
“嗯嗯,他叫彭沃信,你平時叫他沃信就好了,會在這邊住上一陣子。”王桎連忙說。
張嫂點了點頭,說:“沃信和先生長得可真像,就是女氣了一點,要是再陽剛一點就好了。現在的小姑娘可喜歡這個樣子的了,對了!沃信有沒有對象了,要是沒有,我可以給他介紹一個……”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當媒婆。
王桎小心地嘆了一口氣,有些不確定地說:“好像是有吧!”他們不是都說沃信和他們醫院一個姓溫的醫生走的很近嗎?所以……很有可能他們是一對呢!
更何況,王桎也覺得自己是個挺開放的人,是完全不會在乎同性相愛這種事情的。
畢竟愛情是可以穿越種族,可以穿越性別的呀!
不過,這樣想着還是很刺激的,哈哈哈,兩個男人。王桎忍不住笑了。
張嫂看見王桎笑,有些莫寧奇妙的,連忙問:“夫人,你沒事吧》?”
“嘿嘿嘿,我沒事。”王桎連忙擺了擺手,說:“張嫂,你給彭沃柆熬點粥吧!他最近吃得清淡一點的好。”終於回到自己的家,叫彭沃柆的名字了。
在S市,在沃美珍的面前,王桎叫沃柆沃柆,覺得尷尬症都要犯了。
她覺得還是直接叫名字比較舒服一點。
王桎吩咐完張嫂之後,就直接進了臥室,看見彭沃信正伏在彭沃柆的胸膛上,而此時,彭沃柆的上身並沒有穿衣服。
“……”王桎剛剛還是說這個,現在竟然他們就上演了起來。
王桎覺得這簡直是太勁.爆了。
彭沃信細長的手在彭沃柆的胸.前遊.走,王桎瞬間腦補了各種的畫面,越想越覺得興奮。
“呃……”王桎只說這麼一個字,就意識到她現在似乎不該說話的,但是顯然已經晚了,他們都看見了她,她只好硬着頭皮走上去。
走得近了,王桎才發現彭沃信只是單純地幫彭沃柆檢查傷勢。
彭沃柆的胸膛上有一條口子,看起來挺猙獰的,也一點沒有要好的跡象。
王桎瞬間就愣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說是出車禍了嗎?怎麼着也不會傷到這裡吧!
而最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她的手還摸來摸去的。而且力氣一點也不小。
王桎無語了,當時彭沃柆爲什麼不說話呀!他是啞巴嗎?難道連疼也不會說嗎?或者說是,他這個人是感覺不到疼的呀!
王桎好心塞呀!
“這是怎麼的呀!不是說車禍嗎?怎麼會撞到這裡?”王桎還是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不管怎麼說,她知道真相的權利總有吧。
聞言,彭沃柆只是悶哼一聲,淡淡地說:“沒什麼問題,不要瞎想。”
“……”啊喂!她哪裡有瞎想呀!
“因爲當時車前面的玻璃壞了,不小心劃到了。”彭沃柆想了想,還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玻璃可以劃得這麼深嗎?”王桎有些不相信,但想了想,還是不繼續問下去了,“我和學校的老師調了課,等會下午的時候,我就去上課去了!”
王桎本來是今天上午有課的,但是很顯然她的時間不夠,所有和別的老師調了一下。
畢竟她都回S市了,而彭沃柆這裡顯然用不到她。她當然要回去上課去了,她總不能仗着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說不上課就不上課吧!畢竟她是班主任呀!
平時去學校的時間少也就算了,總不可能自己上課的時間也不去吧!
彭沃柆聽到她話的時候,並米有回答,王桎也就將彭沃柆的不回答當做了默認。
“那你們在這裡好好地檢查什麼的,我就先走了。”王桎實在是不想看到彭沃柆這個傷口。
看到這個,王桎總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螞蟻啃食了一樣,快要難受死了。
所以,她還是趕緊溜之大吉。
索信,彭沃柆也沒有爲難他。
A市是越來越冷了,王桎穿了個厚毛衣,又圍了一個薄薄的圍巾,還是被風吹得風中凌亂。她覺得A市一天一個溫度這種說法果然不是瞎說的。
之前一直在A市不覺得有什麼。
現在才走了三天,王桎就感覺到了這溫度又下降了。
王桎真得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將身上的衣服裹了裹,王桎最終還是攔了輛出租車去學校,因爲這個時候坐公交車真得是又慢又冷,相比較她還是直接出租車算了!
其實現在已經是下半學期,所有的一切都基本定型了,接下來也沒有什麼活動了,所以王桎現在就只要在有課的時候回去就好了,其餘並沒有什麼事情。
然而,她剛到了學校的門口,電話就響了起來,王桎看了看電話,趕忙接了過來,“喂,麗提你怎麼想起來打電話給我了?”
“不是說好了星期天的時候請你吃飯的嗎?怎麼不接電話?”薛麗提的聲音咆哮出來。
薛麗提不說,王桎差點就把這麼一茬給忘記了。
王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麗提,真得是很抱歉呀!因爲臨時出了一點事情,所以就忘記了!”